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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司夜只是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

其实他不生气陈栀隐瞒他这件事，他生气的，是陈栀竟然为了安以臣，咬死不松口。

她就当真，那么在乎安以臣吗？

司夜冷了脸色，眼眸阴霾，“陈栀，你今天对安以臣说的那番话，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我要知道实话。”

陈栀垂下眼眸，沉默了好几秒才回答他，“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跟安以臣的确不会再有可能了。我让他死心，不要再造成我的困扰，这是真心话。至于其他的，不过是为了让他忘记我而说的假话。”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安以臣，喜欢上我了。”司夜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像是自嘲。

“我的确快要忘了安以臣，但我没有喜欢上你，我也没有说过，我喜欢上了你。”

“你说，‘天使之吻’在你的心里，比不上我送你的‘一生一世’和‘永恒之心’，这又是什么意思？”

司夜完全没有发现，他问的问题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过。

他的嘴不受控制的想要把所有的疑惑问出来，不知道答案，他心里就会很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