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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的手在他背上轻轻的一下又下拍着,安慰着他,池佑川扭头看她,胸腔里的怒火平息了不少,他把她往怀里塞,凑到她耳边小声呢喃道,“抱歉。该”
女人嘴角扯了一抹苦笑,她有感觉他妈妈会刁难自己,可是没有想到,却做的这么绝。
突然楼梯上传来一阵很缓慢的走路声音,听起来,更像是有人在挪动的声音,一道柔和的声音传来,“是佑川?”
池家奶奶一只扶着扶手,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往下挪动,男人忙着急的过去扶她,并说道,“嗯,是的奶奶,我是带秦江回家。”
“好,好,那个就是秦江吧?快过来,过来给奶奶看看。”池佑川把她扶着坐在了沙发上,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副旧旧的老花镜戴上,秦江挨着她比肩而坐。
“小姑娘多大啦?”池家奶奶慈祥的问她。
“二十六。”
“好好,跟我们家佑川差不多大,挺好挺好的。”老人乐呵呵的说着,边拉着秦江的手便不肯松开了,昨天大孙子回来跟他们说这事的时候,她以为池敬松和他媳妇儿至少也会装装样子,谁知道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不见人影了。
真是不懂事!
江芳音之前明着暗着跟她说了不少秦江的“英雄事迹”,可池家奶奶是什么人?她活了一辈子,见惯了各种人情世故,好人坏人,那个女人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看一眼就知道了,眼睛尖的很呢。
“孩子,你别怪佑川他爸妈,他俩今早跟我说了,他们是真的有事情要忙,这才没办法,对不对?你得包容你爸妈..”池家奶奶努力地在帮自己的儿子给孙媳妇解释着,圆着这个谎蹂。
“奶奶,没事的,我知道。”秦江的表情看不出有不高兴的样子,仍然甜甜的回答她,一口一个奶奶叫的让她特别高兴。
“那就好咯。一会儿留下来陪我吃饭,你看你瘦的,得养胖点儿才行。”说着,她便吩咐王妈去做一些好菜。
秦江把礼物从纸袋里拿出来,拆了精美的盒子包装递给她说道,“奶奶,这个是送你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不喜欢。”
...
老人双手接了过去,摊在手掌心里摸了摸,是好东西,质地很好,很柔软,随即展开披在肩上,花纹简单大气,这小姑娘的眼光真好,选的东西都合自己的心意。
秦江没有送老人礼物的经验,送围巾只是希望老人在不用脱外衣的时候可以保暖,而且也好看。
池佑川上楼去看一些公司传来的文件,秦江留在客厅里陪奶奶说话,她还挺喜欢这个女孩的,她能看的出来,这小姑娘心地很简单,绝不是他们嘴巴里说的那种女孩。
到了饭点,秦江告诉奶奶自己要上楼找池佑川下来吃饭,奶奶同意了,秦江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里,只是依着奶奶的叙述看着像的就敲敲门,没有人应答的话就再找下一间。
她很幸运,男人所在的那个书房里门是开着的,秦江敲了敲门,得到他的同意后才踏入,“佑川,饭好了,我们下楼吃饭吧。”
池佑川看她进来,眸色里变得鲜活,他关闭了word文档,随手合上笔记本,牵过她的手,跟她一起走下楼梯,吃饭期间,男人细心地帮奶奶摆好碗筷,又帮她把菜夹到盘子里,这才停手。
在这个家里,最疼他的不是父母,而是奶奶,所以相比较之下,他更懂得照顾老人。
老人年纪大了,精神也不是很好,很容易累,吃过饭后和他们在沙发上闲聊了会,便觉得疲惫,就让宝贝孙子送她回去,自己上楼休息,跟秦江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小女人答应会来看她。
池家奶奶开着灯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里,就听到吵闹的声音在楼下响起,江芳音尖细的嗓音在大半夜里回荡着,听起来有些可怖阴森,不一会儿,池敬松进来看她一眼自己就去睡觉,却不想灯还亮了。
“妈?你还不睡?”池敬松问道。
“你过来。”
池敬松把脚步挪了过去,坐在她的床边上,老人半躺着,带着不高兴的语气问道,“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大孙子带媳妇儿回家的事情?”
池敬松点了点头,丝毫没有隐瞒。
老人随即叹了口气,摇着头不停地说道,“敬松啊,你老婆不懂事,你也跟着她瞎胡闹?你说说你见过那女孩没有?你只听你老婆一张嘴去说,看到的东西会客观吗?再说了,佑川他头一次带人回来,而且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你们好好的准备准备,可你们却给了自己儿子这么大的难堪,佑川是真喜欢那姑娘,以他的脾气,你们是把他彻底给惹火了,你们总不想失去儿子吧?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去吧!别犯浑!”
“妈,你不知道,那姑娘真的不是什么好人!”池敬松摇了摇头,跟她解释着。
原本他并不认为秦江的人品有什么问题,可是也耐不住枕边的人添油加醋的跟他说着。
池奶奶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就挥了挥手掌,疲惫
的示意他可以出去了,她这一晚上都睡不踏实,就为了给自己儿子提个醒。
谁知道他对那姑娘早存了偏见,她说什么也没用。
女人看事情的眼光会带有偏见,可他是池家当家人,怎么能不带个好头呢?
...
冬天寂静的夜里,安静的让人害怕,秦江不喜欢在晚上出来,很不喜欢,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她过了晚上六点钟就不再出门了,早早的躺在被窝里,有时候睡不着,就一整晚的望着天花板,那种要把人逼疯的情绪,她却过了很长时间。
秦江没有见过池佑川的家人,谈恋爱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过,甚至知道他们相爱的人也很少,他把她保护的很好,这次见到池佑川的奶奶,和她想象里的老人的虚影是完全一致的,因为爱他,所以愿意接受他在意的一切。
“你在想什么?”寂静的车里倏然响起一道男声,自从上车以后她一直都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他不喜欢她这个样子,好像他完全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他不知道她的思想。
“我在想,你奶奶好像很喜欢我。”
“是的,以后说不定她会疼你多一点。”男人故意逗她,自己的家人疼她,他只会觉得安心。
终于她的嘴角开始上扬,笑的发自内心的甜。
...
之后的半个月里,日子的过的温馨却也平静,之前所有的定时炸弹好像都暂时按兵不动,没有任何动静,佑川国际和之前的法国供应商达成了合约,这导致池佑川近来越发的忙碌,秦江也跟着忙了起来。
周一。
法国供应商的董事长亲自从法国飞来,池佑川亲自负责,秦江作为他的私人秘书出席,席间,尽管语言不通,可两个男人还是谈的相谈甚欢,对方的翻译告诉他,他们的董事长个人很欣赏他。
秦江的手机放在桌子上,发出了铃声,她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是之前的那个号码,秦江犹豫片刻,挂断了。
隔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那个号码阴魂不散的继续打来,秦江拿起电.话,还在池佑川耳边小声说了下,出去接听电.话。
男人看了看她,点头同意。
秦江小声的从席间退出门外,从门外把门关上,不想打扰里边的谈话。
“喂。”
对方和她说了十分钟,女人的脸色有些难看,秦江从手机上登录并且查看了自己的腾讯邮箱后,离开了酒店。
...
百花路168号,秦江被人带到露天的游泳池旁,郑桐站在泳池畔等她,池水里的水是新换过的,清澈的很,泳池边上立着一个三米高的跳台。
秦江怒气冲冲的走过去,质问道,“那个画像你从哪来的?”
“乔霖,认识么?秦小姐,世界真的很小,你说是不是?”郑桐含沙射影的轻蔑说道,嘴唇边带着一抹怪笑,他的好友在法国新签下的新画家,他的其中一幅作品里的女人便是秦江。
画里的她,背后全.裸,从肩膀至脚踝,她抱着一条围巾,环裹在胸.前,脸只画出了她的侧颜,带着一种冷艳的孤寂感,正是这种冷艳的魅力,吸引着人,从艺术的角度看,她很美,如果看画的人内心肮脏,那么看到的也会是不堪的画面。
那是她过去的一部分,曾经她为法国一个画室里的学生做过模特,全.Luo.
那时是她在法国的第二年,她隐隐的觉得家里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秦妈妈却怎么也不肯告诉她,她也被确诊为自闭症,她开始拼命地打工赚生活费和学费,可是却做不了多久就被辞退,后来,她就去做了三个月的画室模特,凭借那笔钱度过了经济不好最困难的时候。
法国是艺术之国,在那里,没有人会带着有色的眼镜去看待你做过全Luo模特的事情,因为在法国人心中,那是艺术,是美丽,可是她周围的人呢?有几个会这样看待?
池佑川呢?他又会接受吗?
“郑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秦江扯着嗓子问他。
郑桐开始狰狞的放声大笑,笑她问的问题有多愚蠢,“我想要什么?秦江,要是你的那位池先生发现,你早就被人看光光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又或者,整个池家会怎么想?”
“你就是个混蛋!”秦江不敢去想,连假设都不敢。
“你到底要什么?”她跟他吼道。
郑桐再也不顾及谦谦君子的形象,表情变得可怕狠厉,跟他之前极力维护的形象截然不同,声音冰冷无情道,“我要我的苏涟漪幸福,现在你有两个选项,一个是离开池佑川,一个从那个跳台上跳到水里。”
男人说的简单轻松,秦江却愣住了,他爱苏涟漪爱到这种程度?甚至为了她,可以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里!这样的人太可怕了,他简直就是个疯子!
秦江一直被池佑川保护着,自然不知道世界上的变.态很多。
他怡然
自得的招手,让佣人拿了瓶红酒过来,倒在高脚杯里,鼻子凑在杯口闻着。
...
此刻秦江的脑子里正做着思想斗争,慢慢的她的表情渐渐笃定,不再徘徊,她快步走到泳池跳台附近,把鞋和袜子脱了下来,放在包包里,又把外套放在了包的上方,决绝的径直走上高台,3米,她曾看过一些不会游泳的人跳过,都成功了,完好无事,更何况她会游泳,水性也不错,她相信自己也会成功。
她站在高台上,从上往下低头往下看,一阵晕眩的感觉冲到她的大脑处,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她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秦江不停的做着深呼吸,再深呼吸,她闭上眼睛,心情渐渐的平静起来,秀气的脚尖轻轻一用力,“砰”的一声,整个人呈直线状态快速往水里掉落,水面上被溅起巨大水花,郑桐手中的玻璃杯“啪”的一声掉落在脚边,他跑到泳池旁,紧张的看向水里。
“快来人!来人!”郑桐大声的朝门外的方向喊道,几个强壮的男性救助员立刻跳到水里,潜到池底寻找女人的身影。
此刻在郑桐的心底里,秦江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她在池底闭气的时候很平静,很安宁,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郑桐的眼底里闪过一丝慌乱,焦急的等待着接过,几分钟后,两个男人从水里把秦江推到水池旁,救助员用手掌根部的力量去按压她的胃部,让她顺利的把水从口中吐出。
男人松了口气,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喊,“郑,郑先生...你看!”
秦江的意识慢慢恢复,正在努力睁开眼睛,一道刺眼的白光钻进了她的眼眸中,女人躺在冰凉的地上,嘴唇发出淡淡的紫色,虚弱无力的呢喃道,“好痛,头...好痛...”
说罢,头慢慢失去支撑力,歪在一旁,昏厥过去,没有了意识。
救助员抱起她,查看她的后脑勺却发现,她的头上正在流血!应该是刚才跳下来的时候速度过快,撞在了池底!
“现在怎么办?”救助员害怕的看着郑桐,不知所措的问道。
“送医院。”男人发话道。
救助员代替自己老板开车送她去了医院后,就径直离开了,他该做的分内事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趟这趟浑水。
只剩几个年轻的护士拿着推车,拿着秦江的包,把秦江送到了抢救室里。
...
和法国董事的饭局在凌晨才结束,池佑川坐在后车座,腰板挺得笔直,无论任何时候,他都是时刻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他用两根手指捏了捏鼻梁中央,眼睛闭上休息来缓解头痛,随即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
“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他打了三次,每一次都是温柔的甜美女声,拒绝着他的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