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众的思想是无限的。

杨得意仿佛听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愤愤地小手一甩，把纸飞机扔了出去。

“哎哟！哪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咦，这飞机……挺面熟。”

一道痛呼声在不远处响起让杨得意心里产生愧疚，但是后面那一句却差点把杨得意鼻子气歪了，寻着声音冲了过去。

“咦，有缘人……”

“有缘你大爷！”杨得意举起怀里的箱子就准备扔过去。

“小姑娘，我可是鬼，你敢扔我？”老男人大喝一声瞬间把杨得意震住了。

看着惊诧不已的杨得意，老男人傲然一笑，老子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啊，老子可是……

“啊！”

老男人的惨叫声响起，鸽子再次被惊起。

“那老流氓今天又招惹哪个姑娘被揍了吧？”广场上健身的大妈们议论纷纷。

“老头，就是你把飞机扔我头上的吧？”扔完箱子的杨得意感觉心情瞬间顺畅了好多，然后打量起老男人的周围。

只见他身前有一张脏兮兮的破布上面乌漆抹黑的写着算命、测姻缘、指路、祖传治鸡眼、修电器”，破布旁边是一条比老男人还脏兮兮还懒洋洋的癞皮狗。

引起杨得意注意的不少破布上的字，而是旁边的狗狗，正常的狗在主人被打，最起码也得象征性的吼叫两声吧，就算不叫好歹呜咽一声远远跑开，但是这条狗却仅仅抬一下眼皮又重新阖上打盹，那一瞬间那双沉寂的眼神看的杨得意发毛。

“哎哟。”老男人一手捂着自己的额头从纸箱子里探出脑袋，一手抹着眼睛哭号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竟然有人敢打老人，呜呜呜，大家都来看看啊……”

杨得意弯下腰准备捡起纸箱子。

“美女，其实说来呢，我真是鬼。”老男人的口气里带着哀怨配合着破嗓子发出来声音还真的有点电视剧里鬼说话的声音。

“什么鬼大白天的跑出来算命？”杨得意撇了一眼老男人身前的破布。

“说明我不说一般的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