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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妻主大人,能不能……亲亲凌尼?”
室内灯烛光明亮,将凌尼的棕黑色的发丝照得闪闪动人,那本就柔亮的发丝在灯光下隐隐发出盈亮。他瘦高,肤白,大大的眼睛尖下巴,双眼毛嘟嘟的,浓密得睫毛迷人,浓密得甚至要将那浅棕色的眸子淹没。
他稍稍俯下身体,尽量在身高上配合李清瑟,一双大眼带着些许氤氲和迷离,目光中有着哀求和爱意。
李清瑟咽了口水,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美色当前,她不是石女,更不是x冷淡,若不是考虑凌尼那不男不女的性格,单从**上来说,这副身子很让人眼馋,但她可不是精虫上脑,呸呸,她是女的没有精虫,应该说她可不是被下半身所支配的人,所以此时还是理智当先,何况,她已有了东倾月。
其实对东倾月她也不是爱到死去活来,喜欢东倾月,也许是喜欢自己的一个幻想罢了,喜欢自己所向往的生活模式。与选择太子他们注定要尔虞我诈一生不同,选择东倾月这个江湖人便多了自由和洒脱,两人游山玩水过一生,那该有多惬意?
凌尼疑惑,妻主大人好像在……走神?
“妻主大人。”他又小声叫了一下。
李清瑟猛然醒悟,赶忙摇头甩开刚刚的胡思乱想,一抬头,吓了一跳,因为凌尼那美得雌雄难辨的容颜离她的面孔甚近,近到她清楚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毛孔……呃……他脸上好像没毛孔,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
清瑟心中一拍大腿,是啊!她有理由了。
“凌尼啊,这个……我俩的婚事已定了,这个应该是改不了了,但如今我们还不能怎样,你还太小,你一定不到十五岁吧?你还未成年,如果过早的那个……咳咳……对你以后的发育不好。”一边说着,她一边斟词酌句,尽量让他这个古代外国人能听懂。
凌尼的俏脸猛地一红,一双大眼羞涩忐忑,上上下下不知道看哪才好,原来如此……原来妻主是嫌弃她年幼,是妻主在担心他身体,他好幸福。“妻主大人,您不要多虑,虽然凌尼看着年纪不大,但凌尼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呃……还有两个月十六岁,凌尼不敢骗妻主,而且……而且凌尼可以……那个了……”
刚说完,又扬起了两只硕大的云袖,捂住了那张红透了的脸。
李清瑟尴尬,凌尼越是这样害羞,她就越不喜欢,没办法,她是正常女人丝毫没百合倾向,这样半男半女的男人她根本不喜欢,即便是有女尊国这特殊情况也不行。但今天,她算是彻底看明白了,凌尼今天非要索吻不可,因为平日里他很少说话,今天说的是最多的。
难道亲一个就算过关了?就可以走了?
转念一想,今天凌尼来索吻丝毫不为过,若不是他,她想必如今贞操已坏,在家等死呢。
凌尼眨眼,之前荡漾忐忑的心逐渐落下,他虽然胆小害羞,但却不傻,对方喜不喜欢他,他能看出来。苦笑,终于知道了老人说的乐极生悲是什么意思。原本他为了那桑国前来大鹏,已做好了为国奉献一生幸福的准备,但看到李清瑟的一刹那,他便心仪。
在那桑国,他是第一美男子,那些女人见了他就仿佛想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即便是来大鹏国,女子比那桑女子收敛很多,但那眼神也是**裸的,只有五公主,她见到他之时并没惊艳,也没有邪念,他知道,她是个好人。就如同现在知道,她……不喜欢他一样。
虽然男子选妻主不应该看妻主外貌,但他还是喜欢五公主的美貌,加之她正直的个性和冷静的头脑,他很快沉沦。之前暗暗欢喜自己未来的美好命运,如今才知,好运从来不属于他。
“咳咳,”如今这凌尼有一种被抛弃的小动物般的神情,看得李清瑟都有些于心不忍,罢了,既然不想亲,也得找个理由不是?绞尽脑汁想了一想。“呃,凌尼啊,不是我不想亲你,而是你自己刚刚说的,你们那桑国皇室从小吃毒草以培养百毒不侵的体质,加上刚刚那些毒针毒刀都藏在你嘴里,我真的中毒!”
头脑简单的凌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是妻主怕中毒而不是不喜欢他,遂高兴。“妻主大人请放心,我身上没毒的,相反我的……呃……口水可以解一些小毒,呃……妻主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凌尼,皇姑姑也是那桑国皇室中人,但大鹏国皇帝承欢多次也没中毒啊……”
“咳咳……”李清瑟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皇帝承欢!?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赶忙一把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说凌尼,在大鹏国男子是不承欢的,只有女子承欢,所以千万别在外面说皇帝承欢,记住了吗?”
凌尼如同闯了祸一般,睁这大眼,狠狠点着头。
清瑟的手刚刚从凌尼嘴上拿开,后者立刻继续表态。“妻主大人,凌尼身上真没毒,亲凌尼也不会中毒,是真的,真的。”慌张的很,生怕因此自己被妻主讨厌,但那字里行间都透露出他的态度——亲我吧。
清瑟觉得自己捅了一个马蜂窝,之前亲不亲是因为自己想不想,而如今亲与不亲,却上升到了她信与不信。
怎么办?
骑虎难下!
算了,亲一下就走!
也许她是这世界上最矫情的人了,明明对方秀色可餐,但她还是穷矫情。他妈的,亲一下也不能怀孕,亲就亲呗。
说完,还没等凌尼反应过来,便一身胳膊,揽上凌尼纤细的脖颈,一个用力,他便被迫低下头来。还没来得及惊叫,凌尼便觉得自己的唇被人封住,强大的幸福感如狂风般向他吹来,吹得他鼻尖很酸,眼泪忍不住下流。
李清瑟没发现什么,他让她亲,却没要求是法式湿吻吧?就当她钻了个空子,只在他唇上抿了一抿。
有股香气,是花香?
这香气她在李清玄身上也闻过,桑贵妃因为平日里刻意弄一堆胭脂水粉凸显自己的女性柔美,但在这刻意的柔之下,也是有花香存在,难道这香气是那桑国人的特征?还是因为他们从小服用特殊草药而有的特殊体香?
“你哭什么?”刚刚放开他,清瑟吓了一跳,因为刚刚还苦苦哀求的男子,现在脸上满是眼泪。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好幸福。”他由衷的说。
李清瑟眉头狠狠皱着,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凌尼,我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见。”说完打开门疯狂跑出去,甚至都不在意他人看她的眼光。她在逃,她越来越怕,她能看出凌尼对她的喜欢和依赖,她有种预感,她就是让凌尼去死,想必对方也不会犹豫。
出嫁从夫,这一点李清瑟作为女子多少可以理解,自然也是理解凌尼对她托付终身的感觉,但,她不值!她早晚有一天要拒绝他,现在她对他只是……利用!
没错,她不敢立刻回绝他,因为他身后的桑贵妃,只有让桑贵妃满意了,才能钳制皇后,皇后也许才能接受她,而她才有机会问道那凤珠的下落。她要凤珠,便通过皇后,皇后会得到她想要的好处;为了让皇后释怀就要通过桑贵妃,桑贵妃只要她接受凌尼便能满意;让桑贵妃满意就要与凌尼成亲,但凌尼呢!?
想了一圈,人人都有目的,人人都能得到她们想要的,只有凌尼,他被耍了!被利用了!最终还要被抛弃!
为什么整整一个循环,只有凌尼自己是受害者!?
李清瑟不敢再继续想了,她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伟人,但却自诩自己是个好人,哪怕是在现代混黑道上,也是对得起自己良心,取得自己应得之物,但如今,她却破了原则。不能继续想了,再想下去,她怕这计划实施不下去。
凌尼……!
她一路狂奔,仿佛只有速度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当思绪戛然而止,一抬头,已到了静宁宫。
不远的地方,有一道窈窕身影蹴足等候。
院子中没有宫灯,只有房内隐隐露出的灯光,而那身影就站在房前,背对着光线,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却又无比圣洁。身影如同一尊佛像,虽没什么具体含义,却让每一个见到之人都有一番自己的理解。
而对于李清瑟,这道身影便代表了她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一种生活模式的向往。
“月。”清瑟觉得鼻尖一酸,心中有点难受,直接向那身影扑了过去。
东倾月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接住。自己因用了缩骨功,身高与清瑟差不多,但就这两道身影交融,却一个如同男子般的坚定、一个如同女子般的柔弱。
他将她半搂半抱半拖地弄到房间,整个期间,李清瑟的手一直未松,紧紧搂着他。
“怎么了?”他轻声问。
李清瑟心情酸楚沉重,其实她一直如此,虽然在现代她有黑道职业和强悍的外表,但在没人看见之时,她永远有她柔弱的时候,她是个女人,不是个铁人。“月,我是不是坏人?”说完这话,她觉得自己好笑。
说出她的职业,十个里有九个半人会说她是坏人,但真正的黑道和大家想的根本不同,并非天天打架斗殴头破血流,也如同正常公司一般有固定组织,只不过经营范围有一些边缘化罢了,不然她李家不可能三代混黑道。她受家里熏陶,女承父业,但心底还是有柔弱的一面。
东倾月没立刻回答她,心中已经猜得八**九,垂下眼帘,也是苦笑。她竟然问他?他在被升为熠教东护法前,是教内一等杀手,手上满是鲜血,所杀之人,男女老幼皆有,只要任务,他便会去刺杀。与他相比,这世上哪有坏人?
“不是,你是好人。”他由衷的说。
李清瑟从他怀中出来,而后扶着桌子坐下,却发现自己已经脱力,不知是因为刚刚所受内心的谴责还是因为刚刚疾跑得太猛。
东倾月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眼神深处有着疼惜,而后将桌子中央倒扣的茶碗翻转,白瓷茶壶温热,素手执起,一阵清脆的流水声,斟了慢慢一杯清茶。幽幽茶香四散,沁人心脾,就连心情忧郁的李清瑟也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心情舒缓了许多。
东倾月将茶碗轻轻搁到她面前,在她身旁坐下,也为自己倒了碗茶,端起来慢慢品尝,一双眼是不是看向她,等着她自己将心中烦恼一一倾诉。
等了好一会,倾诉才觉得心情有了一些好转,端茶喝了几口,而后把这一天发生的种种事,以及她的计划一一说来。她缓缓地说着,他淡淡的听着。整个室内有一种外人所不理解的和谐。
如若是熠教任何一个人,包括那教主在内见到此景,想必都会惊讶十分,只因这从来都不苟言笑,行驶任务完美无缺的东护法东倾月竟然在静静聆听,东倾月的耐心也仅仅对李清瑟一人。
他一边听着,一边慢慢饮着茶,面色还是冰冷中带着淡淡柔情,看不出思绪变化。当李清瑟话音落地,他的一碗茶也刚好饮完。
“委屈你了。”他想说很多,但最终,只说出了四个字。夸夸其谈的煽情,他不会,但他在心中已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保护她一生,用生命去保护,既是因为她对他的好,也是因为他对她的爱。
清瑟将茶碗一周,大半碗茶水一饮而尽。“好了,说完后我心情也舒畅很多,果然我是那种心中藏不住事儿的人,至于凌尼那孩子,以后会遇到他命中注定的人的。”
东倾月唇角微微勾起,心中好笑。清瑟对那桑国凌尼王子一口一个“孩子”,但据他所知,凌尼王子比她还要大上一岁吧?
李清瑟站起身来,还没等东倾月反应过来便直接扑到了他身上,两只胳膊抱着他的脖子,将头放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精致的耳垂暧昧低语。“亲爱的,夜深了,你也把缩骨功卸了吧。”既然两人确定了关系,她就受不了和一身女装的他同床共枕,没办法,她“直”的很,没有丝毫百合倾向。
一边说着,还一边恶作剧地向他耳机轻轻吹气,淡淡的温热配合她用小舌尖轻轻舔舐他的耳垂,这本就被昏黄灯烛照的暧昧的房间平添了旖旎。
东倾月的头脑一时间还没转过来,刚刚她还是一副被挫败的样子,为何这转眼间就好像把刚刚的伤感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般。他不哪知道?翻脸如翻书,这句话正是来形容女人。
“呃……好。”东倾月有些尴尬,明明卸功这么平常的事,为什么让李清瑟弄得如此暧昧?轻轻推开了她,他先到床前将外衣脱下,只留下雪白中衣,而后背对着她,一阵清脆的骨骼响,他的身高也凭空长出很多。
李清瑟的嘴张的大大的,虽然见过他卸功,但每一次看还是觉得十分神奇,她拉着他去照下x光,看看他骨骼和正常人有何不同。不过……骨骼怎样无所谓,能用就行。想到这,李清瑟勾魂一笑,本就清艳明丽的小脸因为这勾魂一笑妩媚无比,硬是将以妩媚著称的桑贵妃生生压了下去。
但这妩媚一笑却让东倾月不自觉浑身一抖,自己怎么有种被盯上的感觉。
……
夜已大黑,万物俱眠。
李清瑟笑盈盈地看着一身雪白中衣的东倾月,那眼神犹如看到一条鲜鱼的猫咪,浑身毛发立起,蓄势待发!
“瑟儿,你怎么了?”东倾月有些尴尬,因为面前的李清瑟一边扭着一边脱衣服,那扭动姿势有些怪异,难道她身体不舒服?
其实,李清瑟在跳艳舞,她努力回忆在现代,自己旗下夜店里脱衣舞娘那妩媚勾魂的姿势,模仿着,勾引着东倾月。人家不都说再和睦的夫妻都应该有一些小情调吗?这里没情趣内衣,想必自己跳一段艳舞应该能博君一笑吧。
可惜,李清瑟就忘了一件事——她根本就不是跳舞的料,她四肢极度不协调,在她脑海中幻想自己应该如同万提斯那般妩媚妖娆,其实在东倾月的眼中,她就是浑身奇痒难忍。
还好李清瑟没告诉他凌尼邀吻的一幕,不然他生气的同时相比也会怀疑清瑟中毒。
“亲爱的……”她身上穿的是桑贵妃送的衣物,但人家只送了一套外衣,没送中衣,也就是说,将那外面华丽妩媚的衣裙脱去,里面只有一件勉强遮羞的半透明衣料,与**没什么区别。她就这么几近**地扑上了东倾月的身上,“偷偷告诉你,人家的葵水已走。”
东倾月尴尬,觉得呼吸困难,这屋子怎么突然间如此热。“呃,我知道。”她下面什么都没穿,她不说,他自己也能看到。
她一个用力将她扑到床上,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便开始撕扯雪白的衣服。“亲爱的,没了那该死的葵水,我们就能做(和谐)爱做的事了。”她不是禁欲分子,喜欢的男人在前,她没理由控制,何况这孤男寡女**的,如果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那天边的月亮。
无辜的月亮,就这样变成了某人做(和谐)爱做的事的理由。
“嗯……好。”东倾月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做什么,她身上的每一个**(和谐)部位都落入他眼底,都燃烧他的身心,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哪。除了面上稍微有些绯色,整体上他还是一派冷静,他的表现令他身上之人有些不快,暧昧地蹭了一蹭,直到发现身下之人有了该有的反应才笑眯眯的放手。
东倾月外表淡定不代表内心淡定,其实他内心此时犹如走火入魔一般,男女之事他自是知道,但知道与真正去做又是两码事,何况对方是他最爱之人,那种强大的幸福感及兴奋袭得他有些不知所以,不知所措。
与他相比,李清瑟就放的开了,她一边撕扯着他的衣服,一双眼眨都不眨地盯着逐渐露出的身体。
不愧是她选的人,这身材,啧啧啧,真是不错。客观的说,虽然东倾月长得不如李清玄,但这身材绝对不输给李清玄半分,啧啧啧,一想到要和这样的精壮完美的身材共赴**,她就更为兴奋。
此时的李清瑟身上穿着一条半透明的丝绸里衣,这里衣带着微微下摆,一直垂到大腿,若隐若现,更是诱人。她一顿,心中不快,自己都如此主动,东倾月这厮竟然还如条死鱼似的躺着,难道她魅力不够?“你不喜欢我?”
“啊?不,喜欢。”东倾月赶忙反驳。
“喜欢,为什么不要我?难道我身材不好?”一边说着,一双眼眯得魅惑,两只素白小手轻轻放在里衣边缘,她肌肤白皙,隐约可见,同时能见的还有那双将东倾月勾得神魂颠倒的玉兔和粉嫩桃花。
他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身下,刚刚一直压抑,如今也不想再压抑下去,这是他的女人,他要她!
李清瑟眉头微微一蹙,东倾月这厮要不然就和死鱼似的不动,要不就粗鲁的要死,她的后背生疼,还好这床上被子还算厚,不然她的后背绝对遭殃,说道这,她忍不住想吐槽一下这一世的肉身,实在是柔嫩的要死,若是放到她在现代时那将近175的身高,她就……
还没想完,东倾月的吻到。
和淡定的外表不同,他很粗鲁,修长的身子中仿佛有着无限张力和爆发力,他的吻可以说是狂吻,眨眼间便能将她拉入如火的热情中。李清瑟口中忍不住发出一丝细碎之音,而后灵舌顺势而上,与他的纠缠。
他狠狠抓着她的玉兔,十分粗暴,她有些疼,但更多的是喜欢,她觉得自己如同跳入油桶中,而后一个微弱火苗,整个油桶轰然爆炸,将她心中的**和热情一并点燃。李清瑟觉得自己有些受虐倾向,不然东倾月如此暴利,为何她还觉得过瘾!
这种天地间最为原始之事,难道不就应该如此轰轰烈烈、酣畅淋漓!?
东倾月的面颊微红,虽然还是如斯冷淡,但眼中却满是血丝,那瞳孔中映射的只有一人,那人是他最爱的人,爱之深,超越一切!
他的双唇所到之处皆留下片片粉红,与李清玄所吻故意给人看的不同,他的吻痕是爱意的见证,这点点吻痕,也令李清瑟很疼。
“厮——”李清瑟皱眉,尼玛,那么冰冷的静妃娘娘在床上竟然如此残暴!?
东倾月赶忙抬头,淡然不在,满是内疚。“我弄疼你了?”
清瑟赶忙摇头,“不不不,我喜欢,我就喜欢暴力的,来,用力!”她就是如此矛盾的人,有时喜欢所在无人的角落哭泣,有时喜欢和一群黑道打手酗酒,在和男朋友在一起之时秀气的装纯情,和手下们在一起大声喊出的都是污言秽语……这就是李清瑟,一个不想混黑道的黑道大小姐。
李清瑟发誓,她真的喜欢粗鲁的,如果柔柔弱弱的都不如直接去搞百合,这也是她死活接受不了凌尼的原因。她喜欢男人!喜欢强壮的男人!她喜欢男人将她如同一个小玩具般的对待!
只可惜,东倾月不知,就算是她说了,他也不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