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长宁缨子还在屋子里面弄了一个密室。密室的面积不大,只有十几平米。里面还摆放着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把开水壶。还有她从日本东京带来的茶叶和清酒。不难看出,长宁缨子平常喜欢喝清酒。也是,借酒消愁是长宁缨子的必须手段。每当她一个人回到这里无聊寂寞的时候,就会拿出买来的花生米喝上一小杯。仔细算算,她来到中国柳河县不到半年时间,就已经喝了好几壶清酒了。目前的桌子上还有没吃完的花生米。
“缨子小姐,你蛮会享受的嘛。一个人在家喝上酒吃上花生米了。佩服。”
翠红毫不客气地走过去,伸手从桌上的盘子里捏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咯嘣一声咬碎,随后又把清酒拿起来打开盖,喝了一小口。
“翠红,别没礼貌。”范晓倩说。
“缨子小姐是我朋友,我喝她一口清酒吃一粒花生米没什么。”翠红不高兴地瞥了一眼范晓倩说。
范晓倩白了她一眼,走到床边去,在床沿上坐下来,把手里的长皮箱打开,拿出她那把宝刀来欣赏。
宝刀的刃口在密室里的蜡烛光照下,闪烁着一轮一轮的冷芒。寒气逼人,很是刺眼。
刘翠花和刘媛媛站在那里一句话也没有说。
长宁缨子笑道:“是啊,我和翠红是老朋友了。哦,你们要不要喝杯酒压压惊。我去给你们拿杯子和筷子来。我今天还在街上买了烧鸡没吃。就拿出来招待你们一下。”
长宁缨子说完转身出了密室。不一会儿就把碗筷还有一只肥肥的烧鸡弄来了。
“缨子小姐,没想到你一个日本女人,居然对我们这么好。来,吃鸡,喝酒。几天没见到荤腥了,馋死我了。乖乖,这烧鸡很香啊,味道一定不错。”
翠红说着伸手撕下一条鸡后腿吃了起来。
她就是有这么随意。以前在清风山营地或者家里的时候,也是这么随意的。范晓倩早就习惯她了。
“来,吃吧。我给你们倒酒。”长宁缨子说着把碗筷放在桌子上,拿起清酒轮番给几位倒了小半杯清酒,随后有从怀里拿出刀子来,把烧鸡肢解成无数小块放进一个大碗里。
这样一来,谁吃烧鸡都不会用手抓了。
刘翠花说:“谢谢缨子小姐。”
长宁缨子道:“不用谢。我们都是好朋友,目标都是一样的。就是把日本军国主义赶出你们中国去。我来这里的任务就是协助你们的。”
“难得缨子小姐这么深明大义,我佩服你。”刘媛媛说。
范晓倩把宝刀插进刀鞘,放进皮箱里锁好,走过来吃鸡喝酒。
“你们在这里休息,我去外面放哨。”长宁缨子说道。
翠红说:“缨子,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长宁缨子说:“你这么说我就不爱听了。你要明白,如果你和我出去,万一被人看到反而容易暴露。我一个人相对来说还是安全许多的。”
刘翠花琢磨一下说:“是啊,翠红。缨子小姐说的有道理。她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肯定有周边的住户认识她。你这一去要是被人看见,一定会引起人怀疑的。当然如果你是男人情况就不一样了。”
范晓倩同意刘翠花的分析,拉着翠红不让她去。
刘媛媛没说话,她在一个劲地喝酒。
脑子里却在想什么时候去把父亲从小鬼子里手里救出来。
长宁缨子笑笑说:“诸位一定要相信我,只要我没事,你们一定没事的。”
“嗯,我信你,绝对相信你。缨子,刚才我没有别的意思,请你千万不要误会。”翠红道。
长宁缨子笑着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出去了。
“不知道梁队和怡红姐他们怎么样了。我好想她们啊。”
突然范晓倩在椅子上坐下来,神情有点落寞地瞅着她们。
没错,这个情况也是她们所有人最担心的。
不知道梁思珺和章怡红他们怎么样了。
“要不我们把媛媛的父亲救出来后,就去鬼见愁找她们吧。”刘翠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