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宝贝,想来这扳指应该是对姑姑至关重要的人送的吧?”陈尧收起首饰盒子,品了口茶。
赵氏虽入佛门许久,但听陈尧这么说,脸颊上仍泛起了少女般娇羞的红晕,轻轻点头默许,“所以,要仔细收着。”
蹲在墙角下,听得有心的徐井沿着墙边,在尼姑庵里四下里看了看。
尼姑庵建在山上,四周偏僻。
加上,今日天气不好,还没如夜,天就阴沉得黑暗下来,不多时就会有一场暴雨。
大概因为天气的原因,此时此刻,庵里见不到一个走动的尼姑。
“因为银子不多,马车夫把我扔到半道上,方才我还生他的气。眼下看来,简直是老天爷有意帮我。从我一路追着陈尧的马车车辙上山以来,途中没有遇上一个人,陈尧也不知道我来了。如若我等陈尧走后,趁着天降暴雨的档子,偷偷潜入老尼姑的内室,抢下她手上的扳指,应该不会留下目击证人。”徐井从菜园里拔下一根篱笆桩子,握在手里,挥了挥。
为了自己富足享乐的下半生,徐井心里已经有了取舍。
如若老尼姑上来与他硬夺,他一定不能心软。
“你是香客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从徐井身后响起。
徐井心里一惊,心想:“这个时候,怎么突然冒出来一个碍事的。”
因为紧张,他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在他慢慢转身的过程中,已经暗自下定决心,他要不惜一切地去清理干净所有可能阻碍他飞黄腾达的障碍。
“香客是不能进来后院的!”一个个头比篱笆桩子高不出多少的小丫头一手插着腰,一手指着徐井言辞严肃地说。
徐井长吁一口气,弯下腰,一手搭在小丫头的肩上,语气柔和地说:“我方才上完香,迷路了,走到这里,正琢磨着怎么出去呢。”
小丫头皱着眉头、微微眯着眼睛,狐疑地望着他,反驳道:“骗人!我方才去打扫过香炉,今日一枝香都没有!”
小丫头望见徐井手里的篱笆桩子,眼神惊恐地望着他,质问道:“你手里拿着木棒,做什么?”
徐井哄骗道:“我父亲有风湿痛,我进山打蛇回去给他泡药酒。我方才就是追着蛇过来的,那条蛇钻进墙上的爬墙虎里了,我想着拿桩子给它挑走……”
“骗人!我方才去找师父时候,就看见你鬼鬼祟祟地蹲在墙根儿那,你是不是等着我师父睡着的时候,去偷东西,你这个小贼!”小孩子声音尖锐,在幽静的尼姑庵里显得格外刺耳。
徐井生怕因为自己一时心软,早早败露了形迹,非但不能盗得财物,还被收监关押。
“哼,这是你自己在找死,不能怪我作恶!”徐井抓住小丫头的胳膊,挥动篱笆桩子,将她打得脑壳迸裂。
徐井望着一地的血污和四处迸溅的脑浆,心里突然觉得很舒坦。“原来作恶,并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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