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将画师藏好后,以为一切妥当了,不料一进门就看到一诺像是在胸中压了熊熊烈火似得黑着脸,忙搓着她的肩膀,哄骗道:“画师已经在隔间里候着了”,说完不忘领着她去欣赏他的得意之作,并详细解读他在设计这个隔间时脑中乍现的美妙的灵感火花。
“笙箫牧童当时所作的那本……嗯……在开封府中……名噪一时的……图册,就是在这个隔间里画出来的?如此说来,这还是个圣地哪。”一诺说着就伸手过去要撩开纱帐看一看,说到底她还是不信苏辰在听到她的声音后,会耐得住性子纹丝不动地坐在那儿。
驸马为怕露馅,佯装跌倒不偏不倚地斜靠在门洞上,用身体压紧纱帐的一侧,又伸出手死死地按紧纱帐的另一侧,嬉皮笑脸地对一诺说:“我已然按照你的心愿寻了画师,不知若言是否也愿意稍稍顾及下本爵爷的感受,遂了我的心愿呢?”
一诺从他刻意的举动已经猜测出他口中的画师并非苏辰,微颔首,主动伸手牵着驸马向床榻走去。她走在前,驸马尾随其后,趁他不防备快速地扫了一下屋内的布置和窗子的位置。
在她还在仔细地寻找出路时,已经心猿意马的驸马突然躺卧在床上,用力将她向后拖拽。一诺一时惊慌,贸贸然出了手,可不敌他力道深厚,受了他的钳制,被拖入他怀中。
“这么一试,才恍然姑娘果非凡品。不知是寻仇,还是为财?”一诺还未回话,他突然将手指敷在她唇上,“算了,本爵爷觉得你甚有趣,方才的话权当我没问,免得你为了向主子尽忠咬舌自尽或吞了毒药,白白送了性命。”言罢露出邪魅的笑容,翻身将一诺钳制在身下,探身就要索吻。
忽然,内室漆黑一片,一诺趁驸马尚未适应明暗变化,猜想他近日被郡主逼迫得草木皆兵,若屋内稍有动静必然会以为有同伙来接应,遂摘下耳坠用指力掷破远处瓷瓶,扰乱他的注意。
驸马果如她所料,大喝一声便放下手中的一诺,翻身追了几步。待眼睛适应了明暗,眼前景物明晰了后,才惊觉上了当,再回身寻时,一诺早已破窗而出。
他扒在窗户上却也不追,低头望着一诺急速下落,枯叶被她搅动如遇龙卷风般盘旋上扬,他啪的一声关上窗,“有缘再会喽!”
给读者的话:
苏辰该不该在玉楼上场,作者纠结了甚久,最后决定至少这一章不该再玉楼出现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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