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记,方院长,五十万的分红啊,咱们学校一年的教研经费才多少?而且咱们又不用付出什么,无非就是一个实验室的名头,我觉得这事可行!”学院的一个副院长显然对这个提议很心动,正在试图动院长和书记。
“老冯,你这么可就不对了,先不咱们北邮从来就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再一个就是谁也无法保证那个学生的无线寻呼台以及他的设备就会那么好,毕竟没有经过实践论证,一切只是仅凭一份书面设计,万一要是那个学生搞砸了,那不就等于咱们北邮国家级的重实验室出品的产品不合格吗?这对于咱们北邮的名气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啊,这种责任谁来负?谁又能负的起这种责任?再了,今年和明年可是咱们院改校的关键时刻,这时候要是出个这种事情......”
“这......”那个姓冯的副院长也是无话可。
......
看着周围的系主任们也在低声争论这个事,方院长扭头看了看赵书记,赵书记微微的摇了摇头,方院长略一思考,冲着赵书记了头。
学院的一把而二把就在这种无声中达成了协议,现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切以求稳为主,这种思想显然是占据了主要的位置。
轻轻咳嗽了一声,方宏斌道:“大家都静一静,老周,你是怎么看待这个事情的?咱们大家听一听老周的意见吧。”
周大宏了头,道:“以我自己的立场来讲,我是非常赞同这个孩子提出的这个计划的。那个孩子的设计先放到一边不,仅仅是那个孩子的那种极强的自主创业精神,我认为就值得我们学院给予大力的支持。那孩子现在确实年轻,很多地方考虑的可能不是那么周到,但如果我们仅仅凭借这个就否决一个孩子的梦想,我认为这不是我们一个教授学生的高等院校应该做的,这是一种极为不负责任的做法!”
“老周,你这么未免有夸大其词了吧!”刚才持反对意见的那个副校长出口打断了周大宏的话,不阴不阳的刺了周大宏一句。
周大宏瞥了一眼那个专管后勤的副校长,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道:“我们学校的责任是教书育人,教书这一块我们学校做的很不错,可是育人呢?没错,现在的大学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可同样,这群即将走向社会的学生并没有真正的接触到社会,因此我们这最后一班岗,就更应该教导他们该如何在社会上立足,该如何成功的融入到社会中去,我觉得这才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而对于这个想要自主创业的孩子,我们的做法就是要鼓励他并且帮助他,而不是嘴巴一张凭借着个人的喜好就直接否决他,那样很有可能会让这个孩子遭受到极大的打击,甚至还有可能一蹶不振!”
“可是你也无法保证那个孩子就能百分之百的成功啊,万一那个孩子要是失败了,咱们学校可就跟着受连累,而且现在又是院改校的关键时刻,这种时候出现这个问题,谁来负责?”那位专管后勤的副校长大声的反驳,刚才周大宏的那种不屑的神情,深深地刺伤了这位副校长。
“我来负责!”周大宏一拍桌子就战了起来。
“当时那个孩子讲这份资料交给我并且和我起他的计划的时候,我从那个孩子的眼光中看到的是一种极为强烈的自信和深深的希望,他的眼光中充满了对未来成功的希望!我看得出来,那是发自那个孩子内心深处的想法,因此我不忍也不能就这么让这个孩子的希望如此轻易的就破灭掉。那是我们的不负责任,也是对那个孩子的不公!诸位,我们是一个堂堂的高等学院,就算那个孩子失败,对我们无非也就是有一影响罢了,我们并不会失去什么,可如果我们还没有让那个孩子开始,就残忍的将这个孩子的梦想扼杀在襁褓中,这绝对不是我们一个高等院校该做的事情!”
顿了顿,脸色有些潮红的周大宏继续道:“因此我刚才,如果那个孩子的事情出了什么问题而让学校受到什么无法挽回的损失,这个损失我来负责!我周大宏到做到!”
方院长和赵书记苦笑着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先了头接着又摇了摇头,两个在工作上配合已久的老搭档,自然清楚对方的意思是什么,于是方院长开口道:“老周啊,咱们这不是在商量嘛,你又何必那么重的话?学校目前确实不适合以整个学院的名义去和那个孩子合作,毕竟咱们现在面临着院改校的关键时刻,可我们学校也不能就扼杀掉那个孩子的梦想,这样吧,既然你这么看好那个孩子,那么就以你们信息工程专业的名义和那个孩子合作一次,也算是为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探探路。至于名义嘛,你手下不是有一个省级重实验室吗,就用这个实验室的名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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