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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香蕉国王子!!瞧你都让我(的身体)干了什么?!快放我出去!!他们要进来了啊啊啊!!”灵魂被禁锢在水晶手链里的真凛凛,疯狂地敲打着空间的外壁。
这个鬼地方就像一个浓雾弥漫的金鱼缸,除了能违反地心引力地飘来飘去、她基本哪儿都去不了。突然见到和上次借用朱利的身体所呈现出来的形象截然不同的尤特,吓得她险些心脏停跳——恶灵无法维持生前的模样、普遍形态扭曲,想象一下自己睡醒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大团悬浮在头顶上的混浊人形……Σ( ° △ °|||)︴
“亲爱的,不要吼我嘛,你现在的脸好可怕的说~这对你来说明明是件好事,早知道效率这么高、我应该早点让你戴上的。”尤特那厮老神在在地盘腿坐在半空中,单手支着腮帮子俯视着抓狂的少女。
“真觉得是件好事的话你躲那么远干嘛?心虚?”凛凛无论如何都近不了尤特身,双方就像两块同性相斥的磁铁、始终保持着相同的距离,“一直抬头跟你讲话我脖子很酸,给我滚下来啦!”
——他们目前一个是恶灵一个是生灵,灵Vs灵、谁输谁赢还说不定……所以,最好别让她逮到机会、否则看她不揍死丫的!!
“冷静、冷静~不是我不下来、是下不来呀,我的防御结界会自动回避对我有恶意的东西……”
“哈……?开什么玩笑!你存在的本身就是最大的恶意了好不好!”有点恶灵的自觉啊王八蛋!还防御结界咧……这是一个想寻死的恶灵该点的技能么?“……就说你怎么会那么好死,原来在我身上安了个定时炸弹!”
尤特这家伙居然瞒着她分割出了一缕念藏在了水晶手链里(凛凛:呸!他以为自己是伏地魔吗?),对他而言、这样做的最大好处在于,就算没有朱利,他也能随时随地跟进她的攻略进度、并且及时提供“支援”(凛凛:妈蛋!少冠冕堂皇地为这种偷窥行为偷换概念了!)。
另外,手链大概有类似积分那样的系统,只要她和朝日奈家的男银们有任何情感上的进展、都会化作一定量的能量储存在手链中(有肢体接触的话量会更多),能量储存到一定程度、就会触发效果随机的彩蛋(凛凛:别侮辱彩蛋了行不?谁要这种从A·V里获取灵感的随机效果啊靠!)。
于是拜那条一戴上就脱不下来的坑爹手链所赐,她的身体被奇怪的东西占据了,身为主人的自己却只能憋屈地被关在这个“金鱼缸”里观赏“自己”作为女主角的A·V现场(凛凛:什么?你说我身体里的那东西是你生前养的一只【第一次发情却没来得及喵喵喵过就倒霉地同你一起被火烧死】的母猫?做恶灵作恶人间就罢了还自带宠物,你还有身为恶灵的职业操守吗?!)。
“看来你很不欣赏我的圣诞礼物呢……嘛~虽然过程比较野蛮,好歹你也成功压倒了一个不是?待会你出去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口咬定是七男霸王硬上弓,有这么多人证在、七男铁定逃不出你手掌心了呵呵呵呵……唉,我真是太用心良苦了,否则就你那攻略速度、估计我熬到魂飞魄散你都没能拿下一个。”
“那边那个香蕉国的王子,拜托你不要把这种逼良为娼的手法讲得那么光明正大好吗?能不能请你稍微考虑下迫于你的淫威而猥亵了自己继兄的我的心情?”
“诶?我正是充分考虑过你的心情才制定出来的计划呀,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不都渴望有一群高富帅围着自己团团转么?为什么你要跟别人不一样?只要你积极配合我的进度安排表攻略他们、你完全可以拥有一个后宫,难道你真的像三男说的那样、是个谈爱色变的胆小鬼?”
“……”靠!靠靠靠靠靠!!凛凛此刻极度不爽,花和尚经验丰富、被他吐槽她一点都不觉得冤枉,问题是你香蕉国王子有什么资格嘲笑她?明明连她都不如,还向朱利提出那种荒谬的赌注,“呐,即使我成功创造了爱的奇迹,你真的就会相信爱与善吗?其实,会不会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嗯哼?你是那么认为的?”尤特终于收敛了一下那一脸让凛凛冒鸡皮疙瘩的假笑,“……告诉你也无妨,我与普忒托王子的赌注、实际暗藏了一个法则,对于我们恶灵来说、法则是绝对的力量。我承诺了要遵守法则,只要你达成了赌注的内容,到时候不管我乐不乐意、我都必须消失。”
对方话音刚落,凛凛的视野便倏然晃动起来,随即她无法控制地飞向原本坚不可摧、现在变成如加热过的保鲜膜般的空间外壁!尤特的声音穿过重重混沌、清晰地直达她的脑部——
“想要早日获得自由的话,就用尽你的全力让朝日奈家的全体人得到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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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身体的一刹那,伴随着猫叫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挤着她的灵魂飞了出去。
这肌肤相贴的手感、指下肌肉的弹性……无一不提醒着凛凛、刚才不是一个梦!掌心下的那颗心脏猛烈地跳动着、她没敢尝试往下看,眼睛往左边一扫、她看到了一盏台灯……
与此同时,外头拍门的声音狠狠地捶打着她的神经!
——“待会你出去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口咬定是七男霸王硬上弓,有这么多人证在、七男铁定逃不出你手掌心了呵呵呵呵……”
尤特的馊主意言犹在耳,凛凛心念电转——
才不会让你称心如意呢混蛋!
默念着“枣哥,对不起了……”,她一咬牙抓过“凶器”就往枣的头招呼下去!
“……凛凛、桑……”遭到突袭的枣被敲得眼冒金星、却没有直接昏迷,头昏眼花间、他怀疑自己是在做一个噩梦……实在是因为眼下的发展太有先奸后杀的即视感了、而主角竟然是他……和凛凛?
刚刚那一下没能令对方失去意识,凛凛心乱如麻、产生了一种正在杀鱼的错觉——光溜溜的枣就是那砧板上的鱼、台灯则是那把菜刀。杀鱼前她都先用菜刀把鱼敲晕、有时要敲个两三次才能制服那条鱼,她还记得年幼的自己强忍着害怕站在流理台边上、重复着那个动作时的感觉,每一次挥刀下去、都像在粉碎自己的童真。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不适应也得继续干下去,于是台灯又一次……被高高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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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起门来干什么坏事呢你们——……”椿推开卧室的门,里头安静得出乎他的意料,“阿枣?凛凛酱?”
小弥从椿的腋下钻过去、第一个跑到床边:“啊咧?阿枣睡着了吗?”
除了头全身上下都让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仿佛正在梦中忍受着某种痛苦、眉头紧皱的睡颜不像是安眠中的人,反而似那被毒苹果卡住喉咙、等待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姬。
“……呜哇!好恶心的想象~~~”侑介听小弥那么一说,顿时起了一身汗毛,“就算是学校文化祭,我也绝对不要演那个王子!”
“祈织织!”原就对侑介没什么兴趣的小弥、两眼放光地望向另一个哥哥。
黑洞小王子优雅地掩着鼻子、自然无比地pass了小弥:“……这里,好像有石楠花的味道。”
“……”梓闻言一怔。
而且,凛凛哪去了?所有人的头上都冒出了一个问号。
琉生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枣的枕边、用手指在枣的脸颊上戳啊戳:“……枣哥、枣哥,快告诉、我们,凛凛、在哪儿?”
“小琉生!哪有你这样叫起的?太温柔了一点效果都没有嘛!”椿秉持着对待枣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强行掀开枣的羽绒被,“阿、枣!!起、床、了了了了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