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个转身,来了个背摔。柳海微微一笑,借力用力,松巧地从她的后背翻腾过去。
客厅里,一时刀光剑影,两个人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只听到一阵嘿嘿哈哈的之声,白紧也不示弱,奋力相逢。
当然,与白紧过招,重在训练她的身手,因为白紧比柳海,还是有一定的差距,以前他们兄弟妹俩一起上,顶多能与柳海打个平手。
但是在女孩子中,白紧也算得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这段时间,在柳海的训练下,白紧进步很快。白青松这个哥哥恐怕已经不再是妹妹的对手。
所以白紧缠柳海缠得紧,因为她有对武学比较痴迷。
练武也讲究天赋的,白紧的天赋历来比哥哥高,只是他们没有再遇到名师,因此在这方面的进展有限。如今天柳海的点拨之下,她也是一日千里。
两人对练了个把小时,柳海一个弹跳,回到沙发上坐下,“不来了,不来了。”
白紧正在兴头上,扑过来拉着柳海起来,“人家还没有尽兴,不许停下。”
柳海有些为难,“你已经进步这么快了,再练下去,以后我这个老公也不是你的对手。”
“你不能这么自私的,还有什么绝招,都给我使出来。”刚才打了这么久,两人脸上一片通红,白紧身上也渗出了汗水。
柳海就用力一拉,将她拖入自己怀里,“练武要循序渐进,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急不来的,你已经很不错了,休息一下。否则楼下又要上来拜访了。”
两人住十六楼,屋子里经常发生打斗时的声响,楼上楼下一些好心人,便经常上门来劝架,小两口不要打架嘛,有事好商量。
白紧吐吐舌头,这才放过他,安静地依偎在他怀里。
“我们几时动身?”
“签证已经办下来,我想走在张书记之前。”
白紧叹了口气,摸着柳海俊朗的脸,“你真是个忠诚的人,难怪张书记当你是兄弟。他倒是真懂得收卖人心。”
柳海摇摇头,“你不了解他,他并不是收卖人心,他对任何一个兄弟,也是真心付出的。我跟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令我如此佩服过。”
“也是,不过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白紧喃喃道,“他这个人,我也曾经接触过,的确挺懂得感染人的。”
“一个人只要用心在做事,自然就能感染人,他为官这几年,的确为老百姓做了不少。至少他没有挖空心思去害人。凭着这一点,在如今这种社会,已经很少见了。”
“好象你很了解他似的。”白紧笑了笑,笑得挺暧昧的。
柳海不解,你笑什么?
白紧不说话,她在想张一凡初到学校的时候,把寝室里的四个女孩子都打动了,每次想到此事,她就感到好笑。他是个好官,可也是个很容易招惹女孩子的主。
要不是遇上柳海,白紧在想,说不定自己也会迷恋他。
柳海点了支烟,“张书记的事迹,如果你知道的话,肯定会感动。”于是他给白紧说了张一凡在柳水镇那会的事,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却听柳红和胡雷说起过。
尤其是张一凡身先士卒,带着赶死队下矿井救人,这可不是一般的人做得出来的。也许那一次要不是张一凡这么勇敢一次,这十几个人便死在里面了。
白紧听了,变得有些沉默。她抬起头,注视着柳海,“回答我一个问题。”
“说吧!”
“如果我和张书记同时有难,你该救谁?”
“救他!”柳海毫不犹豫地道。
白紧气死了,狠狠地擂了他一拳,“你就不能犹豫一下再回答?哪怕你说句假话也行,气死我了,哼!今天晚上不要碰我。”
说完,白紧就要起来。柳海拉住她,“既然你明知道我不会骗人,你为什么要问我呢?你有武功,可以自保,他一介书生。”
“少来了,你又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白紧翘起嘴巴,很不服气。
“不是,我从来没有这种观念。只不过,你是我永不褪色的一件衣服。一穿就是一辈子。”柳海笑了,这是他唯一一次说这种肉麻的话。
白紧推开他,“我去冲凉!”
方晋鹏这些天哪儿都没去,躺在宾馆的床上,漫不经心抽着烟。一个保镖模样的人走进来,“老板,打听到了。张一凡夫妇三十号下午飞霉国。目标纽约。”
“嗯!”方晋鹏挥了挥手,那人立刻毕恭毕敬地走出去。
方晋鹏脸上突然泛起了笑容,“张一凡,老子这次一定叫你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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