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问突然睁大了眼睛，“你真的肯为这个女人去死？伪君子！这是为什么？”

素问惊讶无比，却不敢再动手了。

绝命防护，是人死前用自己的身体和全部的灵力凝结成一个结界，能护住一个人不死，时间持续至少是个时辰。

天阶的人布下的这个结界，就算十个天阶高手也无法破开。

祁默夜这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现在曲阑落手中有她的血液，那是证明她是凶手的证据。

如果他真的把性命豁出去，去护住曲阑落，那么玉虚宫就真的会向曲阑落所说的那样，被祁家所敌对，到时候定是对玉虚宫主不利，那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祁默夜，你这是为什么？你骗我们宫主，难道就是为了这个女人吗？不对啊！你认识我们宫主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没出现！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素问快要崩溃了，可是她又不能对祁默夜做什么，只能够抓狂地踱来踱去。

“我还想问你呢，你这是为何？愚蠢的女人。”

“你说谁愚蠢？”

“你！笨死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愚忠，脑袋里有洞。”

“祁默夜，你现在是仗着我不敢杀你，有恃无恐就胡说八道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可以不杀你，却可以重伤你和你护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