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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真和山口玉的婚礼在日租界的樱花公寓举行。
樱花公寓是山口裕仁专门为自己建造的后花园,费劲了心思将日本的樱花树移植了过来,每到樱花盛开的季节,樱花公寓就满地樱花,成为名符其实的樱花公寓。这本来是山口裕仁爱的地方,但是在陈真即将和山口玉成亲时,他忍疼大方的将樱花公寓送给了这对璧人。
樱花公寓面积不算太大,不过二百来平方,但是院落却超过了四百五十多平方,故前来的宾客虽然多,却不显得太拥挤。
王至道穿着自己订做的白色中山装,这种服装是他按照后世李小龙的电影《精武门》的造型设计的,穿在身上感觉特别的酷。当他穿上这套白色中山装时,精武门的男人个个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而女人们则像邬心兰一样,一片迷醉的表情。刘振东甚至大声嚷嚷,表示也要做一套这样的中山装,可惜以他彪悍壮硕的身材,穿这套中山装不但没有王至道的酷劲,反而有点不论不类。
邬心兰穿了件米黄色的连衣裙,打扮得清纯可人,令她有一种爽朗的气质。这件米黄色的连衣裙是王至道亲自给她挑选并买下的,邬心兰喜欢得不得了,因为当她穿上这件连衣裙和穿着白色中山装的王至道站在一起,感觉很相配,甚至晓惠等人也称赞他们这是男女貌,天生一对。这种称赞对邬心兰来说,自觉是这辈所听到的好的称赞,所以她信心倍增的与王至道结伴来“参加”陈真和山口玉的婚礼。
因为王至道有请贴,所以尽管守门的小日本认出王至道正是他们日本目前的敌人,来这可能是捣乱的,却仍然不得不放行。不过小日本守卫放王至道和邬心兰进去时,转身即跑去通知山口裕仁了。所以当王至道和邬心兰进入了樱花公寓,还没有看到陈真和山口玉,即看到了山口裕仁在船越横山、嘉五郎等几个日本武士的陪同下。向他们走了过来。
“山口先生,恭喜你即将嫁女儿了!”王至道先是微笑地对山口裕仁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夸张的瞧着杀气腾腾的船越横山等人,道:
“噢,山口先生,你后面的这些是啥眼神?不会是想杀了我们吗?我们可是拥有正式的邀请贴,前来参加你女儿婚礼的,你们日本人难道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见不少的客人向这儿看了过来。
山口裕仁对身后地人使了个眼色,让船越横山等人将杀气收敛了起来,然后微笑的对王至道说道:“请来参加我女儿的婚礼,我当然欢迎,不过鉴于你以前的记录不太好,我不得不先警告你:王至道,你如果老老实实的话,我的人不会为难你,但是你如果敢捣乱的话,就别怪我的人会对你不客气!”
王至道笑道:“我怎么会捣乱呢。山口先生看来对我误解很深啊!
我们中国有一句话。叫做‘宁拆三座庙’不毁一桩婚“结婚是好事啊。我应该是祝福你女儿即将做娘了,又怎么会捣乱呢!”
“不是来捣乱好!”山口裕仁淡淡的道:“我要去招待别的客人了,你们请自便吧!”
山口裕仁说完就要离开,却听王至道叫道:“等一等,山口先生,我们来得太匆忙,没有给你女儿准备礼物,不过我突然想起,我认识一个拍a片地大导演,我打算请你女儿去做**。拍一部a片,保证她会大紫大红,名震上海,你地意下如何?”
说完后,王至道的目光一直死盯着山口裕仁的眼睛,观看他地反应。却见山口裕仁一脸茫然,皱眉问道:“什么a片,**?是拍电影吗?对不起,我女儿对拍电影没兴趣。你的好意我替她心领了,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完,山口裕仁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来是真的没有听过a片和**这些名词,显然他并不是来自后世的人。而船越横山等人的反应也和山口裕仁一样,看来自己的猜测没错,穿越者另有其人,而且是个隐藏得很好的人。
等到山口裕仁等人走开后,邬心兰兴致勃勃的问王至道:“至道,你刚说的a片和**是什么呢?我也想拍电影,你介绍我去拍a片好吗?”
王至道怔了一怔,看了看打扮得清纯可人地邬心兰,心中涌起恶作剧的笑容,在邬心兰的耳边道:“好啊,不过这a片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拍的,拍出来也只能是我们两个人看。你如果真的要拍的话,等到有时间时我去买一个拍摄机,然后跟你试试!”
这个时代的拍摄机还只是简陋的无声黑白片的,拍出来地影像质量很差,不过有总胜于无。王至道甚至在考虑要不要开个电影公司,将后世所见到的几部不需要特效的经典电影提前搬上银幕,开创一个中国的“好莱坞”。
邬心兰大惑不解,问道:“那a片到底是什么片,为什么只能我们两人拍,又只能我们两人看?”
王至道露出邪恶的笑意,在邬心兰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邬心兰先是呆若木鸡,继又羞又恼,忍不住挥拳向王至道打去,口中大骂道:“王至道,你坏死了,这种下流的主意你也想得出来,我恨死你了!”
王至道没料到她反应这么激烈,赶紧抓住邬心兰的玉手,低声道:
“邬师姐,你小声点,这是小日本的地方呢,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目的!”
却见邬心兰泪光点点,呜咽的道:“王至道,没想到你人这么坏,还不尊重我,想出这么下流的主意来侮辱我,你根本就不当我是你的师姐……”
王至道见状心中叫苦,赶紧道歉道:“对不起,邬师姐,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再说了,我的确是没有当你是我师姐,我当你是我的老婆吗,老公和老婆开这种玩笑是很正常的,你要是不信的话。去问问别的夫妻,看看他们之间有没有说过类似的玩笑话?”
“这么羞人地事情,我不去问呢!”邬心兰的脸红了一红,继又道:“但是我不是你的老婆啊!”
“反正迟早会是的吗?”王至道笑嘻嘻的对她道:“你除了我还能嫁给谁呢?”
邬心兰“啐”了他一口,不过俏脸上却露出欢喜的神色,将刚的“委屈”很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大笑:“王至道先生,能在这儿见到你还真是意外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奥巴罗啊!”
只见来人是个俄国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