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订好房间之后刚进了电梯,他就将她按在电梯墙壁上吻上了她,她惊慌失措的推着他挣扎着,他却觉得心里越发的舒畅痛快,愈发的缠住了她的唇绵密的吻着她。
她浑身颤抖的厉害,他却是继续折磨着她,松了她的唇之后就那样抬手撩起了一簇她的发丝,放在鼻间嗅着,语气轻佻,
“刚洗的澡?真香……”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悲伤一会儿呢,浴室的门又被打开,他上身的衣衫已经脱光了,只剩一条西装长裤,他朝她走了过来,将她拉了起来搂在怀里往浴室里走着,
“一起洗。”
纪如谨拼命挣扎,
“我已经洗过了……”
光是想着要跟他做那种事她就已经羞愤不已了,又怎么可能跟他一起洗澡。
“那就帮我洗。”
他却是存了心的要折磨她,搂着她不容她拒绝的就将她推进了浴室。
“啊——”
纪如谨尚未来得及再说什么,他已然拿着花洒喷了她一身的水,惹得她尖叫了一声。
她身上还穿着外面进来时的那身衣物呢,直接就被他毫不客气地给弄湿了,然后便是他欺身过来箍着她的腰吻着她。
再后来一切都乱了套。
薄玄参是故意这样惩罚着她,他知道她厌恶他的轻佻,就偏偏用这样轻佻的方式来对她,看着她明明很想反抗却又反抗不出去的模样,他就觉得心里很痛快,就觉得得知她被别的男人惦记时心里的那些火气都发泄出来了。
周末整整两天,他都没有放纪如谨离开,逼她跟他窝在酒店里,翻来覆去的折腾着她。
纪如谨被他折腾的难受的时候,就咬牙骂他禽受,恶魔,渣男,难听的话她骂了不少,反正她想着也不会再比现在这样惨了吧。
被她这样一句一句的骂着,他倒也不恼,反正她骂的越响越难听,他随后就会让她在床上叫的越响。
被他折腾了两天两夜,周日晚上他终于肯放她离开,而离开的时候纪如谨却被气哭了。
因为她来的时候穿的那身衣物不是被他给淋湿了吗,而且两人在浴室里纠缠的时候她贴身的打底T恤也被他撕烂了,第二天直接被他当垃圾给丢了出去,那个时候纪如谨疲惫的在睡着,所以并不知道他是丢了,还以为他是送去干洗了呢。
临走的时候他丢给她一个袋子,她打开一看里面不是自己传来的那套,而是新买的,而且从贴身衣物到外面的每一件都是大牌货,她直接就将那袋子放到了一边,然后问他,
“我的衣服呢?”
“丢了。”
他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闻言头也没回地就回了她一句。
“丢了?”
纪如谨气的要命,也心疼的慌,她已经够贫穷的了,那一身衣物也花了她不少钱,他竟然给她丢了!
当下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气愤的指责他,
“你凭什么丢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这几日来被他折腾的。
她也并非一直那样的倔,受不了的时候也会哭着喊着求他快点结束,但每每她示弱的时候,都是他最兴奋的时刻,非但没能快点结束,反而会愈发的磨着她不肯结束。
薄玄参打好领带回头看向她,她的长发散着,眼眶泛红,白净的面孔上全是气愤,就那样咬着唇瞪着他。
她此时身上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腰间系带的款式勾勒出她纤瘦的腰肢,让他想到这两日来他手上握着这具纤腰时的那种**的感受。
他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扯了扯刚打好的领带,很是不耐地说道,
“不是给你买了新的了吗?”
他刻意买给她的,从头到脚全是新的,而且全是今年的最新款。
纪如谨瞧着他那副不耐烦的样子,也觉得心头火大,被他折腾了这么一通,她也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还有,他要是这样不耐烦这么不待见她,干嘛还神经病似的大半夜的将她从学校给拎出来这样折腾一番。
再加上自己的衣物被他丢掉的那些火气,又心疼又气之下,当场就火大的将手边那个袋子丢到了他身上,
“我不要,我要我原来的那些衣服。”
他买的这些衣服她能穿出去吗?
这样奢侈的牌子,她一穿就穿一身,只怕是她穿着从学校门口没等走到宿舍就被人给用唾沫星子淹死了。
其实都说不要惹老实人发火,这种言论是正确的,纪如谨虽然这两次都被他压迫着,但这次也真是忍不住了。
她将那袋子丢到薄玄参身上的时候,薄玄参本能的抬手挡了一下,那袋子的底部尖端就那样滑过了他的手背,一阵刺痛过后,他垂眼去看,就见自己的手背被划破了,留下了一道细细的伤口,隐约渗出了血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