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啥?提拔他,去当你的助理?”
商御卿傻呆呆的样子,很可爱。
“唯有让他在我眼前,我才能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
宋楚词阴阴的一笑,说道:“本来,我还犯愁找不到捏他的办法了,现在我忽然灵机一动。”
商御卿赶紧追问:“怎么个灵机一动法?”
“附耳过来。”
宋大小姐神秘兮兮的冲商御卿勾了勾手指,好像隔墙有耳那样,等她凑过来后,才趴在她耳边,低声嘀咕了起来。
“吓?这样、这样不好吧?”
听完后,商御卿被吓了一跳:“你这个办法,是不是太缺德了?”
“缺德?”
宋楚词怪笑一声:“如果是拿这办法算计别人,或许还是缺德。但对那个缺德的混蛋来说,就一点也不缺德了。御卿,事儿就这样定了,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时,就会提前给你打电话。到时候你做好准备——我不让他去局子里蹲个三五年,我就不姓宋!”
商御卿被宋大小姐此时散发出的戾气,给吓得打了个寒战,提醒道:“可这样一来,对你的名声也有损的。”
“我才不怕。”
宋楚词毫不在乎的说:“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着志在满满的宋楚词,商御卿很想告诉她:姐们,我可不是那个混蛋的对手啊。
其实,宋楚词也没好意思告诉商御卿:当初那个家伙在讹诈我钱的时候,我可是报的你字号。
——
陆宁这次回老家,就是想过普通人的日子,所以就算他看出少妇冒充宋楚词,肯定有什么阴谋所图,他也没打算管这事。
商御卿又不是他老婆,更不是他亲妈,他有必要管那么多吗?
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就把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吃过早饭后就去上班了。
就像往常那样,一个上午很快就在派件,收件中过去了,午饭后又迎来了宝贵的休息时间。
反正下午还得来网点派件,吃饭又是在外面,陆宁中午从来都不回家,饭后就骑车去不远处的一个公园内,绿油油的草地上一躺,就能舒舒服服的睡一觉了。
当下正是秋老虎肆虐的时候,知了也在树上拼命的叫唤,好像在感叹时光的流逝,就连树叶子都无精打采的动也不动,所以这时候的公园内,游人是最少的时候了。
下午两点,手机准时的传出大公鸡的喔喔叫声,提醒陆宁午休时间已到,接下来该起来干活去了。
“哈欠。”
张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陆宁睁开了眼。
毛驴就在他脚下盘着,在大哥睁开眼后,也抬起头拨楞了一下耳朵。
“唉,又是一觉黄粱美梦。”
陆宁幸福的叹了口气,扫了眼走过草坪的一个游人,正要坐起来时,眼角却忽然一跳,又眯起了双眼:他怎么会来这儿了?
唐王市虽然不是深沪那样的大都市,不过也不缺少老外,所以要是在公园里看到外国人,也不是多奇怪的事。
奇怪的是,陆宁应该认识这个外国男人。
外国男人三十出头,长相斯文,好像文质彬彬的绅士,但他有个外号,叫银环蛇。
当前的江湖,那种抱打不平的侠客早就绝迹,所有能在江湖上混得,通称道上。
道上的人过生活,什么事也敢做,什么人也敢杀,只要价钱就行。
如果为这些人排个座次的话,那么银环蛇能排在前三十名内。
这是个背负十数个国家**********的危险者,危险程度比他的外号还要可怕。
银环蛇来唐王,肯定不是来度假的,没有三百万美金以上的酬劳,他也绝不会万里迢迢的跑来华夏。
那么他这次的目标是谁?
他当然不是来找陆宁的,这一点可以肯定。
再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找陆宁的麻烦。
目送银环蛇的背影消失在远处后,陆宁才慢慢坐起来,点上烟吸了一口:“唐王要有事发生了——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个小女警?还是算了,我又不是她老公,操心还轮不到我。再说我跟银环蛇也无冤无仇的,干嘛要坏人家好事?”
自嘲的笑了下,陆宁正准备起来时,却发现地上有一张叠起来的纸。
这是他掏香烟时掉出来的。
陆宁拿起来打开一看,原来是宋楚词給他留下的那张欠条。
“啧啧,我都忘记我是个债主了,是不是打个电话提醒她一下,该还账了?”
陆宁自言自语着,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