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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去啦 > 神医之娇娘种田 > 0115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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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十五,深夜的月光也格外的亮,照着小院里的树跟房子,投下一片阴影。

宁月岚住的屋子,离她的不远,只隔了两间房,很容易就摸到了。

而门的另一边,宁月岚根本睡不着,被子是潮的,有股子发霉味,床板太硬,昨儿是因为太累,头一倒便睡着了,今天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反正都是要走的,她便穿好衣服,等在屋里,听着外面的动静。

她跟草儿约好的暗号,是轻敲一下门。

可是过了子夜,草儿还没来,宁月岚有些急了,把宁门拉开一道缝,瞄着外面。

突然,一个黑影闪了过来,吓了她一大跳,要不是反应及时,非得叫出来不可。

草儿十分害怕,可事情到了这一步,又不得不做。

四下看了看,觉得没有异常的动静,这才敢上前敲门。

宁月岚早等不及了,她认出草儿的身影,在她手还没落下时,便拉开门,压低了声,问道:“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收了东西,要反悔呢!”

草儿害怕的浑身都在抖,“我……我家男人今晚睡的迟,我一直等他睡熟了才过来的,你现在走吗?”

“废话,我不走,难道还在这里等死吗?”

“那就走吧,我知道后门在哪,你跟在我后面,注意别踢到东西。”王府的后门,在厨房旁边,这是为了方便厨房来回搬东西,倒泔水也不必从其他门走。

其实除了这一处,王府还有个正后门,但那个门荒废很久没用了。厨房旁边的小门,离大街也最近,很容易就能跑出去。

这两人一前一后,猫着腰朝厨房摸索,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在暗处,早已有人盯上她们了。

笑话!堂堂的襄王府,会没有暗卫守护吗?在太子府,侍卫巡逻都是按是时间排班的。

但在襄王府,完全没那个必要。

东方楼蕴的暗卫,可以说,放眼整个南晋,那也是最凶猛,最强悍的队伍,哪怕襄王府大门洞开,也绝没有人,能在襄王府来去无踪。

“统领,这两个人要抓回来吗?”一人躲在阴暗处,向身边的男人禀报。被他称之为统领的,自然是吴青。他虽伤没有大好,但暗卫统领一职,却容不得半点懈怠。外面的事,有严忠负责,他所要做的,是守在这里。

吴青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人,忽然想起宁九九临睡觉前,对他说的话。

原话是这样的:“宁月岚今晚肯定要跑,记着,你让她跑,跑出府外,再命人悄悄跟着,深更半夜,她肯定不会回老宅,只会去宁清扬的宅子,在她快接近宁清扬的别院时,悄无声息的将她弄晕,最好是点穴,再把她扛回来,第二天,一个字都不许提!”

起初,他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抓人还要偷偷摸的抓,而不让她发觉,还不许提。

直到此刻,他看见宁月岚拉开后门,走到门外的一刻,脸上兴奋得逞的笑容时,豁然明白。

在她自以为得已解脱,终于走出魔窟时,一盆冷水浇灭她的希望。

这就好比,一个人爬山,爬啊爬,好不容易快到爬到顶了,忽然脚一滑,摔进无底深渊。

不止如此,在她的主意当中,还有一个最恶毒,最奸诈的地方。

就是最后一句,只字不提。

可以想像得到,当宁月岚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还是躺在那张破床上,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那个时候,她肯定是既崩溃又纳闷。

吐槽归吐槽,主子的吩咐,他还得照做,否则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了,“你们俩人去跟着她们,在她们快到目的地时,把人点晕再带回来,记着,别让她们发现。”

“是!”

两个黑衣人飞身离去,毫无声息的跟上宁月岚。

草儿并没有送宁月岚走多远,只把她送到路口,便转身回来了。

却不知怎么回事,走着走着,就倒了下去。

至于宁月岚,她可就倒霉了。

站在宁清扬别院外,看着那宁府的匾额,那个激动啊,那个喜极而泣啊!

她甚至还暗骂宁九九那个蠢货,果然是乡下来的,蠢的够可以,真以为她宁月岚会乖乖就范,任由他们摆布吗?可笑,可笑至极。

她得意着,快步朝那扇大门奔过去。

却在只差一点点就能摸到时,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人就倒了下去。

一名黑衣人上前,将她扛起,瞬间消失在原地,快的似乎从未来过一样。

同样在深更半夜不睡觉的,还有太子府的某些人。

上官芸儿今晚又是独睡,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太子在跟舒良娣快活,又怎会来她这儿。

因为心情烦闷,难以入睡,所以她命红豆点了安神九九,至少睡着的时候,心是安稳的。

主子在里屋睡觉,红豆跟另一个宫女,便在外间的土榻上睡,以防主子夜里有需要,没人应声。

就在红豆快要歇下时,一个嬷嬷进来,说是替她值一个夜班,让她回去休息。

红豆也没当回事,只当这位嬷嬷是想巴结她,因为说不定哪一日,她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了。

从太子妃的厢房出来,已是深夜。

红豆提着灯笼,走在回廊上。就在她快要转过回廊时,一个人叫住了她。

“红豆,我有事跟你说,跟我过来!”

说话的人是丘总管,他站在背光阴影里,面容看不清,声音更是阴冷的不像活人。

这么晚了碰见他,红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有点心慌,下意识的想拒绝,“丘总管,有事明儿再说不行吗?明儿我还得早起,主子醒了就得找我,万万耽搁不得。”

“不会耽搁太久,是关于府里赏你的红包,似乎发少了,你跟我去领吧!”

红豆一听是有关红包的,又想着,大家都在府里住着,还有侍卫巡逻。即便跟他去了,他也不敢如何。

这样一想,胆子倒也大了。

丘总管住的屋子,是一个单独的小院子,就在下人房的旁边。毕竟他是总管,待遇自然也跟别的仆人不同。

红豆以前也不是没过来丘总管的屋子,可是这一回来,总觉得哪里阴森森的。

“进来吧,”丘总管先一步进了屋,站在门口,等红豆走近了,才迈地步进了屋子。

红豆咬着嘴唇,犹豫了片刻,还是壮着胆子跟他进去了。

可是就在她落后的一只脚,还没完全迈进来时,便闻到一股异常的气味,紧接着,身子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灯笼也掉在地上。

在她倒下之后,丘总管才从房间里走出,脸上布满阴恶的邪笑,手里还握着一根燃了一半的九九。

红豆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一张床上,嘴巴被塞住,连脚都被绑住。

她身下坐着的床,比一般的床要大上两倍,而在床的另一边,脱了上衣,坐在那,手里握着一条鞭子的人,不是丘总管还能是谁。

“红豆,你觉得我真是阴阳人吗?嗯?”丘总管怪异的笑,表情狰狞。他年纪不小,穿着衣服倒也看不出来什么,脱了衣服,松弛耷拉着皮肤,暗沉的肤色,甚至带着老年癍,看着就叫人恶心。

“唔唔!”红豆说不了话,只能用惊恐憎恶的眼神瞪他。身子拼命扭动,但是被绑的太紧,无论她怎么挣,也挣脱不了这该死的绳子。她心里害怕极了,恐惧极了,她不知道这个老男人绑她来,究竟要干什么。

丘总管狂声大笑,“小丫头,你想说什么?想求我放你?还是在想,我一个没用的老阉人,是个该死的太监,能拿你怎么样呢?是不是,说,你是不是这么想的?一直都是,从见我的第一面起,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他说到激动之处,伸出手掐着红豆的脖子,狠狠的掐着,母指与食指陷进脖颈的肉里。

红豆只能摇头,拼命的摇头,眼眶里蓄满了泪珠子,满眼惊恐的瞪着这个老男人。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感觉以肺里被抽干了,头昏沉沉的,视线也模糊,快要看不清了。

余光看见丘总管的眼神,她总算明白这人是要干什么了。他是在报复,报复她之前骂了他,对了,她还打了丘总管一巴掌。

可当时,她是替主子出头的,要报复,为何要找她呢?这不公平!

丘总管扭曲着脸,一点一点的靠近红豆,嗅着她身上气息,贪婪陶醉的模样,简直令人作呕欲吐。

“想跑吗?想逃吗?想离开吗?呵呵,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我在你闻过的檀九九里,加了很贵很贵的药,就算我现在放了你,解了你的绳子,你也爬不出这间屋子,不信吗?”

红豆还是只能发出呜咽的叫声,晃着眩晕的脑袋,已经晃到没有力气。

而丘总管,似乎还没讲完,还在说个不停。

“我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想着有朝一日,殿下能看上你,占了你的身子,好让你有机会飞上枝头,做主子,是吧?”

“呵,红豆啊,你太天真了,殿下是何等尊贵的人,哪能看上你这种货色,”丘总管的手从她的脖子往下移,那双手粗糙如树皮。

红豆只觉得那手,像冰冷的毒蛇,它爬过的地方,又冷又肮脏。

“你这种货色,殿下看不上,只有我能看得上,”丘总管忽然低近她的脖子,呵出一口气在她的喉咙处,故意的让她害怕,看着她颤抖,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他可怜的虚荣心。

红豆恶心的胃里翻滚,双脚死命的蹬着,身体也在扭动,迫切的想要摆脱这个变态老男人。

丘总管察觉到她们的扎挣,突然身上所有的衣服都除了去。又强行掰过红豆的脸,不让她把头转开。

红豆转不开头,只能闭着眼,抗拒着这个老男人。她不想让自己毁在这里,她要逃走。

“不想看?我偏要让你看,呵呵,哈哈,你不是说我是阉人吗?啊?哈哈!”他疯了似的扯掉红豆的衣服。

誓要毁掉这一朵花,看着原本鲜艳漂亮的花朵,在他的下,变的支离破碎,他才觉得过瘾,才觉得痛快。

红豆痛苦的闭眼睛,刚刚还想着逃离,这会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

不知何时,她手上的绳子解开了,她猛的推开丘总管,身子一滚,翻到榻下,奋力的朝门口爬。

丘总管不慌不忙的从床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过去。

“想跑?你能跑得了吗?”

每回,当红豆快要爬到门口时,他就会将人拖回来,抽出鞭子,一顿抽打。

然后再放她爬,再将人拖回来,如此循环,直到红豆身上的血全流干了,再爬不动了,才作罢。

暗夜中,这座小院里发生的事,无人知晓。

只在第二日早上,当上官芸儿发现红豆不在,询问丘管家时,他是这样说的。

红豆昨夜来找他,希望能从府里预支几两银子,先前不愿说原因,在他的追问下,才说是她在府外的相好,被人打成重伤,她需要银子去给他治病。

丘总管一时心软,便答应了她,给她支了十两银子。

红豆拿了银子,便匆匆忙忙从后门出府。

说到这里,丘总管忽然担心的询问上官芸儿,红豆这丫头,不会携款潜逃吧?若是如此,这十两银子的空缺,他就得自掏腰包了。

上官芸儿见他一脸的担忧,也没怀疑。

红豆失踪一事,就这样不了了之,除了丘总管,没人知道,红豆此刻已经丢了性命,早被丘总管背到城外,随便找了个地方埋掉了。

宁九九今日还是没有闲着,紧赶慢赶的又跑了一趟新封地。

好在新封地离京城并不远,至少比吴庄跟蒲山庄两个庄子近多了,而且这一处封地,这两年很缺水,粮食产量并不高。

在宁九九看来,与其种庄稼,倒不如推了庄稼,盖上服装加工作坊。

这个事,她是跟庄上的农户集体讨论的。

昨天傍晚,她从宁清扬米铺里搬的米粮,回府之后,命陈妈等人,将米面分隔,全都用小布袋装好。

按着每袋二斤的量去装,这个活,陈妈跟府里所有的下人,一起动手,直忙到快到子时,才干完,也因此,长生回屋的时间才会那么晚。

分装好的米跟面,到了新封地,也就是萝阳村,按人头分,每个人,一袋米,一袋面。老人小娃,一率平等,人人有份。

正因为此举,萝阳村的人对这位新王妃的好感,在瞬间爆涨到最高。

而且他们村子里情况不容乐观,头几年还好,这两年除了水不好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导致他们粮食产量很低。

年青力壮的村民,都去京城做苦工了,留下妇女,老人跟小孩,在家里守着田地。

对于田地的事,宁九九没有康伯在行,他一看萝阳村的土地,直摇头,只说土质变了,种水稻的话,产量肯定会不好,若是种杂粮倒是可以。

宁九九让他把村民招集在一起,说了要建厂房,以及会让他们到厂房工作,每个月按劳分配工钱,干多少得多少。

这一项新举措,很多村民都不是太明白。

最后,还是村子里两个念过学堂的秀才,说服了村长。

其实他们是听人说,这位襄王妃脾气不好,是个火爆的性子。

心想,人家好言好说的来商谈盖厂房的事,还送的那么多的东西,如果不同意,万一王妃翻脸了,到时再竹篮打水一场空,得不偿失。

倒不如现在就支持她,得了王妃的青睐,即便厂房的事败了,王妃也不会不管他们的。

那村民被二人说动,几番考虑之下,便同意了,随后又去说服村民。

其实从村民的角度来说,对他们用无多少大碍。

因为宁九九还承诺了,征集他们的土地,会按着一亩多少粮食产量价的一半,算给他们。

这样算起来,他们不用种地,还能得一半的钱,其次,她们还可以去作坊里干活,到时又是一笔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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