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的笑声久未停息,又说,“不仅如此,侄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不知道你的未婚妻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吧!”
这个玩笑吓的我差点噗通一声坐在地上,未婚妻?
“秦伯,您不会都是和我开玩笑的吧!”我开始怀疑了,眯紧了一只眼睛,靠向秦伯,似乎一切都太梦幻了!
“没有骗你啊,真的是指腹为婚的。”秦伯也靠了过来,手指轻轻一指,吴沛沛猛的捂住了嘴巴。
秦伯点着吴沛沛告诉我,“她们都没见过,所以没人跟你说过!”
我草,吓死我了!
“不管怎么样,陈兄,劳烦你去给随风办身份证的时候,把小甜请来,让孩子们见见面,促进一下感情,这么耽搁下去也不是个事啊!”
“小甜?”我拉长了音调,略带疑惑。
“嗯,童以甜!见面就知道了,像极了你的母亲,单纯善良。”
总之一切对我来说,让我如同从丑小鸭变成了高富帅,瞬间什么都有了!
我还想问点关于其他的事情,比如我老爹老妈的问题,秦伯就告诉我,这几日都会与我详谈,这件事情很复杂。
我想想也是,反正我也等这么久了,不急于一时半刻,便稳稳的坐下了,就看见秦伯转脸看秦逸的时候,已经变了色。
“秦逸!”秦伯大喝了一声,秦逸马上跪在地上,双手奉上了一根戒尺一样的东西,我忽然发现秦逸的右耳根处有点红。
啪的一声,秦逸还未收手,就被他老爹一尺打在了肩头,当下渗出了血来,“秦逸,你认错吗?”
秦逸摇摇头,“何错之有?”
“第一,浣师叔在我面前告了你一状,说你目无章法!”啪一声重击,秦逸的背上生生挨了一尺,那尺又厚又宽,韧性十足,看起来都觉得很疼。
“第二,你诛杀外道的手法太过恶毒,不管为什么你会这么做,但有违大道!”啪,饶是秦逸那般结实的身体,也吃不住这一击,痛的拳头紧紧捏了起来。
“父亲!”秦逸咬紧了牙关,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浣伯是因为、不让我去救玉漱,难道不救、就是、道吗?”
秦逸每说一个字,都会被他老爹打一下,打的全身抖个不停,那秦伯我看的出,用的可是巧力,怎么疼怎么打!
我看着对面跪在地上的秦逸,他哼一声,我都抖一下,吴沛沛请秦苏住手,差点被抽了,“沛沛、你立刻回到你师父身边,不许参与这件事情!”
吴沛沛咬住了下唇,看起来很怕秦伯。
我就问陈二三,“陈叔,为什么这个啥玉漱的事情不能管?”
陈二三就趴在我耳边说,“因为浣晚清的辈分很高,是你伯父的师叔,他说不能管,就不能管,而且根本也管不了!秦逸是错的!”
我点点头,秦逸已经挨了二三十戒尺了,我秦伯才一指这正堂上方的大匾,“念!”
“不忘初心!”
“好,记住这句话,你的初心是什么,你要记住,这么多年是为什么,我是怎么教导你的!”秦伯看起来很生气,气息有点不稳定,我觉得很奇怪,难道这个不忘初心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只听秦伯又大声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秦逸大声答道,“可是我不懂,救人有什么错,玉漱又有什么错,天意错了,就要按照错的去来吗?”
秦逸放在跪着的腿上的双拳猛然捏紧了,秦伯的两眼被秦逸的质问给气的瞬间睁大,“你太自大妄为了!”
秦逸就抬头看他的父亲,却在这一刻,粗厚的铁戒尺猛的抽了下来,嘭的一声,戒尺断,秦逸喷了一口鲜血摔在地上,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