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样的人就要简单粗暴,要不大道理一堆一堆的还不得说到天黑去。
学生们早就笑成一团,此后徐夫子就光荣的获得了一个响亮的外号,徐石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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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半晌,悄悄回到谷里,碰上在谷口焦急等待的大磊,说谷主等他们好久了。
大师父早就醒了?不应该啊,曼陀罗毒性强烈,大师父又喝了酒,不该这么快就清醒啊。
秦惜文拿一本医书端坐在药田旁晒太阳,看起来十分慵懒。
秦乐菱嘻嘻一笑:“大师父,您醒了。”
秦惜文点点头,“为师早就醒了。”
早就醒了?有多早?
“在你们刚出谷后。”秦惜文缓缓解答。
怪不得,怪不得刚出去就碰上了大磊。秦乐菱自身后掏出一小坛赛茅台来:“徒儿见大师父昨晚喝酒喝得开心,特地出去为大师父寻了好酒来,大师父要不要尝尝?”
见大师父不为所动,秦乐菱又道:“大师父昨晚与师娘相会,菱儿十分感动,大师父带徒儿去拜见师娘吧。”
说罢对大师父使了一个警告的眼神,那意思是要是大师父敢将她出谷的事告诉二师父,她就把他昨夜醉酒的糗事告诉大家。简直妥妥的小坏蛋,这都是师父教的好,平日里她做了什么不敢让二师父知道的事,大师父就是这样要挟对她呼来喝去的。
秦慕青轻拉一下师妹,示意她不要再说。
关于师娘他是知道一些的,不知是发生过什么事,大师父对师娘满怀愧疚,不出潇湘谷大致便与师娘有关。
有一次大师父半夜大醉,对他说是自己害死了那个女子,在她生前他没有答应娶她,以后他会永远陪着她。
师娘是师父心中的一道伤,随着他渐渐长大,大师父将伤疤隐藏,可依然不可碰触。
秦惜文叹了口气,想着是不是该换一个教导方法了。伸手接下了酒,道:“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让我逮到你。”
“嗯嗯!”
秦乐菱头点的跟捣蒜似的,嘿嘿,还有下次…
秦惜文又对秦慕青道:“还有,以后你也不要再出谷了,看着你自由进出,菱儿肯定心里不平衡。”
秦乐菱瞪大了眼睛,急忙道:“没有,没有不平衡!”
秦惜文笑的无比慈祥,“菱儿就不要不好意思了,平日里你的伤心为师都看在眼里,这下就再也不用抱怨不公平了。”
污蔑,绝对的污蔑!她是有抱怨不公平,那是想拥有师兄一样的自由进出待遇啊,并不是想让师兄变成和她一样。
“好了,见你们两个平安回来为师也放心了,你们也都累了吧,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秦惜文说完淡定的离开,完全无视身后女徒弟杀气腾腾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