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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碗面被我吃掉了大半,最后没吃饱的杜译承哀怨地拿着空碗再去厨房再煮,我看着他憋屈的脸笑到肚子痛。
也许是我这天真的吃得太多了,肚子笑痛了后就再没停得下来,杜译承笑我得到报应了,最后还是乖乖给我揉肚子,我头枕在杜译承的膝盖上,他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按摩着我的肚子,稍微加了点力道,过了一会儿,我觉得舒服多了。
我舒服地枕在杜译承的膝盖上哼哼,杜译承问我:“舒服了?”
我闭着眼睛点点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嗯……”
借着我枕在他膝盖上的姿势,杜译承又给我按摩起头部来,我想起他之前也给我按过一次,确实很舒服,我笑着说:“还有附赠服务啊!”
刚好我这个时候睁开眼睛,毫无防备地,他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笑意浓浓,“这可是特殊服务哦。”
我心头里满是甜蜜,说:“那我要好好享受享受了。”
就这样平静地过了几日后,学校忽然找我开会,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的确每个星期前都会我周前例会,不过之前从来没有人通知我去参加,这回怎么想起我了?
尽管心里疑问,我还是赶紧收拾好了东西奔向会议室。
还在吃我带的早餐的魏源纬朝我摆了摆手,当做是告别。
例会我差点迟到,门推开的那一瞬间我看到教导主任很不高兴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他的话。
我的突入让原本安静的会议室掀起了小小的骚动,我有点尴尬,忙找了个位置坐下。
其实学校里的老师我并不认得几个,和我同样教英国文学的,我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因为我的办公室就不跟他们在一起。教学内容也没有特别规定,反正也就讲那几方面的事情,我顺着自己意思来就好,当初教导主任是这么跟我说的。
临近期末,学校要开始准备期末考试等事宜,考试时间已经订下了,老师们也在抓紧时间出题,各小组有各小组的安排,教导主任也没有多说。
我却一头雾水,因为我虽然知道要期末考试了,但是没想到试题是老师自己出的,我小声问了身边的人,问她是不是教英国文学的老师,她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点头说是。
我略微放下心来。
到了学期结束才跟组里的人初次见面,我也是够奇葩的,开会时坐在我身边的女老师向组长介绍了我,组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看到我瞥了我一眼,凉凉地说:“我还一直奇怪为什么组里有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呢,害我差点以为我们组里也有个跟那个叫魏什么的一样的挂名教师呢!”
组里另外几个人听了笑了起来,我一阵脸热,但还是鼓起勇气问:“请问,期末测试的内容是什么?”
“自我发挥咯,”组长说话还是凉凉的,“反正你都自我发挥那么长时间了。”
我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原来教学内容并不是什么自由发挥,组里是有方案的。可是我却不知道。
其他人都沉默,手里都在干自己的事情,我瞥了一眼,也不过实在逛淘宝,刷微博,我深吸一口气,问:“可以把你们上课的ppt给我吗?”
没有人回我。
最后还是那个在会议室认识的人把这学期的方案给了我,我回去看了下才发现我讲的根本跟他们讲的完全不同!要是我的学生就这么去考试的话,那肯定得挂了一片!
我不能害了我的学生,试卷是组里出的,我拿到了试卷,针对题目做了提纲,学校不可能把题目泄露给学生,我能帮的也只能帮到这里了。
只是列提纲的工程比我想象得还浩大,我不能确定我记得的是不是正确的,只好去找书,翻资料,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才把提纲整理出来。
我把提纲上传到群文件共享,我告诉我的学生们只要按着提纲来,肯定能过,学分肯定能拿到,但是他们依旧一片哀嚎,说老师太狠,别的班只要交个论文就行了,我们班还要考试。
我愣了一下,下课后立马奔到组里问怎么回事,组长依旧是那个爱理不理的样子,她说:“原本期末测验的方式就是论文或者试题,大家讨论下来,决定一半考试一半试题,很公平吧?”
其他老师附和着说公平公平,我却气得满肚子火,她所说的“大家”里,没有我。
我当即冲了过去,一巴掌拍在组长乱七八糟的桌子上,一瞬间纸张飞舞,组长吓了一跳,瞪着我惊讶地问:“你干什么!”
我尽量压抑着怒火,说:“组长,我好歹也是组里的一员,为什么不把这些事情告诉我?”
组长被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有点结巴:“这、这是你自己的事情!”
“哦?我自己的事情,那我擅自让我的学生零分全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