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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流觞已经明了,李清瑟此番前来是为了“报仇”,他好奇,她要如何报仇。
“了后,”他一双眼淡淡向李清瑟,面容上似笑非笑,一反之前的愤怒,很是祥和,只不过他一双眸子泄露了内心,那眸子中带着浓浓兴趣。“还有何想法?”
第一见面,莫名其妙的要她;第二次见面就让她喝各种毒酒,她自然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端木流觞,你那船在哪呢,就是那艘浅色木头船?”清瑟问。
端木有些不解,“泊在都城附近。”因为好奇她想要做什么,兴趣更是浓了一些。
“走,带我去那船上。”清瑟一拍桌面,如同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俗话说的好,从哪跌倒就要从哪爬起来。
端木一头雾水,“从吉城到都城,这可不是一段近距离,非一时半刻能到。”
“我知道,所以我们用轻功,估计跑三个时辰也差不多了。”清瑟一耸肩,十分自然道。
端木流觞一愣,终于忍不住说出心头怀疑,“李清瑟,你犯什么病,夜深不休息,跑路玩?”他刚从晋国跑来,现在又要跑?
清瑟白了他一眼,“怎么,令牌不要了?事先说好,打,你未必能打得赢我,再说你刚刚也说了全听我的,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算话。”
端木皱眉,“本座说出的话,自然是掷地有声。但有些话说在先,今日依你,可不是怕了你。”男人面子十分重要。
清瑟嗤笑,“我也没说你怕我啊,别捉贼心虚。如今我来算账你就得按我吩咐的折腾,这是你欠我的,你理亏!如今本公主也大大方方告诉你,你折腾人折腾到本宫头上,算你倒霉。”
端木的眉头皱得更深,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如今确实得罪不起,但他端木流觞也不是胆小怕事之人,愿意这么与她折腾下去的理由,大半是……好奇吧,好奇这不按正理出牌的李清瑟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必须承认,对李清瑟,他充满了好奇。
“好,我们走。”话音刚落,只见屋内暗紫炫彩一闪,人已从敞开的窗子飞了出去,其身法之快,即便是端木流觞也拍案叫绝。
端木流觞唇角微微勾起,白色身影一闪,也跟了出去。
只见明月之下,夜空之中,一紫一白两道身影如同两枚炫彩夺目流星般闪过天际,几乎同时,百珍楼大厅又飞出八道青色身影,这八人今日算是累坏了,刚刚休息没多大一会,本以为今夜在此宿下,没想到……又要跑!?
之前在大厅中的众人也赶忙冲了出来,着天上那两道交映的身影大吃一惊。“真没想到,那姑娘的武功竟如此之高。”竟可与阁主并驾齐驱。
“那姑娘武功自然是高了,是阁主的姑姑嘛。”有人接话。
众人又开始议论纷纷,可怜的端木流觞,亲自赶来也没洗脱这伪姑侄之名。
……
凉风拍击面颊,若不是因为体内内力流转,定然会冷,但此时李清瑟的丹田如同一个小火炉,将热量源源不断送向四肢,这冷风吹来,非但不冷,相反还舒适无比。
之前到吉城时便是用轻功赶路,但却全然没有此时这么酣畅淋漓,只因身侧有高手陪她一同疯狂。这就好比赛跑,一个人跑不出成绩,但若是有强劲对手,非但能激发出身体潜能,还会心情大爽。
与她相同想法的是端木流觞,往日那悠闲淡漠的表情全无,总算有了热血少年之感,但……
端木流觞的酣畅仅仅维持了一个时辰,随后却发现自己累了。若是用他的速度跑上一天一夜也不会累,但,此时用的却是李清瑟的速度。
端木流觞咬着牙勉强跟着身侧的女子,心中暗暗惊讶,这龙凤双珠真是个逆天神物,将好好的女子变成如此怪物,其内力之深,深不可测!
但同时,当到李清瑟那带着兴奋笑容的面孔时,却猛然惊艳,认真、执着、神采奕奕,此时的李清瑟已超出惯常的审美,她的美犹如骄阳一般夺目。
“怎么,累了?”清瑟发现他在她,轻蔑一问。
端木一愣,惊艳的眼神立刻收回,瞪了她一眼。“没有。”
清瑟一挑眉,她刚刚没错吧?这谪仙一般的端木流觞竟然在瞪她,有趣!“既然没累,那我就不客气了,阁主大人,一定要跟好。”说着,内力更为煽动,黑暗之中隐隐可见李清瑟周身有着红色与蓝色交相辉映的盈彩,那速度更是提快一个档次。
端木流觞暗暗叫苦,但却不肯服输,也咬着牙催动体内潜在内力,他敢发誓这是他三十二年来第一次用如此多的内力。
若是说刚刚这一紫一白如同两枚美丽的流星拖着尾巴摇曳,那如今这流星已不在,成为两道幻彩,在空中一擦而过。
可惜,此时正是夜半,众人都在好眠之中,无人见到这一奇幻美景。
那八名青衣少年呢?早就跟不上了,八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实在是筋疲力尽,他们如今见到李清瑟的武功更是惊讶,这真是当年他们用飞轿接去的大鹏国五公主?
三个时辰后,白、紫身影还在飞驰,但速度却大不如从前。
端木流觞开始体力不支了,但却不肯服输。
李清瑟也有些乏了,按理说,若是用那疾速再飞个把时辰也是没问题,如今降下速度只为就和这端木流觞。
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况她和他也没什么血海深仇,虽然他之前做的事实在让她气愤,但他却卖了她面子参加武林大会,即便是不能将功补过,也是补了一半。清瑟心中打算,捉弄捉弄就算了,别要了他老命。
遥遥可望,高耸的城墙,是京城的城墙,而那湖在城外,也入了眼帘。
“你的船呢?”清瑟扭头问。
端木流觞面孔微红,嘴唇却苍白,“在湖对岸。”咬着牙说出四个字,便不能再说话,因实在吃力。
清瑟心中大叫不好,能出这端木流觞也是个好面儿的人,为了面子现在正透支体力。“我说,你没事吧?能坚持到吗?”她忍不住问。
端木没回答他,面上平静,口中却咬着牙。他可以说整整跑了一夜,问题是最后这三个时辰,为了能跟上李清瑟的速度,身体已经吃不消。
两人经过几个起落后,身子齐齐腾空而起,准备渡湖!
太阳微升,于平静的湖面上洒下一片金黄,灿灿,夺目,如同在一面明镜上镀了层金,平静的湖面上有数个小渔船,是早起打渔的渔民,赶着在京城城门开启前打出大鱼,稍后趁着新鲜送入城内卖个好价钱。
渔船游得很慢,带着一串串水波纹。
突然,这湖面上竟出现两道飞起的人影,一男一女,一白一紫,贴着水面前行。时而,两人腾空而起在水面上映出清晰倒影,时而,足尖点水,以水借力,为下一次飞跃准备。
微风徐徐,两人洛衣纷飞,引得渔民纷纷仰头围观。
众人大吃一惊,很是惊艳,只见那男子乌发玉面,白衣飘飘,身型俊逸,好似谪仙。再那女子,紫色傍身,分外妖娆,巧笑嫣然,好似妖精。
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美!太美了!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俊男妙女?
渐入湖中心,端木流觞终是忍不住了,在落水之际,只觉得眼前一黑,脚下一凉,踏入水中。他心中大叫不好,要丢人落水了。
但在下一刻,只觉得自己手中一片温暖,原是被李清瑟手快抓到,刚刚下沉的身子被这温暖小手一用力又抓了起来,手心中暖流涌动,是她正暗暗为他灌输内力。
“你没事吧?”清瑟很是担心,他不会真交代在这吧?
端木恼怒,摇了摇头,也苦无办法,自己内力已亏空是事实。
清瑟无奈,手臂一收,一只手环在他腰上,催动内力,带着他一同飞起。好在端木流觞穿着宽大白纱衣袍,广袖纷飞,让人远远不清到底是她带着他飞,还是他带着她飞。
“快啊,仙子下凡。”不知谁喊了一句。
“那不是仙子下凡,这是飞天!这是传说中的飞天!”更大声音喊道。
李清瑟一听一愣,差点带着端木流觞一起栽入水中。哭笑不得,这大鹏国劳动人民联想力还真丰富,还飞天呢,敦煌不?
手臂一紧,将端木流觞的腰收拢,才发现,这货外表起来弱不禁风般纤细,但这腰身绝对结实,腰结实,那啥就强,可惜了还练童子功。啧啧啧,清瑟感慨万千地摇了摇头,叹一口气,可惜啊,可惜。
端木隐约间注意到清瑟的摇头叹息,难道是有什么地方不妥?不解!
那浅木色精致船只已映入眼帘,清瑟惊讶,那船竟不是泊在岸边,而是停在湖泊最中央,真是嚣张。
停在湖中央是因为这穿上所有人都有轻功,直接用飞便可。
清瑟带着端木流觞直接飞入船舱才停了下来,毫不客气地将端木流觞往地板上一扔,后者在这一时间已平了气息,并未地趴地上,而是站直了身子。低头着清瑟那失望的眼神,他知道她为什么失望——她想他狼狈。
清瑟一耸肩顺着船舱向内走,室内摆设依旧,还是那般摸样,四周窗子打开,晨风将雪白的纱帘慢慢吹起,正中央是那张硕大的太师椅,上面铺着白色毛皮。
而太师椅前则是一只长条案几,其上满是各种差距,一旁还有一只直立呈现梯子形的容器,这是大鹏国专门用来盛放茶叶的,其大肚小口的设计,减少了干茶与空气的接触,降低了潮气。
清瑟摆弄其这些杯杯碗碗,“端木,你还记得我们第二次见面吗?你倒了很多酒给我喝,真是美酒啊,我至今还回味无穷。”
端木流觞一挑眉,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样?
实在没力气与李清瑟争辩位置问题,他直接坐在了李清瑟对面,隔着茶几与她相望。
李清瑟随意地摆弄着茶具,而端木流觞抿嘴观,这一情景让人眼熟,就如同当初端木流觞倒着各种美酒,而李清瑟在对面观一般。
“没美酒招待,如今便以茶代酒,还望阁主别挑。”清瑟慢慢说着,绝美的小脸儿上带着笑。伸手取过一旁的紫砂水壶,果然,里面是有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