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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群摇头叹息，人人眼中皆是鄙夷之色。

五儿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轻声哀嚎着咬住嘴唇强忍着，冷汗很快浸湿了衣襟，不出片刻，毒瘾的折磨令她不断地将头往青石路面磕，力道之大，几下便磕出血来，场面甚至吓人。

行人纷纷退开，但依旧站在原地远远冷眼旁观。

“给我……药，给……我……”此刻五儿的头发早已散乱，衣衫也是凌乱不堪，手上、脸颊上全是尘土，看上去狼狈极了。

“走走走，快走，大家快走吧。”看她如同发了疯一般，见人便抓着不放，人群中有人大喊了一声，围观的众人闻言赶忙散去。

“别……走，救……救我，救救我……”

五儿趴在地上，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身体内的折磨早已令她失去理智，只要看见人经过她身旁便伸手想要抓住，迷茫而又痛苦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

“莫大娘，那边躺着一个姑娘呢。”远远地，一名身穿淡绿色衣衫的少女手中提着篮子，她跟在一位美艳的中年妇人身后，指着大街上趴着的瘦小人影道。

“翠心，上去瞧瞧那姑娘怎么了？”中年妇人正是倚栏苑的幕后老板娘莫丽娘，她拧眉，不知为何，看见远处躺在地上的女子时，心竟微微一沉，不自觉抿紧了唇。

“是。”名唤翠心的丫鬟匆匆奔上前去探视，很快便折返了回来。“莫大娘，那姑娘像是病了，看着怪可怜的，也没人上前帮一把。”

翠心最看不得的就是见死不救，不免朝着四周看热闹的路人鼻子哼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