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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奶奶也看的出来，你跟他之间，肯定还发生过什么，只是你没说而已，是在怕奶奶听了会担心吗？”

“奶奶，我……”

“语儿，是不是他……”

欺负你了？

再真实不过的担心，奶奶拉紧顾语犀的手，想问，却最终还是没问出来。

只是叹了口气：“算了，语儿，你也长大了，就跟着自己的心走吧，奶奶不可能一直跟着你，这样的大事你自己喜欢才最重要，但是一定要记得，有事就跟奶奶说。”

“你啊，从小就是个沉静性子，不爱说，什么都闷在心里，奶奶知道你的孝心，可你老这样扛着，奶奶、奶奶实在是……担心啊！”

我的孩子，你还这样年轻，就因为家庭，被迫超龄的成熟，奶奶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

“奶奶……”

眼眶微微发红，顾语犀心底万般酸涩。

她想说，却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喉咙口全是堵塞。

用力握了下奶奶的手，她低头下去，趴在了奶奶的膝盖上，用脸贴着她，就像是小时候受到了委屈却不能说一样，依靠着她。

眼底全是慈爱，轻轻抚摸着孙女儿的脑袋，奶奶垂眸，静静用眼神宠爱着她。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时间，在这一刻得到了静止。

◆

在这之后，安抚着奶奶暂时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来，再陪着她用完午餐，亲眼看着她入睡，听着那还算均匀的呼吸，顾语犀这才算是安下心。

附身，为奶奶掐了掐被子，她在心底默声念了句：“奶奶，我爱你。”

紧跟着，她便起了身。

离开之前，在门口，看着那一直不离不弃守候着的佣仆，她神色非常真挚：“我奶奶就拜托你们了，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语小姐还请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