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青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明明是自家的小主深夜查阅古籍医药方面的书不说,而且还着急的落下了病,这样辛苦,这样悉心的去照顾病患怎么到头来都成了她卫夕夕的功劳啊,这陛下可是直到事情真相的,怎么就容忍他们这一帮不知道深浅的下人们在这里胡说起来了。
想必这卫夕夕连皇宫内的书馆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吧,又怎么会真的亲自去查阅,这是怎么了,这样说自己也不觉得脸红吗难道。
青竹气鼓鼓的想要说什么,又忍住了,毕竟这是在陛下的大殿之上,说什么都不能那么随便,何况卫夕夕是主子,自己作为一个下人永远都没有资格说什么,只能是自己闷着头生闷气。
凤语薇听到他们把是非黑白都说颠倒了,不仅没有生气,而且觉得十分的搞笑,没想到这聪明机智天资聪颖的卫夕夕竟然会做这些个愚蠢的事情,都不知道她这样说这样去做这样去安排的目的何在了,难道是为了抢功劳吗,还是为了争宠,根本没必要啊。
凤语薇现在关心的不是把功劳给谁,因为很明显刚才在喋喋不休的说卫夕夕多么好多么辛苦的人就是那两三个,很有可能是卫夕夕自己宫中的下人,或者是提前安排好了的人。
所以凤语薇根本不在意,凤语薇想着的是赶紧找到这传染源,一网打尽了之后,才能彻底消除这隐患,才能确保皇宫内的每一个人不受传染病的危害。
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这卫夕夕看似在很认真的查看着,但是她只是找出了在发现传染病那天时进出宫和看家人以及家人来送东西的下人们,这样不仅人数多不说,而且排查起来都很难。
这些人是真的有嫌疑,但是这样去错杀和冤枉实在是不值得,而且有很多下人是无辜的,因为宫规是允许出宫或者见家人的额,只要按照既定的安排好了的日期遵守宫规就好。
眼看着这些无辜的辛苦劳作的下人们都要一个个被当作是带来传染病的传染源的人来处理,凤语薇感觉自己不得不出手了。
凤语薇来到中间说道:“这样做并不十分妥当吧,夕夕姐姐是根据什么依据把这些个下人们挑选出来就认定是传染源的携带者的呢?”
只见这卫夕夕一脸的阴险,笑得是满面带花不说,眼神里带着狠辣,阴阳怪气的说道:“怎么了,这是那阵子的风这样如此的荣幸把语薇妹妹吹到这大殿之上的啊,我可是奉了陛下的命令来彻查这件传染源之事的额,你如果现在怀疑我的推断,不就是在怀疑陛下的决定吗,如此大胆怀疑陛下的决断,你该当何罪你可知道?”
卫夕夕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态度,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这说辞,只等待这机会一股脑的把它们说出来了。
凤语薇笑了,没想到这卫夕夕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咄咄逼人不讲理,虽然不知道刚才自己在书馆陶醉的时候这卫夕夕是如何做到领命查这件事的,但是并不会怎么样对自己来说。
凤语薇倒满了一杯茶水,比任何时候都恭敬的递上了茶水说道:“夕夕姐姐莫生气,小心动了肝火。”
哪知道这卫夕夕根本不领情,根本没有动手就运用自己体内的功夫把这茶杯推回到了凤语薇的怀中,凤语薇也不甘示弱,重新推了回去。
就这样,大殿上下的下人宫人们都看了个一清二楚,这满满的一茶杯谁就这样在凤小主和卫秀女只见推来推去,神奇的来来回回,看得一帮下人们简直是惊呆了,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不知道来来回回了几遍,这茶杯内的水竟然是一滴都没有洒,众人们简直是看呆了惊呆了,一时之间感觉根本反应不过来。
就在这时,有一个下人准备从偏门偷偷离去,他神色十分的慌张,眼看着就要溜走的瞬间,凤语薇大喝一声:“站住!”
这个下人一个激灵站的笔直,毕竟自己做了亏心事就会怕这鬼敲门,站直了也不敢往里面看。
此刻众人们的视线都看向了偏门的门口,”还不快过来向陛下认罪。”凤语薇接着说道,只见这下人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陛下面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自己携带传染源的过程,原来他是因为贪财在宫外的一个黑衣人给了自己一些钱财之后就鬼迷心窍地做了这事。
凤语薇接着说:“找嫌疑人一定要找到准确目标这样去排查恐怕查个三天三夜都找不到结果把,看来夕夕姐姐并不口渴,这杯茶,我喝了啊。”
青竹不由得带头鼓掌,一帮人也热烈的回应着凤小主刚才的所作所为,没想到凤小主一来就找到了准确的嫌疑人,刚才给卫夕夕说好话的几个人连忙灰溜溜的退出了人群。
卫夕夕呢,也灰溜溜气鼓鼓的推出了大殿,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其实凤语薇刚来时就发现站在偏门的这个下人不对劲眼神和神色都有些闪躲不说,还打着哆嗦一看就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