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保又是个啥职务呢,有些人想当然以为和太子走得近就是好事,其实那是个闻着香吃起来咬舌头的玩意。
为啥?
原因很简单。问问当皇上的都有个什么心结:就是防着太子啊!
遇上个心眼小的皇帝,太子在侧那是如刺梗喉。
太子要防,那太子身边的宠臣岂有不防的呢,你越是太子喜欢的人,皇上越是放着不甩你,因而太子太保这种差事上下难做得很。
“唉,快别提这太子太保了,猷国自打上任了这差事,这几年在皇上跟前是一日比一日说不上话了,只求快点离任才好啊。”蒋氏叹气道。
“太福晋您可看着些牌!”王福晋细语提醒。
蒋氏赶紧把手中牌码扫了一遍,再瞧桌上,乐了:“哟,又中了!还差点走了眼呢!”
众人皆同乐,好似自己赢了一把。
“咱们太福晋果然是有福气的,这连着都赢了三把了,咱们这哪里是打牌啊,简直就是提着钱兜子给她老人家送钱嘛!”金婈打趣,大伙一顿哄笑,金婈又道:“不管怎么样,咱们府里也是有祖上军功的老本钱在的,任谁也得认这个,太福晋也别太过虑了,放着眼前的福多享享才是啊。这不,我刚张罗了西昕湖边建园子的事务,掐指算算要是工期赶得紧的话,中秋前就完工了,到时候啊正好上那赏月去呢!”
太福晋点点头:“你说的何尝不是我所想呢,我时常这样劝自己,天要下雨谁也没法子,既然我管不到管不了的那些事,我索性就不想了,日子总得过,这韦王府将来会如何谁又知道呢。眼巴前的事是放秋试主考官的事,金福晋,这事儿你和娍妃娘娘打问了吗?”
“自然问了的,娍妃娘娘说她探过皇上口气,多半是会放给咱王爷的,只是暂时还不能说死……”
“这话怎么说?”
“哎,本是镇国公提议的,咱们王爷各方面又挺合适,皇上原是当即就应了镇国公的,没想到后来太后的弟弟郑国舅又提出让他儿子**经去任这个差,这下皇上就有些犯难了。”
“**经?怎么又是他?”太福晋问。
就连一旁的兰福晋王福晋也奇怪道:“就是啊,上回右都御史就是他争,这回又是他!”
金婈:“我也是奇怪啊,娍妃娘娘说这也不稀奇,朝中的事就是这样。不过娍妃娘娘也说了,皇上自己是有意放给王爷的,只不过太后的面子不能不顾,我看这事多半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