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申时轶摇头,“当时现场混乱,我的人仅有三两个,”他们都只是在旁观。
“但是,”他紧接着继续,“他们发现了在屠杀中,有人偷偷从村子里救出了两个人,并一直在跟踪尾随,现在他们跟到了阴山脚下——那就是你的师傅姜无涯和祖母,小姑姑,他们现在在一起!”
“啊!申时轶,申时轶!”虞盛光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胸口起伏,扶住他的手臂说不出话来,对方有力的手撑起了她晕软的身子,“我在,”他轻轻吻着少女的额头,“我在,小姑姑。”
“你没有骗我吗?没有骗我吗?”她的眼泪流出来,看向他,“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
申时轶深深吻进她的嘴唇里,“对不起,小姑姑。可是之前,我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爱你。”
少女忍不住抽噎着轻哼出声,他细致而温柔得吻她,像是在舔食最可口珍贵的食物,盛光随着他的动作仰起了颈子,申时轶亲吻着她敏感的脖子、肩胛,一手熟练得握住嫩绿色春衫下的粉桃儿,“我还要吃,”他抬起身子看她,眼睛锐利而严肃。
虞盛光羞红满了脸,他生的高大英武,严肃起来像一头锐不可当的雄狮,那身体也几乎有她的两倍大,那天却像个孩子一样吸吮自己的胸部。还没来得及出声反对呢,对方已经将她的衫子又扯破了,春衫有多薄,一下子就被男子的大手撕扯到了底,“小姑姑,阿狸还要。”申时轶轻哼着道,钳制住少女的手臂不让她去遮掩。
“申时轶,你是无赖吗?!”眼睁睁看着自己这样尴尬的样子还被他欣赏,羞耻之中,一股异样的驿动在心绪间涌动,头脑里好像充了太多的血,都不会思考了,没有察觉也不知道自己的双峰已经紧绷起来。
申时轶索性仰倒身子,把盛光置在自己的体上,看着它们圆圆又尖尖得垂下来,轻轻摇晃着。
“啊,你在看什么?”虞盛光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虽然不经事,但她亦是有感觉的,更别提这男子的眼睛和表情,全是丝毫不去伪装的贪婪和无赖,还更将她身子摇了摇,让那一对儿无辜的圆圆晃的更甚。
“不要看!”虞盛光声音又软又娇,哪里有半点气势。
那头狐狸却出奇的听话,从善如流,闭上眼,“好,我不看,”他仰起颈子去摸索着够那软桃子去了,“阿狸吃,好不好?”
因为看不见,这一吃,就是舔的乱七八糟。
虞盛光禁不住轻轻得哼吟出了声,英俊雄伟的男子这样闭着眼张着嘴够舔咬自己的样子,她彻底软了身子,任对方重坐起身,将她撑坐起埋首到胸口处大嚼。
“好痛,”利利的牙齿,扎人的胡茬子,自己娇嫩的肌肤和那嫩嫩的小尖儿怎么能经得起,申时轶的动作却越发悍猛起来,“小姑姑,你真小,看,我一个手就可以抓着它们玩。”
虞盛光的美,细致到细枝末节,她身子纤细,那里已经丰润起来了,却还是精致小巧的,现在那里已经被玩成了桃粉色,申时轶显然越来越掌控不好力度,盛光眼中渗出晶莹的泪水,“痛,不要了!”
男人的那种心思哪是说停就停的,将女孩推握到软榻的靠垫上挺|身激烈得吻着,一面握着她的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衣衫里面,“摸我,圆圆,摸我。”
手底下是男子坚硬而炽烫的肌肤肌肉,她的手刚刚覆盖上去,他就禁不住呻|吟了,那声音,虞盛光的脸更红,挣扎着要把自己的手拿出来,立刻被攥的紧紧的,申时轶咬着她的脸颊,带着她手继续往下,像是恳求其实是无赖强硬着道,“我明后天就又要走了,小姑姑,摸摸它,我想射。”
霍煌走出木峡谷,夜已深,洛阳城内已经宵禁。
月光将他高瘦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男子挺直的脊背,犹如一杆标枪。
突然,身后的屋檐映在地上的影,一只飞鸟扑棱棱飞起来,两个身影犹如离弦的箭一左一右向他飞袭而来,霍煌是在对方敌营中做过斥候、能够隐藏伏击的人,早已觉察到危险,在那二人向他袭来的前一息,已然腾身跃起,他蹭蹭蹭前跃上墙,躲过第一击,而后顺势回转,两柄薄刀飞出,一人正中了脖子,倒地不起,鲜血汩汩得从切口处流出来,他双腿在地上蹬了几下,喉咙里咯吱咯吱说不出话来,不一时,头颅终于歪到一边。
另一人却中到眼睛,尚未发出呼痛的声音,一只铁钳一般的手已经掐到他喉咙处。
霍煌掐着他的脖子,几乎把他的身子给提起来,很难想象他劲瘦的身躯竟然有这么大的力量。一步一步,他不言语,黑黢黢的夜色下,自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压沉而来,那人后背一顿,被压制到一面墙上,心里不由生出害怕。
“是霍笙,还是霍既定?”喑哑的声音淡淡得问。
那人咬紧牙,不说话。
“呵呵,爷不杀你,”喉咙间倏然一松,霍煌收回手,喑哑的声音道,“无论是谁,回去告诉你的主子,要杀我霍某人,他们现在还不能够。”
他转过身,步伐稳定而缓慢,一步一步,那劲瘦挺拔的身姿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