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了？”金凤却不生气，秀丽如水的眸子里神色温柔了下来，轻声问道。

“我明白个屁，我只知道你是个疯子！”陈豪气得大骂，爆起了粗口。

“人生短暂，疯一回又如何？如果你来了，发疯也是有意义的，如果你不来，找不找回过往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金凤依旧没有生气，只是用咏叹般的语气叹息着说道。

“即使是我来了，也没有任何狗屁的意义，你终究不是她！”陈豪怒吼道。毕竟，他看过金凤的真面目。

“你是那样爱她么？”金凤的眼神亮了一下，旋即又回归平静，好像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当然，为了她，我可以付出我的生命。”陈豪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真希望我是她，还是那句话，做你的女人，应该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金凤叹息着说道，像是很羡慕，又像是很迷惘，反正，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的情愫来，这种神色是如此的复杂，以至于陈豪根本看不明白。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陈豪不得不再次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你确定，我真的不是她么？”金凤说到这里，做出了一个让陈豪心下一跳的举动——她居然再次摘下了自己的面具来。

于是，呈现在陈豪面前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可是当看到这张脸庞的时候，陈豪原本眼中炯炯的神色，就又一次黯淡了下来。他垂下了眼帘，并没有说话，可是表情已经证明了，她依旧是那个与雅若相仿的女子，而不是他曾经的教官！

“看起来，我再一次让你失望了。”金凤笑了笑，眼里依旧复杂，重新戴上了那个面具。

“对不起。”陈豪讷讷地说道。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金凤望着他问道。

“我不知道。”陈豪略有些痛苦地摇了摇头，眼里一片迷惘，他像是知道，却更像是不知道。

“看起来我让你的心情不好了，既然这样的话，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你。”金凤叹息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