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彦……”她轻轻出声,知道他醒着。
“嗯。”他在她头顶应声。
素叶轻叹了一口气,更加搂紧了他,良久后问道,“你带我来南非,还有其他的原因吗?”
搁置她腰间的大手上下轻抚了一下,他的嗓音听上去沙沙的,是初醒时的慵懒,“跟林要要通电话了?”
素叶在他的颈窝里眨眨眼,轻轻点头,他是聪明的,她亦不想再隐瞒心事和疑惑。
年柏彦始终搂着她,连语气都一如既往的悠缓,“别多想,我只想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受到连累。我要了你,就必须得对你负责才行。”
“可是我不懂……”
“不懂什么?”
她轻轻抬头,若有所思地伸手轻碰他下巴上新出的胡茬,眼神染上思虑,“你同时也在保护叶玉不是吗?你跟她用不上离婚二字。”
年柏彦低头,张口轻轻咬了她手指一下,见她缩回手指便低笑了,“有时候鱼死网破不是最佳的办法,再说,叶家对我有恩。”
“可便宜了白冰。”绯闻对明星来说大多数只会起推波助澜的作用。
“你好像对她很有成见。”年柏彦勾笑。
素叶皱了皱鼻子,“从她像条鲶鱼似的黏在你身上那天开始。”
他笑了几声,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不用当真。”
“叶玉不会跟你离婚,哦,我是说,她不会成全我们的。”素叶深深担忧了,想起那天在医院时叶玉那般歇斯底里的坚定,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年柏彦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交给我。”
他没向她承诺太多,只有这三个字,却重若磐石。
素叶便没再多问下去,他的话像是起到了定海神针的效力,最起码令她那颗自从接到林要要电话后就起伏不定的心得到了抚慰。
缩了缩身子在他怀里,哪怕未来真的会太难度过,只要窝在这尊胸膛上也足矣了吧。
年柏彦以为她冷,又收紧手臂,自然而然地两人的身子再次贴近。清晨正值男人**高涨的时刻,他亦不例外,昨晚车中的一幕在他脑中挥之不去,她的娇喘和迎合如火苗再次点燃了他的热情。
他低头,吻顺势而下。
素叶却在这时幽幽地问了句,“年柏彦,你对我只有负责吗?”
肩头上的吻停滞了一下,紧跟着她的下巴被他轻轻捏起,他凝着她的眼,低柔道,“叶叶,我对你的心思怎样你不清楚吗?”
她的眼波微微颤动。
“我对你是认真的。”年柏彦压下唇,冰川般挺直的鼻轻轻与她的相抵。
素叶笑了,笑容很甜,她知道,他说过他不会玩一场爱情游戏。
他迷醉于她的笑靥,唇落下时大手也跟着滑下。
她察觉出他再次激发的兴致,又被他新生的胡茬弄得刺痒,嘻嘻笑着避开他的吻,并搬出了一套理论来,“人家美国性学专家都给出合理**次数的公式了,应该是年龄的首位乘以9,你的年龄首位是3,乘以9是27,所以你最适合的是20天内过7次性生活。”
年柏彦无视她所谓的专家理论,头埋在她的胸口含糊道,“那我就先预支以后的。”话毕压上了她的身。
素叶再次惊喘。
清晨,天边的晨光扯开了朦胧的天际线,室内的温度却早已擢升。
当年柏彦再一次将她领到浪尖上时,她忍不住颤抖着抱着他,因巨大的愉悦而使得泪水从眼角滑落,轻轻呢喃,“柏彦,我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呢……”
年柏彦心口巨大的喜悦炸开,如万紫千红的烟火,他深深吻上了她的唇,在急骤中于她体内最深处洒下灼烫,于她耳畔近乎沙哑低吼,“你得跟着我,一辈子都要跟着我,知道吗?”
素叶被他烫得再次仰头,承受他事后温柔的热吻。
北京,夜色瑰丽。
叶家却笼罩着不安。
阮雪曼在书房中来回踱着步,不停地打着手机,一遍遍地,却始终未能打通,最后实在着急了快步走到叶鹤峰面前道,“你一天到晚只知道看报纸关注行情,什么时候能关心一下你的女儿?小玉到现在还没回来,打电话也不接,怎么办呢?”
坐在沙发上的叶鹤峰闻言后抬头看了阮雪曼一眼,叹了口气后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下老花镜揉了揉太阳穴,“小玉老大不小了,你得跟她自由空间,老这么管着她干什么?”
“此一时彼一时啊,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个年柏彦说翻脸就翻脸,跟咱们小玉提出离婚,小玉万一想不开怎么办?”阮雪曼急了。
叶鹤峰无奈摇头,“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柏彦提出离婚却给她留足了面子,现在被绯闻缠身的是柏彦不是咱家的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