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表示肯定。

“请仙长成全！”妖娆恭敬地躬身作揖，盈盈下拜。

“不可不可，快快起来！”子牙一惊，虽然奇怪于她下拜的动作，却还是连忙让她起身。

说实话，对于苏妖娆这个人，纵然他精通卜掛算命之事，也全然算不出她的命运。一片空白的未来，不是超脱于命运之外，便是天意如此，或者是……与他有关的未来。卜算之术唯不能卜自身之命运，这是规则。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冥冥中与她相遇，那么便当做天意如此好了。

“那么你想要拜谁为师了么？”

“……嗯。”

“我能知道是谁吗？”

“……盘古氏玉清元始天尊。”

师父？！子牙闻言一惊，这下明白她向自己下拜的原因了，想来她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和师父的关系的。

“你要拜元始天尊为师？你可知天尊从不收妖类为徒的？”子牙问道。

“是，如此便拜托仙长代为引荐了。”妖娆的目的就是想请姜子牙把自己引荐给元始天尊的。既然一开始他能请求元始天尊收申公豹为徒，要为自己求求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妖妖……好吧。”终归是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置之不理。

“谢谢仙长！”妖娆暗自松了一口气，虽然千夜有说过姜子牙会帮自己，但到底不是千夜本身的意识，她真怕他会拒绝。

“不客气。”子牙点点头，脸上恢复了笑容，柔声说道，“现如今师父该是在玉虚宫闭关才是，我带你过去吧。”

“谢谢仙长！”妖娆真的觉得很感激，对今后要做的事有了一丝期望，不再是空口白谈了。

“嗯，走吧。”

******

昆仑山玉虚宫。

“痴儿，你真的要为师收她为徒？”元始天尊看着恭敬的跪坐在自己身前的两人，严肃地问。

“是，请师父成全！”子牙肯定地回答。

“你忘了申公豹的教训了吗？”

“这……她和申公豹不一样。”

“一只豹子一只狐狸，确实不一样。”抚着银须，元始天尊点了点头。

“请师父成全！”子牙跪坐得越发恭敬了。而妖娆则一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不动如山。

“罢了罢了，天意如此，本座便收下她这个徒弟吧。”元始天尊示意两人起身。

“谢谢师父（天尊）成全！”两人齐齐松了一口气，相视一笑，再次下拜后起身，恭敬地垂手立于一旁等待元始天尊接下来的吩咐。

“奇怪，为什么无法算出你的来历？”元始天尊掐指而算，却怎么也无法算出妖娆的生平，“明明是早夭之象，未来却是一片空白。”

再次细细算来，还是无法参透。元始天尊一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轻轻一叹，想来是真的天意如此了，竟然是他……

“子牙先回去吧，小妖就留下来好好修炼。时机一到，本座会遣她下山助你的。”元始天尊吩咐道。

“是。”子牙听令。却又忍不住看了看妖娆，心中有些担心。

妖娆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的。

“去吧。”元始天尊一拂袖，子牙便消失在了原地，复又看了看妖娆，喃喃自语。

“孽缘啊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