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为恼火的是,有人看到他到处乱告,干脆就制造了一场车祸。
现在刘家的人去县里了,处理结果还没出来,不过村里早流传开来,刘永的死就是与刘三有关。因为刘三曾经扬言,他要是有本事,两个比谁钱多。
大家都拿钱买票,谁也不要告谁。这就是刘三的公平竟争原则。
如果刘永执意要去告状,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反正这个村委会主任,他刘三当定了。任何人也阻止不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之下,张一凡叫李伟打了个电话给山阳县政府和县委,让他们马上赶到新光村。
李伟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山阳县委书记于志光听说张书记到了新光村,没吓得从椅子上滚下来。张书记怎么就到了新光村?
早就听说张书记喜欢暗访,于志光一直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上,兢兢业业,李伟这个电话没差点吓掉他半条命。
马上联系了山阳县蒋县长,蒋县长刚才也接到了李伟打来的电话,表情与于志光一般无二。张书记出现在新光村,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就在两人心急火燎地赶往新光村的时候,张一凡一行随着刘永的儿子,来到了村委会办公楼前面的广场上。
广场上的人很多,乡政府的公正人正在唱票,若大的一个村子,二千多号人,年满十八周岁的公民,至少占去了五分之三。
在这一千多票中,刘三以绝对的优势,独领风骚,其他两个人倒是偶尔有一二票,但是少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见。
有人甚至怀疑,这几票是不是唱票的人故意唱错,给他们画两票,形成一个对比。只是这种对比太悬殊了,刘三几乎是以全票当选为村委会主任。
坐在台上的谭乡长满脸红光,漫不经心地抽着烟。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在间这选举的结果,又或者,结果早在他心中,投票只是一种形式。一个装腔作势的幌子而已。
刘三今天很是意,梳着的分头,在阳光下格外精神。他拉了拉领带,正想说两句感言之类的话。
一个声音远远传来,“我抗议,今天的投票不能算数,你们这是非法拉票。”
谭乡长微微睁了一下眼睛,脸上闪过一丝冷笑。身边那个人也有些不屑,今天来的乡政府干部不少。他们看到来人是刘永的儿子,谁都没有在意。
刘永都做不了主,他儿子能腾出多大的当花?
刘三指着来人道:“我劝你不要来捣乱,今天是个好日子,我不想伤了大家的和气。”
“对!今天的确是个好日子,不过也是某些人终生难忘的忌日。刘三,你们这样欺骗群众,沆瀣一气,肯定没有好下场。现在我正式提出抗议,今天的选举不能算数。”
“你算老几?谭乡长在这里哪容你放肆?”刘三冷眼看着刘永之子,一脸不屑。
张一凡走过来,“谭乡长是谁?”
谭初生叨着烟,斜眼看着张一凡,“你们是什么人?”
张一凡没有回答,只是打量着眼前这个西装革领,大腹便便的中年人。金利来到西服,花花公子的皮带,老人头的皮鞋,这小子蛮有钱的吗?都四十多岁人了,还打扮得跟一个公子哥一样。
“你就是姓谭的那个畜生?”初与畜谐音,张一凡便盯着他问了句。
谭乡长脸上一阵抽涩,都怪他老爸当时生他的时候咬文嚼字,说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长大之后被人背后里喊成畜生。
旁边一个乡镇府干部王主任夹着一支烟走过来,“无关人员走开,不要妨碍公务。否则抓你们去派出所蹲几天,再抽两顿鞭子,你们就服贴了。”
“啪——”张一凡一耳光抽过去,“我跟畜生谈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王主任摸着脸,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
“反了你们!?居然敢在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干出这么龌龊的勾当。巧弄权术,偷梁换柱,瞒天过海,你们这简直是混帐!”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全场的人都怔住了!一个个傻了似的,看着这个年轻人发威。
ps:对不起,家里停电了!报歉,今天尽量四更,大家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