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香甜瞬间到了口中,让他的心中不由得一荡,一种又是甜蜜又是幸福的感觉荡漾在心中,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飞到了天边一般,这样的感觉实在是神妙至极。
蒯如玉一开始还有些慌乱和挣扎,可是很快就适应了,然后把眼一闭,热烈的回应着刘琦的吻。经历了两世,这还是第一次拥吻一个女子,而且对方还是如此美女,实在的说,他的心中闪过了一中巨大的满足感。
两人的热吻持续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刘琦心中的情欲突然的攀升到了一个极高的程度,然后就把蒯如玉放到了床上,准备下一步的动作。
却没想到蒯如玉坚决的拒绝了起来:“不,不要。”
到了这时候,如果刘琦真的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那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他仗着灵活的身手和强壮的身体,只是三下五除二就除掉了彼此的衣服,然后乘着对方慌乱之际,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
云散雨收之后,蒯如玉躺在刘琦坚实的胸膛上,幽幽的说道:“从此之后,我就是你的女人了,你可要好好的待我。”
刘琦轻轻吻了吻蒯如玉,柔声说道:“玉儿,你放心就是,我刘琦这一生都会疼你、爱你、怜惜你,决不让你受到半点委屈,如违此誓,愿我死于乱箭之下。”
蒯如玉大惊,连忙捂住刘琦的嘴,正色说道:“大喜的日子,乱说什么胡话?我不许你说死这个字,如果你有什么不测,你以为我还会活下去吗?”
说完之后,神色忽然有些凄凉,泪珠儿也都噙在了眼眶内。
刘琦神色一动,立刻将蒯如玉搂在怀中,柔柔的说道:“我刚才说错了话,真是该打该打,你放心好了,我们两个都会好好的活一辈子,我们在一起生活五十年六十年,等到将来我们老了,看着满地跑的儿孙,一起漫步夕阳下,把我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我们的身影彼此交织在一起,谁都无法分开…….”
“哼,这还差不多,你要是再敢胡说,定让你好看。”蒯如玉蜷缩在刘琦的怀中,“恶狠狠”地说道。
刘琦伸出双手,轻轻摩挲着佳人玉面,心中再次升起了一股冲动,便准备再发动一轮冲锋,却被不想蒯如玉早已发觉,轻轻哼道:“今日你我成就姻缘,如此盛事岂能无诗?夫君文采斐然,且作上一首以示纪念,如若作的好了,妾再任你所为,如若不够文采,哼哼,你就床下睡吧。”
“好好好。”刘琦无奈之下只好作诗,好在自己在前世还背下了不少诗歌,这才有恃无恐,片刻之后便笑着说道:“有了,我这里有几句诗正好可以应景,诗曰,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蒯如玉听完之后不由的一愣,没想到对方竟然做出了这等有深意的作品,她仔细的品评着“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两句,越来越觉得含义深刻,令人百读不厌。
不过她却不能就这么轻易让刘琦得逞,略想了一想,便说道:“哼,诗作得不错,可是听起来却好像不完全,这个不算,再来。”
刘琦不由苦笑,他没想到对方竟然听得这样认真,竟然知道这只是其中一部分,不过他也不能把全部内容背出来,因为这是宋代秦观的一首词作,那时候又没有长短句这一文学形式,也没有鹊桥仙这一词牌,如果太过突兀的就献出了整首词作,恐怕还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所以无奈之下,刘琦只好找了一首唐诗来交差:“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这一回蒯如玉彻底惊呆了,仔细的咀嚼着这一首诗,尤其是听到了“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这两句,更是浑身一震,一脸柔情的看着刘琦,感觉自己这一生所托,真的是太值了,就冲着这一句,自己就真的此生无憾了。
而听到“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这一句,则是心中感慨良久,自己这个男人虽然优秀,可是却常年征战在外,这一回乃是新婚,可是不久之后就要匆匆离去,征战天下,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而刘琦则不管蒯如玉在想些什么,乘着对方愣神的功夫,一个饿虎扑食,再次征战起来……
“你,你这个坏蛋,刚才人家还以为你是好人,没想到竟净着欺负人家。”蒯如玉一边推拒,一边气喘吁吁的说道。
可是那个男人体壮如牛,自己也不是真心拒绝,只能就这么默默地承受了。
等到暴风雨过后,蒯如玉见对方还是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不由大惊,惶恐的说道:“不行,真不行了,明天一大早还要见姑舅呢?丑媳妇儿见公婆,这可是头一遭,千万不能不小心,万一因此误了大事,看我以后如何在家中立足?”
刘琦闻言不由一怔,忽然想到一直在父亲背后乱嚼自己舌根的继母蔡氏,满腔的热情顿时消散,轻轻在蒯如玉耳边嘱托了几句,这才搂着玉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