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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敬明手脚轻缓的拖开一张椅子坐下去,正如旗袍女在车上说的一般,姿态放得稍低,撕开一包价格不菲的芙蓉王递了一支过去,俯身点燃,自己才放了一支在嘴上,号称gz第一公子哥的黄敬明俯身给一个十八岁的少年点燃,而对面的人还抽得心安理得,恐怕足以让整个gz省的公子哥大跌眼镜。高
然而黄敬明,对于整个道上的公子哥来说,绝对算是一个传奇人物。
小学是三好学生,初中、高中是十佳青年,没有波澜壮阔,一路平静以一个所有人都能够预料到的成绩考入重点大学,大学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宿舍和教室,三分之二的时间则是在图书馆,四年时间差不多看完了两万册的海量图书,用老一辈的话说,就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官二代,没有半点跋扈、嚣张,甚至同学几年、做了十几年朋友的那些人,都不知道他的头上顶了一个耀眼的光环,就在数人猜测,毕业出来的他恐怕会走上黄家安排的官道,却不想,他竟然选择了从商,一如既往的出色,只用了两年不到的时间,就在整个gz省闯出了一个gz第一公子的称号。望了一眼面相还有两分青涩,不过举止却有着一种和年纪不符的沉稳的青年,轻缓,道:“方少叫我过来就是为了那个混蛋?”
“很熟,来头不小?”
黄敬明点燃自己嘴上的烟,微微点头,道:“郑家的人。”
“郑家?省委副书记郑学明?”方伟峰微微惊愕,显然对这个郑家也不陌生。
“除了这个郑家,恐怕整个gz也没几个人敢真不把我黄敬明放在眼里吧!”说到郑家的时候,黄敬明脸上也流露出一丝苦涩,一闪而逝,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方伟峰和谢雨馨都没有现的阴冷和仇恨。
打了一个响指,等服务生走过来,要了一杯白开水,笑容温纯的,道:“郑家和我们黄家一样,都算是gz一流的家族,真要拿出来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点,老一辈,也就是我们黄家的老爷子和郑家的老爷子,同朝为官,一个是一把手,一个是二把手,都说书记和市长是死敌,这话放在他们身上真没错,斗来斗去的斗了一辈子,不输不赢,连带着把两家也斗成了死敌,郑家鼓捣公司那小子叫郑和,三教流都在结交,比我出来早几年,辉煌集团就是郑和的产业,而且这个郑和也算是一个衙内当中的典型人物,嚣张、飞扬、跋扈、玩明星、飙车、赌钱差不多样样都玩,这些年他老子坐上了省委副书记的宝座,是目空一切,只要是他看上的产业,就会不择手段,现在我们省几个吃钱的行当都被他把持,一家独大。”
“又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公子哥?”方伟峰半眯着眼笑道。
“正确说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黄敬明不假辞色的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
黄敬明望了方伟峰一眼,犹豫片刻,道:“我要和他斗上,顶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想要赢他不太可能,他想赢我也是做梦,不过一脚要是把他踩不死,以他那疯狗的性格绝对不会善摆甘休,所以这几年虽然有不少人想要动他都忍住没动手,一是大家没撕破脸皮不值当,二就是谁也没把握可以把他踩死,让他永不翻身,不过既然方少要动手,我也不介意踩一踩这条疯狗。”
黄敬明的话说得很明白也很透彻,方伟峰却没有表态,当初黄敬明、龙飞、叶坤鹏和陈如风几人相聚一起的时候,论是他还是赵阳都评价过,几人当中最可怕的就是黄敬明,一只真正的笑面虎,黄敬明拥有一个庞大的黄家作为后盾,但是方伟峰却没有,看似这段日子风光限,折了不少公子哥的威风,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父亲是县公安局的局长,本身能打一点,拥有几处小得可怜的产业的小衙内,天上掉馅饼这样的好事,他不相信。
黄敬明笑了笑,道:“方少,晚上有没有时间?”
“有事?”
“介绍几个朋友给方少认识,多一个朋友也多一条路不是,”黄敬明一脸笑容。
“好。”
接下来黄敬明做东,在一家风味地道的馆子吃了一顿饭,没有大摆宴席那种,只是几个家常小菜,酒也没有多喝,按照黄敬明的话说,晚上还要去酒吧,不能在这里就趴下,一般公子哥的聚会,不是酒吧就是会所,要么就是私人别墅,大多情况都是一些能够上档次的酒吧,图个气氛。
吃晚饭,黄敬明就做起了导游,把他的一辆红色小宝马开了过来,不扎眼档次也算不得低,用赵阳的话来说就是看一个男人的性格不是从他的穿着,而是从他的座驾,显然用赵阳那一套来衡量,眼前这个gz省第一大少就属于那种崇尚中庸之道的人,不飞扬、不跋扈,换句话说这类人不是没心没肺,也不是脑残,而是算计、阴人的高手,好听点叫城府,难听一点就是腹黑。
省城十三个景点,走马观花的看了一遍,黄敬明递了一支给方伟峰,笑道:“城市展虽然不错,不过毕竟比不上沿海那边,也不是旅游城市,景点也就那个样,没啥看头,图个鲜,打一下时间,”说完往了一眼手腕上那块江诗丹顿的手表,道:“现在时间差不多了,要不我们过去?”
“客随主便,我们就不喧宾夺主了,”方伟峰笑道。
“好叻,我们这就过去,那群王八羔子估计早已经在酒吧喝上了吧!”黄敬明一脚踩上油门,小宝马直接从秋山景区开出去,没有,不多不少刚好4o码,霓虹闪烁,七弯八拐的来到酒吧一条街,找了一个车位,下车后拿出电话,对着方伟峰笑,道:“问问那群王八羔子都在哪里。”
等黄敬明过去打电话,谢雨馨微微皱起眉头,望着黄敬明的背景小声道:“他热情得过头了吧!”
“是不是想说,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方伟峰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
“是有点这么个意思,总感觉怪怪的,一个一线大少用得着对我们低三下四的?”谢雨馨说起来也不笨,真笨也不可能一个人连续熬几天的夜就鼓捣出一个让不少专业人士都汗颜的策划书,不可能一步步将铭玉阁展成今天这个地步,相反,很多时候她比一般人要聪明,要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