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律师和他客套了一番,想起锦言交代的事,便问他认不认识画上的女孩。
总经理喏了一声,示意涂律师看下在婚宴厅上悬挂着的大喜横幅。
“所以,她今天结婚了?”涂律师深深地为温锦言掬一把同情泪。
“是啊,婚房就设在温公子的对面,应该不会吵到他的。”酒店开业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接待全国知名的富豪,总经理唯恐怠慢了大财主大土豪,不敢掉以轻心。
另一边。
温锦言迟迟没有等来涂律师,烦闷地向侍应员要了一杯长岛冰茶。只喝了一小口,嗓子就像被烈焰炙烤过,痛得连同神经一起麻痹,简直比军中茅台还要刚烈。
温锦言连忙叫了一杯冰红茶,一饮而尽,才缓解喉咙的不适。可是,渐渐的,他感到头晕目眩,小腹刷的起了一把熊熊烈火,烧得他全身燥热难安。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难怪宁南星说长岛冰茶是*酒,他只不过尝了一小口,这个后劲未免也太大了吧。
温锦言扶着墙面,跌跌撞撞地艰难行走着,身体传来的异样使他蹲了又蹲。晕眩感袭来,他努力强迫自己清醒点,却仍旧分不清东西南北。
所幸房间就在电梯旁边。他掏出房卡,倚在门上,也不知道有没有对准插口,门一下子就开了。他踉跄一下,整个人都摔了进去。
叮——
电子门自动锁上了。
“阿锦。”
隐隐听到有人在唤他,温锦言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他忍着身下传来的灼热,向着那个声音走去。
大红色的床上,端端正正地坐着一个穿着白纱的女孩,气质优雅纯洁如白天鹅,在水晶灯光的映照下,美的让他心颤。
是早上看到的那个女孩!
温锦言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重遇她。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想要自我介绍,却发现喉咙疼得厉害,竟说不出一个字。
“阿锦。”女孩又柔柔地唤了他一声,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地交缠在一起,“阿锦,你过来,坐到我身边。”
温锦言觉得身体里阵阵的热血都急速地往腹部以下的某个地方涌去,胀痛难耐。像是被浸在沸水中,他全身都被点着了。
温锦言刚坐下,又听的女孩满面绯红地说:“阿锦,我喜欢你。”
这简直是温锦言听过的最好听的话。身下的肿胀又多了几分,温锦言怔怔地凝视着她鲜红欲滴的嘴唇,一时之间,那早就分崩离析的理智全部丢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了她的唇。
女孩一愣,随即将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温锦言早已欲|火|焚|身,得到女孩鼓励性的动作,像是上岸的鲤鱼遇到水源般无法自控,滚烫的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炙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着。
接下来,全按照男人的本能,寻找着,然后……
温锦言无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总之他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诗人会用最美好的词汇来形容男女之事。
他好像听到女孩要他慢点,可是他控制不住,直接要了她。
“疼!”女孩眉头紧蹙轻声低吟。温锦言顿了顿,俯身去亲吻着她。唇舌交缠,鼻息交错,是最甜蜜的爱意,最动人的情话……
温锦言记不得那晚要了她几次,只记得女孩最终承受不了晕了过去,他也累得倒在她身上沉沉睡去。
……
等他被一巴掌扇醒时,已经是午夜时分。温锦言身上套着睡袍,望了下四周,这里是酒店的后门。
“爸,我怎么会在这里?”温锦言头疼欲裂,他记得,他应该是在一张红色的床上,和一个美丽的女人……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看你闯出了什么大祸!你居然跑到别人的房间!”温弘气极,真是恨铁不成钢。
涂律师替温锦言说好话:“温董,不能怪锦言。有人在锦言的茶水里下药。他的房间里有个女人在等着他,要是被拍下淫|乱视频的话,一定会狠狠敲诈我们。都怪我,没看牢锦言。要不是酒店的保全人员告知,恐怕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涂律师缩了缩脖子,仍心有余悸。
夜风很大,一下子就吹醒了温锦言浑浊的大脑。温锦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糊涂事,迈大步就要往回走去,坚决地说:“爸,我要回去找她!我要对她负责!”
“阿锦,你疯了吗?你现在回去就前途尽毁。那是别人的新娘子,你闯了多大祸你知道吗?不过你也是被人陷害的,爸不怪你。总之爸会帮你摆平这件事,你给我忘了她。”温弘见他仍执意要回去,唤来涂律师,死死拉住他。
“我忘不了她!我喜欢她!”温锦言挣脱掉束缚,脚刚迈出一步,药物的副作用让他一下子手脚疲软,从台阶上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