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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招旧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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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街坊一个劲地赔礼,其中一个街坊解释道:“三郎有所不知,在你为令尊找大夫的时候,来了几个人,说要限定天亮前把老曹三安顿到别处去,这里他们要占了,刚才三郎你也不招呼一声,推门就进,我们只道是那几个人又来寻晦气,自然要打将出去,不想误伤了三郎。”

曹谦听完街坊的话,虽然表面上平静,实则心里动了真怒,天杀的尹师绮,一直在背后操纵着汝阳县的各路****势力,非要将他父子逼至绝境,早晚有一天,他曹谦要将尹师绮踩在脚下!

“辛苦各位了,都回家休息去吧,改日我曹谦定要重谢各位。”曹谦下完了逐客令,三个街坊也毕恭毕敬向曹谦还了礼,都各自回去了。

“老神医,往里请。”曹谦知道既然对手苦苦想逼,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将老曹三的伤处理好。

冯天进了屋,曹谦点起了灯,虽然屋里的家什全都打碎,但经过街坊们一番收拾,整洁了一些,老曹三躺在屋当中,身下是从楼上搬下来的木床,在街坊们的照顾下,情况略微好转,有些昏昏沉沉地睡了,因为曹谦回来,他听到有动静,睁开眼睛,正看到曹谦焦急的目光,挤出来一个笑容,说道:“我儿回来了。”

“父亲,都是孩儿不好,连累了父亲。”

父子这头交流感情,冯天那开始为老曹三处理骨伤。

“还不错,这骨正得不错。”冯天看到老曹三腿骨上绑着一根木棍,早将折断的腿骨正了过来,不由得连连称赞。

“不才,是我。”曹谦对冯天一拱手。

“这么说你学过?”

曹谦当然不能说起他穿越前亡命****,总要学一些处理各类外伤的手段,只得说:“家父的腿断得不成样子,我只好自己瞎琢磨想办法帮家父治伤。”

“看起来你这厮有点资质,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收你为徒弟。”冯天说完,不待曹谦回话,独自打开药箱,为老曹三进一步正骨,敷药,包扎。在冯天为老曹三处理骨伤的时候,老曹三看着冯天,说道:“我认识你。”

冯天也点点头说道:“我也记得你,我还吃过你的炊饼呢。”

等都处理完了,夜渐深了,曹谦留冯天歇息,冯天看看外头的天色,只得同意。

曹谦到楼上从一堆破烂中拽出几条絮被,拿到楼下,平铺在地,带着歉意对冯天说道:“老神医,实在抱歉,委屈您在我这里将就一晚,明天我定要重谢。”

“呵呵,俺在乡野间行医,比这里要苦的地方不知去了有多少,连风餐露宿都使得。”在冯天说话的时候,曹谦突然觉得肚子饿,从赶走邹耳开始,接着就是一场恶战,然后就去找大夫,为此又跟人打了一架,直到现在,一直水米未沾,怕是连铁人都捱不住。

曹谦站起身来,从被砸烂的东西当中找出老曹三做炊饼用的面粉,本来已经散落,曹谦小心翼翼地用手将干净的部分(kuai)起来,放在一片被砸烂的铁锅余下的铁片上,接着看到门口那匹马的马鞍上还有一个牛皮水袋,将之取来,淋在铁片上的面粉上和匀,分成几个剂子,挨个摁成饼子,然后到灶台旁升起炉火,待炉火将尽时,将铁片放在红炭火上,然后将挨个将面饼贴在铁片上烙熟,等所有的饼剂子都熟了之后,先是伺候老曹三吃下一个,然后再请冯天用面饼。

“看不出,你倒还有些手艺。”冯天嚼着焦香的面饼说道。

“没办法,人总得吃饭嘛。”曹谦讪笑道。

吃过了饭,冯天因为和老曹三算是老主顾,加上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共同语言总要多一些,就谈了一会儿,在老曹三的眼里,曹谦绝对算得上一个孝子,一个扎实肯干的好孩子。

经过老曹三的一番谈论,冯天对曹谦的态度也改善了许多。

冯天还跟曹谦谈起冯老混。

原来冯老混原名冯延庆,字福,和冯天算是一个族内的亲属,到了冯老混爹妈这一辈,虽然家道有些中落,也小有一些房屋田产,冯老混的爹妈只有冯老混这么一个儿子,因为出生时恰逢当月初九,就作为小名,唤作初九;夫妻二人拿冯初九端的当作掌上明珠,俗语说,惯子如杀子,这句话从古到今应报不爽,这冯老混在爹妈的娇惯下,凡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一样不会,倒是吃喝嫖赌,无一不精,冯老混的爹妈,冯天也可以称做他们为同族的堂哥和党嫂,都是没有福荫的人,早早过世,因为家族衰微,族内有人找到冯天,托他照顾冯老混,那时冯天刚刚入门医道,中年气盛,开始欣然接受了委托,然而,没过多久,他看到这冯老混整天介出入瓦子赌坊、眠花宿柳,急得真个是五内俱焚,但毕竟冯老混已经长大成人,连亲生爹妈都尚且管束不住,何况他这个远房的族叔!冯天眼睁睁看着冯老混将爹妈留给他的祖产吃光败净,生活无着,只能和冯二、三卓子等人混迹在一起,一气之下,干脆眼不见为净,冯老混也自觉理亏,再也不敢面见冯天。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到夜深人静时,曹谦再也撑不住,蹲在墙根处,眼皮一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曹谦梦到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阵肃杀之气渗透入骨,好像数九寒冬的风,让人从骨髓处感受到寒冷。

“嗯?”

曹谦猛地惊醒,虽然周围仍是漆黑,但是他分明听到门外有声音,尤其那声音,曹谦听上去就像是用一盆水泼在门上,曹谦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但直觉驱使他悄悄站起身,伸手将缴获的那柄长刀抄在手中,因为门有缝隙,曹谦将长刀对准缝隙,用力一插,一声令人感到骨缝发麻的惨叫声,隔着门传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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