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曛难过得要死,去看凤漓,却见他脸上挂着欣慰的笑,拿手将阿曛的头揽了过去,按在自己的怀里,摸着阿曛的背,安慰道:“好了,流出来就好了,这毒总算是清掉了,你自己摸摸,是不是除了双腿,其余部分都恢复知觉了?”
阿曛听凤漓这般说,欣喜若狂,忙拿手在自己以前失去了知觉的部分猛的掐了几把,果然痛得厉害,显然是恢复了,甚至是那里,也恢复了知觉,以前可是尿感都没有了的。
阿曛一阵狂喜,仰头捧了凤漓的脸,凑上去一阵狂吻。
“阿漓,太好了,我不用死了。”说着,阿曛已泪如雨下。
她娘就死于寒毒,她自从中了寒毒,偶尔会被激得呕血之后,便日日担心自己那天就死了,死了之后,她怕再也遇不到凤漓。
她觉得她对凤漓,不求来世,只求今生能够在一起时间长长久久的,生一堆的儿女,过平安的日子,就这般相爱到老。她太怕自己没有福气享受这样的日子,尤其怕自己福薄,嫁了凤漓,却没命与他共白首。
“又犯傻。”凤漓捧了她的脸,吻掉她眼角的泪,柔声道:“有我在,不要再担心会比我早死,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阿漓,我们要长长久久的。”
“好。”
他揽了怀中的人,深深吻了下去。
羞红了屋外白毛团香雪的脸。
香雪懊恼不已,垂着头往木槿的房间走去。她发现自己又上了玄女的当,玄女跟她说此时帝君和小魔女瞥开众人窝在房间里,肯定是偷偷去吃好东西了,她觉得要真是这样的话,小七也太不够义气,吃好吃的不给她吃。
便趁玄女不注意,偷偷溜到了帝君和小魔女房间的窗下,趴在那边细听。开始听到两人嘴巴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她还以为真的是两人在偷吃东西,正要推门去看,却又听到小七一阵哭声,哭着哭着还嚷着要帝君不要停。她一时好奇,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透过纸洞去看看帝君究竟在做什么,小七为什么嚷嚷着要帝君不要停。
哎呦喂,这不看还好,这一看,她险些没鼻血撒了一窗子,之间两人都没穿衣服,缠在一起,那帝君就想啃鸡骨头一样,将小七全身啃了个遍。
帝君不是变态,小七就是个受虐狂。香雪最后得出这样的结论。
但大白天的看了这事,是不是要长针眼?她一双大眼睛太漂亮,实在是不能长出那种丑得要死的东西来。
正愤愤往前冲,撞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两只手指捏着她脖子上的毛,将她拎起,笑得极其欠抽,“小香雪,这是从哪里来?找得墨爷好辛苦。”
香雪丢了一个白眼给京墨,你是哪家的爷?不要脸!
不想那傲娇的表情将京墨逗乐了,他竟将她捧了起来,凑了紧来,就着她的嘴巴亲了一下。
这京墨神经了吧!要死了!香雪顿时昏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