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云眉头微蹙,冷冷地将她望着,“陈怀仁为财害命,害得云萝一家家破人亡,两代人阴阳相隔。他却当上了富甲一方的商贾,受人推崇、供人敬仰。论出身,云萝虽称不得大家闺秀,却也算得上小家碧玉,本可嫁做良人妇,如今却只能在青楼中苟且偷生,供人亵玩……我问你可会心痛?”
一诺偏转头,望着天空与湖水相接的地方,淡淡地说:“陈怀仁犯下的错自有人去追究……”她嘴上说得淡漠,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尖叫:“你的这番鬼话还是说给鬼听吧!”
隐云挑了挑眉,以一种倨傲的姿态望着她,“从我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是那种生来就比常人更加敏感的人,容易伤情,更加软弱,所以逃跑对你来说是一种一劳永逸的做法。可惜,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冷漠的人。你可以不认同我,但你不可能欺骗自己。”
“这世间有黑就一定有白,有些人能逃过律法的审判,却不见得能逃得过因果报应。”隐云从衣袍中掏出那条串着三片七色彩蝶的红绳,递到一诺面前。
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伸手接了过来。
她面对不公正的世事时,双眼里流露出的不肯低眉顺目的眼神,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勾起他对胡蝶的怀念。
“这萧看起来值不了几个钱,我既接了这活儿,就拿它充作赏银吧!”不等隐云答话,一诺反手将萧插到身后。
隐云攥紧拳头,咬着后槽牙,重重地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会儿才从牙缝儿里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好!算你狠!”
给读者的话:
好不好看,吱一声,给作者点动力好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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