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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攸一来便黏着她,各种的恩爱甜蜜,若是换了别人做这些,也许会让人觉得肉麻矫情,可许攸的高颜值实在是优势满满,再加上那如水的柔情也点点滴滴都是发自肺腑,所以那样的画面只会引发男人的羡慕嫉妒恨。
卢江月已经可以下床,两人进门前,他正和她讲她感兴趣的那些历史典故,可此刻见人家被别的男人搂在怀里各种亲昵,他心里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而崔清泉一进来,便着手准备烛光晚宴,只是自己的师傅却在和她亲亲我我,胸口处又开始莫名其妙的闷痛,半响,一本正经的提醒,“许攸,喝酒说了,秀恩爱、死得快!”
暗处愤愤的某只暗暗点了个赞,终于有个看不平的说了句话,不然那个风流多情的女人简直是……他远远的扫了眼桌面上的美味佳肴,再看看那两人腻歪的画面,哼了一声,没有半分胃口,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吃!
一句秀恩爱、死的快,让姜云朵无语了一番,而许攸不以为然的看了一眼窗外,哼了一声,“那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是酸的,等吃到嘴里了……哼,还指不定多得瑟呢。”
窗外发出咯吱一声,某棵悲催的树上又断了一截树枝,十二飞鹰见了,齐齐哀叹一声,树越来越光秃了啊!这几天还够不够这一只拿来出气的啊,出气就出气吧,你说你犯得着总是拿一棵来出气么?这样太明显了好不?
许攸的比喻,卢江月是深以为然的,某只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那种行为美其名曰是吃醋,崔清泉似懂非懂,问的更清晰些,“你的意思是说……何玖因为吃不到朵儿,所以他才会说那样的话?”
咯吱……外面又传来悲催的一声,许攸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是极,是极!”
崔清泉也一副受教的模样,“喔,懂了,也就是说秀恩爱是没有错的喽?”
许攸点头,又温柔万千的笑着亲了一口怀里的人,“爱一个人为什么要藏着掖着?爱她就要让她知道!”他恨不得昭告天下!
闻言,崔清泉皱了皱眉,又虚心求教,“那藏着掖着的呢?”
许攸看了沙发上和窗户外一眼,似笑非笑道,“那叫闷骚!”
咳咳……沙发上一直沉默的某只忍不住咳了几声,很想辩解一下,除了闷骚这个形容词,还可以解释为低调含蓄。
而窗外的那一只在心底不停的骂,你才闷骚,你全家都闷骚!无辜中招的许家人都齐齐打了个颤,貌似听到了咯吱的一声……咳咳
听到闷骚这个词,不知为何,姜云朵就想起昨晚的被子底下……若说闷骚,大概谁也不是骥的对手了!
崔清泉却是不太了解,“闷骚?那是什么意思?”
许攸又扫了沙发上和窗户外一眼,解释的颇为意有所指,“就是外表看起来或是一本正经,或是温文尔雅,或是浑不在意,可心底……都是荡漾和激情。”
咳咳……卢江月又咳了一声,这是连昨晚的某一只都映射了?
窗外的某只气恼的恨不得跳脚,他浑不在意?他心里都是荡漾?啊呸……他表里如一,都是不在意好不?
而崔清泉恍然大悟,“喔,我彻底懂了,也就是说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噗!
这下子,连许攸都忍不住嘴角抽了一下,他教的这个学生真是……有成就感啊!
而那道貌岸然实则装着男盗女娼的两人就……咳咳,一个凌乱,一个崩溃了。
姜云朵看着窗户边上那营造好的浪漫气氛,也很想崩溃,还能不能好好吃个饭啊?这饭前的开胃菜也过酸爽了吧?
所谓烛光晚餐,是许攸交给崔清泉的,两个人一个擅长美食,一个擅长煽情,所以虽然是在病房里,可该有的一样都没少,铺着奢华浪漫的浅紫色桌布,精致的美食一道道端上,妩媚的红酒,华丽的高脚杯,窗外的花儿送来清香,关闭了灯光后,一盏盏的蜡烛点燃,朦胧的气氛里,三男一女,都是令人惊艳的容颜,如此画面,真真是极美的!
只除了,男女比例不太协调!
因为这个不协调,也就造就了很多的拈酸吃醋,很多争宠的小把戏,比如给她夹菜,一个比一个殷切,就连卢江月行动不便都不甘落后,似是想要摆脱闷骚的嫌疑,咳咳,本来觉得闷骚是个中性词,可如今被许攸一解释……真是长知识了!
再比如饭后娱乐,争着抢着想要献爱心体贴,姜云朵恶作剧一起,说要看电影,其他几只当然是众口一词的让她选影片,于是,她选了男人最不能容忍的狗血偶像剧,她看的津津有味,其他三只的神情就可想而知了,许攸隐忍的吐槽,“那男的长成那样也敢演偶像剧?”
崔清泉只顾着比较女主和她的脸,最后得出结论,“朵儿,那个女人好丑!怎么会让那个男人喜欢的?”
而卢江月在看到一个镜头反复拖沓了半个小时后,终于商量着问,“云朵,能快进么?我不是不愿看,而是担心你……今晚都看不到结局。”
姜云朵见几只都被磨的没了脾气,心底闷笑不已,看来还是要这样一起收拾就都老实了,也能消停几个小时,只是等到电影看完,等到要关灯睡觉,问题来了!
姜云朵先去洗澡,这次带来的睡衣都是比较保守含蓄的,只是再保守含蓄,就她那魔鬼的身材和颜值,也足够男人们心跳加快的,她尽量忽略那几只的灼灼眸光,若无其事的上床拉过薄被子来盖上,然后看书,总觉得这样就安全正经多了。
可等到那几只都洗完走出来,她立刻觉得房间里的温度指数噌噌攀高。
“都站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两个,三个的都站在她的床边算怎么回事?
“睡觉啊!”崔清泉回答的理所当然。
姜云朵皱眉看他,纯真干净的气质,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睡衣,更衬得那年轻的肌肤如玉石一般,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那双清泉般的眸底像是注入了什么美酒,有些醉人,“你不回行宫了?”
崔清泉点头,“不回去,我想留下跟许攸学习,他现在是我师傅。”
师傅?就冲那解释的闷骚二字,她觉得会把某只这块干净的白布给染黄了,“学什么?”问完,她就后悔了,头皮一阵发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人家非常期待而激动的道,“侍寝!”
噗!你还能再语出惊人一点么?
窗户外本来因为狗血偶像剧而被雷的终于消停了的某只闻言,一下子就眸子瞪大了,难道今晚这个女人比起昨晚还要……道德败坏?他看还是不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