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声雷鸣,震的屋中人皆是心头一跳。
帘子掀起,一个二十岁出头的青年边拍打着身上的雨水,边低头走进屋里:“这雨下得还真大......”
话音未落,只听“碰”的一声,一个杯子向他脚边砸过来,青年连忙侧身闪过,却依旧被热水烫的跳起来,他吃惊的看着坐在正堂的人:“爹!”
“逆子!”刘老爷抓过桌上的茶杯一个接着一个向刘大少爷砸过去。
刘大少爷边躲边急道:“爹,怎么回事儿啊,爹,你先别扔,别!”
“看你做的好事!”刘老爷气得两片胡子上下飞,见儿子躲到丫鬟身后,手下更不留情,抓着东西就砸。
“等会儿。”刘大少爷连忙按住老爹的手,“爹,你有话好好说,我做什么了我。”
刘老爷被按住手,胸口不断起伏,呵斥道:“我问你,大儿媳是怎么死的!”
刘大少爷表情讪讪,放开老爹的手,翘着二郎腿在一边坐下,端起一杯刘老爷还没来得及砸的茶杯喝了一口:“原来是这事,她自个儿想不开,自个儿逼死自个儿,哪个有法子。”
刘老爷大怒,揪着儿子的耳朵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早说你那屋里的不是什么好货,妻不如妾,迟早要出事!”
刘大少爷歪着头喊道:“爹,别扯,别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刘老爷恨铁不成钢,放开耳朵:“现如今,亲家那里你打算如何去说!”
刘大少爷揉着耳朵道:“她容不下自个儿,也容不下别人,这般妒妇若不死,我迟早休了她!”
刘老爷狠狠一掌拍在桌上!
“爹,你别急。”刘大少爷忙道,“她娘家离这里少说也有两个月的路程,便是快马加鞭也需一个月。我明日便将她入殓,待她家里人来,便说她染了时疫去了,到时候她早已入土,我们怎么说都成。”
刘老爷斜着眼看着儿子,狠狠的踢他一脚,骂道:“逆子!”
刘大少爷明白老爹这是同意了,连忙捂着脚向门口跑去:“爹,你别急,我这就去办。”
刘老爷挥了挥手,示意他快去,突然又似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回来!”
刘大少爷不耐烦道:“又怎么啦!”
刘老爷摸着胡子疑惑道:“大儿媳是什么时候死的?”
刘大少爷一愣,她什么时候死的,他怎么知道。那个院子许久没有人去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他看了刘老爷一眼,见老爹一副又要发脾气的模样,便胡诌道:“昨日,昨日死的。”
刘老爷叹了口气道:“后事办得体面些,家里不怕花钱。”
“诶。”刘大少爷应了声,飞也似的逃走了。
刘老爷听着外面一阵比一阵响的雷鸣声,喃喃自语道:“昨日啊。”
刘大少爷刚回房,便闻到一股香味袭来,一个香软的身体扑入他怀中。
“爷,你可回来了。”怀中美人道。
刘大少爷看着怀中似水一般的小妾,伸手在她脸上掐了一把。
白姨娘娇哼了声,软若无骨的躺在他怀里:“老爷可是答应了?”
刘大少爷得意的在她胸口摸了两把:“相公我出手,这天下岂有办不成的事。”
白姨娘呸了一声:“婢妾岂敢叫爷做相公。”
刘大少爷道:“爷说叫得便叫得,百日内便将你扶正。”
白姨娘大喜,配合着刘大少爷的搓揉呻/吟了两声,刘大少爷呼吸渐渐加重,便去扯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