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怀馨如被人唔得泼了一身冷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厮,难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怎知自己今天是来借钱的?
“为什么?”司马怀馨似有不甘。
“不为什么,不借就是不借!”说完,抬步似有走开的意思。
“冷庭玉?”司马怀馨冷声喊着,“只要你把钱借给我,三个月以后,我一定双倍奉还!”
冷庭玉微顿了下步子,却没有回转过身来,司马怀馨见他有一丝的心动,知道这诱人的条件他显然动了心。
“我打欠条给你,白纸黑字,这样你总可以放心了吧!”司马怀馨继续补充着说着,生怕他还会离开。
可是男人似乎没有停留的意思,依旧迈着均匀的步子,缓缓走入眼前的一团迷雾。司马怀馨趁他还没走远,唔得拜倒在地,带了恳求的语气说道:“冷庭玉,我求求你,把钱借给我好不好,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只有你可以帮我,只有你…”
已经完全听不到男人的脚步声,司马怀馨依旧自言自语的大声说着。
不多时,尾随自己而来的贴身丫头小跑过来,拉着司马怀馨劝慰着:“娘娘,夜深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不!”司马怀馨挣脱开那丫头的拉扯着的双手,倔强的说着:“我不走,我要留下来,直到冷庭玉肯借钱给我!”
那丫头见主子倔强的难以违拗,只得跟着跪了下来,不敢再说什么。
夜,越来越沉,冷风夹杂了丝丝的水珠,拍打着司马怀馨的小巧而又白皙的脸颊,脸色因气温的骤降,开始变得惨白。
忽然,雷声电鸣,天空笼罩着一层黑压压的乌云,不多时便倾盆而落,如珠般重重的打在跪在地上的主仆二人。风更冷了,雨越下越大,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
“公子?”女人伏在男人温香的怀中,眼神尽显妩媚之象,带了挑逗的双手,在男人贴身的衣襟之内,一刻也不舍得放松。
男人似乎慢慢被其感染,欲望一下子呼之欲出,忍不住翻身过来,一把将身上的女人倾压在身下,一双温热的薄唇,唔得含住对方胸前一处粉嫩的玫瑰苞蕾,眼神渐渐变得迷离,似乎已经进入了前戏…
“二公子!”突然,一个黑亮的身影出现在了正缠绕着的二人窗前,低头抱拳,毕恭毕敬的半跪下来,似乎对眼前一幕没看见一般。
“啊…有鬼啊…”赤着身子的女人,带了恐怖惊慌的语气高声叫嚷起来,男人白皙而又修长的食指一出,精确的点住了她的昏睡穴,暧昧的小屋子顿时静了下来。
俊美的男人适时的扯过长衣,遮住身体某处蠢蠢欲动的挺立,一脸的愠怒,低声喝着,“混账东西,扰了本公子的好事,你知不知这样会死人的…”
“属下知错!”黑衣男子应声说着,“只是二公子说过,只要祁王妃那边稍有异常,不管是何情况,都一定第一时间来禀…”
祁王妃?男子俊美的凤目顷刻间袭上一丝担忧,“她怎么了?”
“她去了幽王府!”
幽王,天国掌管钱庄的幽王,肯定是去借钱了。不过那厮反常的很,也算是天国的一朵奇葩,肯定是不会借钱给他的。只是,这也算异常?
“那又怎样?”夏侯长夷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幽王不肯借钱给她,她便在那儿死乞白赖的跪着不走,现在外面,雨下的很大…”
“该死!”夏侯长夷不等蒙面男子说完,自言自语的骂了起来,“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去求冷庭玉,还不如来求本公子!”
“二公子?”蒙面男子见自己主子发飙,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下一步属下该怎么做?”
夏侯长夷气得长吁了一口气,似乎全然没了办法,一脸无奈的苦相,“去静观,再有异常,一样来禀!”
“得令!”
黑衣人转身不见了踪影,暧昧的小屋顷刻间变得安静冷清起来,看着暖床之上的温香百媚的妖娆女子,夏侯长夷竟毫无半分兴致,一颗心全系在了外面如瀑的大雨里面。这雨何时会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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