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我且来告诉你。”上官凌满脸堆笑,看着伍员道:“吾王的夫人,乃是昔日吴王余昧的长女!”
上官凌一句话说完,伍员愣了。
看着呆若木鸡的伍员,上官凌满面含春,笑道:“伍员,你且说说,吾王与当今吴王,是何关系?”
“徐王。徐王是吴王的姑父。。”伍员磕磕绊绊说完这句,满脸苦涩。
“那子侄见了姑父,跪拜行礼又有什么不应该的?”上官凌没有饶他,继续追问。
“这。你。我。”伍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时,偃王睁开了双眼,说道:“好了,上官,你且退下。”
“诺。”上官凌应声而退,站在自己的位置,一脸的淡然。
“伍员,说吧!你此次前来,是为何事?”偃王看着伍员,问道。
“啊!启禀徐王千岁,吴王派我前来,乃是为了追缴吴国逆贼烛庸。”伍员脑子晕乎乎的,说出来的话也不走脑子了。
“哦?吴国逆贼?”偃王先是一笑,然后脸色突然就沉了下来。怒声道:“我怎么听说,是阖闾谋朝篡位?杀兄弑侄,违背人伦!实该天诛地灭!不得好死!”话到最后,偃王已经是满目狰狞。
群臣之中谁都没有见过偃王如此咬牙切齿的模样,那狰狞恐怖的面容让人一时胆寒。
徐国群臣懵了,但是伍员的脑子却是清醒了,心说:‘伍员啊伍员!你真是让人家吓傻了!’
伍员平复了心情,心思转了几转,然后看着偃王喷火的双眼,沉声道:“徐王这话端的有趣!吴国先王寿梦传位于先王诸樊,而我家大王乃先王诸樊的长子,继承正统理所当然!”
伍员说着,余光扫过上官凌,一看上官凌脸上的轻蔑,没等上官凌出来反驳,继续说道:“且不论谁是谁非!徐王殿下,伍员才疏学浅,不若约定来日,徐王与我家大王会面,亲自商谈。”
“哼!好!且看阖闾如何与我解释!”偃王说完,起身甩袖离去。
“呼!”伍员轻轻吐出一口气。虽然自己游说徐王是一败涂地,但是好歹自己急智,让徐王应下了会盟一事,总归还有机会。想到这里,伍员选择了无视群臣愤怒地目光,一身轻松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