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此刻潘阳郡危矣!”
“何处此言?”皇帝李贽问道。
“陛下,离我潘阳郡不远的大同郡郡尉(郡尉,武官名,掌握一郡的军事,官阶略低于太守)姚启星不知何故军事哗变,不但杀死大同的郡守江余晖,还带领所辖七万人马朝我潘阳郡直面杀了过来,开始微臣以为是溧阳城有了敌袭,想是他带领兵马前去支援,随即放行通过我潘阳城门,谁知刚一进入见人就杀,有财肆掠,整个潘阳郡城内,现已是血流成河,百姓和我潘阳驻军死伤无数,当到那大同郡尉如此杀戮我潘阳守军,残害百姓,这才想到若是溧阳有危,陛下定是先行通知离之溧阳最近的我潘阳郡,何以跨界求援,肯定是有所叛乱图谋,本来那大同郡的兵马就比我潘阳郡要多之三万有余,再加上我等也是仓促反击应战,根本就没有多大的抵抗之力和胜算,现在恐怕整个潘阳郡都要沦陷了。”说完就哭倒在地,一阵的悲鸣。
“你说什么,此话当真?”皇帝李贽听闻此一番言语,惊的一下从龙座上唰的站起身来。
众群臣也是一片哗然,大同郡的郡尉拥兵造反,叛乱忤逆,这简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这郡尉难不成是疯了吗?就凭借手中的那么点兵马还想叛乱灭国。
本来困意正浓的李玉,忽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一下睡意全无,头脑清醒的比任何时候都要灵光,口中却是大呼过瘾,妈的,在这世上老子还真是有中******的潜质啊,随便自己所到的地方,都会有重大的千载难逢的大事发生啊。好了,这下李玉开始觉得此行没有白来了,至少这可是有好戏了,心想这是有人不服你李贽的管束,要造反了,来到哪个世上都一样的,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啊。
“如此重大军情,为何现在来报,你这个潘阳郡守是做什么吃的,难道就知道玩弄权术耍女人?”李贽开始怒火中烧了。
“这……”结巴半天的包子轩没有说出下文,瞥眼了御史大夫丙寅年一眼,犹豫半天有话想说,可当到丙御史一发黑的脸色,狠狠的又把刚突出口的话又咽了下去。
皇帝李贽到此景岂会不知另有隐情,正要发怒一番。
御史大夫丙寅年一头跪倒在地,惶恐说道:“陛下,这都是微臣的罪责,今日寅时,包子轩已到宫门,曾说是有要事须亲禀陛下,让臣代为通报,可微臣到卯时将到,上朝时辰也即可到来,不如让他稍等片刻,到了上朝之时,有微臣通禀与陛下,也未尝不可,所以就延缓至此,都是微臣之罪责,过失不在包郡守,都是微臣之过,还请陛下罚臣之过吧。”
这御史大夫丙寅年到也光棍,到了关键的时刻没有落井下石,反而都把罪责揽于自己身上,李玉向此人之时,心中不免疑惑万分。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在皇上身边做事,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就会顷刻间人头落地,等到皇上追究职责之时,躲还都来不及,哪会有人还替别人说话,把罪责揽在自己身上,要是幸灾乐祸之徒,那还是好的,至少人家不给你下黑手,更多的却是落井下石、釜底抽薪的,那才叫一个狠,听闻御史大夫甘冒杀身之祸,也要替那包子轩开脱,群臣不禁对这丙寅年也是纳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