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蜂腰猿臂,壮士得很,轮毂生得俊朗,但那一双眼中的嚣张算计,却暴露了他的勃勃野心和凶残本色。
见两人逼近,阿曛心中一惊,脸上却还是尽量保持冷静,“贺兰姑娘,有一阵子不见了,怎么你也到了凉州?”
贺兰雪冷笑道:“凉州贺兰王府是我娘家,我什么时候想来便来。不过今日我和虎爷真是运气,竟误打误撞遇到了你。怎么样,跟我们走一趟吧,皇后娘娘?”
“去哪里?”阿曛一脸惊愕,双手置于琴弦之上。
却听贺兰雪道:“自然是请皇后娘娘道贺兰王府去做客。”
话音未落,贺兰雪已抽出腰中软鞭朝阿曛脸上只挥过来。阿曛眼疾手快,忙将头一偏,手下却已送去了一句琴音,只见那琴音击在贺兰雪的身上,将贺兰雪震出几丈远,重重撞在了一颗梅树上。
阿曛也有些惊愕,没想到自己的琴音攻击力还挺强。
却见一旁的男人啪起手掌来,啧啧道:“好琴!人美得不像样子,没想到琴音也如此了得,甚得爷的心。”
阿曛冷目相对,“这是哪家的狗,敢在本宫面前撒野?”
说罢手下已拨动琴弦,送了几道琴剑过去。
童虎冷笑一声,抬手在自己周围形成了一个金钟罩。
阿曛的琴音撞在那金钟罩上,被原封不动弹回到阿曛身上,震得阿曛连吐了两口血。
刚刚她的琴音被弹回,怕也是这人搞的鬼。
“你是谁?”阿曛抬手擦掉唇角的血,冷冷盯着那人。
童虎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童虎是也,姑娘,你跟了爷去,定保你吃香喝辣,爷将你宠到天上去!”
“住嘴!”阿曛岂容他言语玷污了自己,但她的琴音击不破他的金钟罩便无法伤到他,又一筹莫展。
此时贺兰雪已从地上爬起来,拿手捂着肚子,走到童虎身边,道:“虎爷,还是先将人掳走再说,这里不可久留,避免夜长梦多。”
童虎闻言,笑着拿手拍了拍贺兰雪的脸,“雪姬所言极是。”
说罢,根本不等阿曛反应过来,手中已多出了一条绳子,往阿曛身上一扔,阿曛便被坤成了个粽子,那贺兰雪忙跑到阿曛面前,将一块布塞入了阿曛的嘴里。
阿曛欲哭无泪,被这对狗男女捆了装入布袋子里从梅林中掳走了。
不过阿曛庆幸的是,她趁贺兰雪找童虎献计时,将凤漓给她的梵天印扯了下来,塞在了琴架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