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玑触及到身前的一抹暖意,贪婪的舒展开身体不知餍足的手脚并用紧紧贴上他,心爱的人这么真实的躺在自己怀中,慕非止自诩他虽算不上无耻之徒,却也不是柳下惠,尤其是叶玄玑此刻还这么主动,身下的冲动蓄势待发却被他强忍着,难耐的低哼一声,冒着汗轻轻放正了她不安分的手脚。
叶玄玑是被一股强烈的痛意痛醒的,胸口好像被重物压着让她喘不上气,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而心却像被针扎一样疼的她想哭。
“醒了?方才给你喂了药,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非止站在床边忧声问着,见她一语不发,水眸却闪出了泪,心里一急,沉声叫道:“沈延之,进来。”
“是,是,微臣来了。”
沈延之慌手慌脚的跑进来,从昨晚到现在,他连一个安稳觉都没睡过一直在帐外守着随时等慕非止下命令,才刚打了个盹儿,一道魔音传进耳中,吓的他浑身一激灵,当即便从地上跳了起来。
“三公子,现在觉得怎么样?”
.............
“三公子,微臣对症给您下药,若不舒服还是说出来的好,微臣也方便给您再重新更换方子。”
...........
“三公子........”
沈延之觉得很无力,他问十句,叶玄玑却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一眼不眨的望着慕非止,他见状顿时明白了什么,暗咳一声默默的又退了出去。
慕非止坐下来柔目看着她,温笑道:“昨天晚上伤成那个样回来,现在又不说话,心里可是在想怎么求我原谅?”
叶玄玑氲着泪轻轻摇摇头,低声说:“凤凰,昨晚,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慕非止眉目一痛,温柔的抚上她的脸。
“谁敢不让你见我,哪怕穷途末路,我都把他伏诛斩尽,上天也不行。”
她亲昵的蹭了蹭他的手,那指节的粗茧磨得她的脸微疼,却让她异常安心,这样的慕非止,才是那个她深爱的人。
“对了”,蓦地想起什么,她皱眉说:“望风坡上住了一个陌生女子,你可知道?”
“你昨晚从山下回来,我派人四处搜查过,人已经不见了。”
叶玄玑听罢他的话,眉拧的更紧,这么快就消失了,她究竟会去哪里.......
心猛地一沉,她盯着慕非止说:“昨晚我与她交手,她已知道我的身份,还说,后会有期。”
来日再见,后会有期。
慕非止猜的出能把她打伤的人自然不简单,却没想到会对她说这句话,整个人也顿时警惕起来。
“没事,有我在。”
京都城外的荒山上,一个白衣女子如青松般伫立在那里,双目宛如火炬遥遥望着京都城,城内灯火阑珊,她缓缓揭下面上的白纱,一张绝世容颜露在月光下,倾覆了岁月,沉沦着山河。
她紧紧盯着皇宫的方向,肩膀难以抑制的颤抖,薄唇轻启。
“爹,峥嵘蹉跎,女儿终于活着回来了,凤无世欠我们的债,该还了。”
地上蓦地映出人影一双,她冷冷看着那缓缓走近自己的黑影,不动声色的将面纱戴上,转过身看着来人说:“年太师来早了。”
年颍川凌风遗立,目中带着几分淡漠,“贵客相邀,本大人怎敢误时。”
“我以为我们是盟友,可太师心里似乎却不是这么想的,那瘟疫之药,太师差点害死了无辜之人。”
“称帝路上难免有牺牲,那些人能为瑕王的大统之路做第一批牺牲者,是他们的荣幸。”
年颍川面无表情,他与她固然是盟友关系不错,可他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她过问。
“是吗?只怕是年太师不想让瑕王担了那安居建寨的苦差事,故意欺骗小女子的脱罪之辞吧,太师别忘了,我既给得了你毒药害人,自也有解药救人。”
“姑娘莫忘了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姑娘擅自打断本大人的计划,就不怕我将此事告予他吗?”
年颍川恶语相向,眸中满满的威胁之意,本以为她会示弱,没想到那女子只是低笑两声,冷声回道:“太师好大的口气,以我的能力,你觉得我会怕你向主子告状?奉劝太师一句,凡事还是思虑清楚为妙,不然,我只怕你会先没命走出这荒山。”
“你!”
年颍川冷哼,如此目中无人的手下,真不知道那人是怎么训练出来的。
“小女子还有事,恕不奉陪,告辞。”
一阵清风吹过,年颍川还没回过神面前便已没了人影,他突然凛着眉有些犹豫,与那个人合作,究竟是不是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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