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无心啊无心,她笑也只是把你当做殷青钺,你最终什么都不是!
自己娶她,不就是为了报复么?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朝着天牢而去。
褚月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但是在电视剧上可是见过,七十二般酷刑,个个残酷万分。
天牢就是关押重犯和死囚的地方,所以这里的环境极其恶劣。
且不说两人进了天牢路口,下阶梯碧玺独自走。
那扑鼻而来的气味更是让人作呕。
□□的气息带着一声声呼喊求救的声音,让这里阴霾地更加恐怖。
当褚月走出楼梯,豁然开朗的视线前,触目的便是自己古代老爸被钢丝吊起的惨状。
他全身被打地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那囚衣早就破烂不堪,带着血迹。
“爹爹,爹爹。”
褚月一把扑了过去,看着自己爹爹受了这么多苦。心里难过地很,泪水不争气地就落下了。
“还不快将我爹爹放下!”
褚月对着身后的假皇帝一吼,便自顾自地去解开绑在瑞王身上的枷锁。
她解不开,而瑞王也被打地早就失去了知觉。
带假皇帝下了命令,一群守卫这才将人放下。
“谁是这次审理爹爹案子的官员,快些喊出来!”
褚月看着瑞王奄奄一息地被人抬走,眼中泪一收,忽然怒斥地问道。
她轻轻扫了眼假皇帝默不作声,容许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仇恨。
不多时,一个半胖,不足六尺的人跌跌撞撞进来,见到褚月和假皇帝,猛然就是扑通跪下磕头。
褚月只是冷冷一笑。
“大人,本宫见你审案如此辛苦,就送个见面礼给你吧!”
说毕,手伸向那火炉里的钳子,夹住一块烧地正旺的炭火,就要朝那矮冬瓜而去。
“娘娘饶命啊,奴才也是职责所在啊。饶命啊,这木炭可使不得啊。”
若没有得到假皇帝的命令,他一个小官,怎敢滥用死刑。
急忙向假皇帝投去求救的目光,可是无心只是负手被转身去,“皇后,一切都交给你。”
褚月却并不感激,她甚至,这狗皇帝和他是一伙的。
只是手中的东西毫不留情,褚月一脚踹向那矮冬瓜的胸膛,眼中满是怒火,“你当初如此折磨我爹爹的时候,就知道会有恶有恶报的时候!”
说毕,手中东西狠狠朝他而去。
只见矮冬瓜的官府立即被烧了个窟窿,那肉在木炭地烧灼下生出一股味道。
矮冬瓜求饶着,支撑不多久,就晕厥了过去。
看着半死不活的人躺在地上,只是挨了一下,就如此不堪了?
心中嗤之以鼻,褚月冷冷地看了假皇帝一眼。
“皇上,如此昏庸之辈再继续留在皇上身边只会污了皇上盛名,既无用,则杀之!”
说道杀的时候,那个矮子立即窜起,又忽然活过来般,跪着抱上褚月的小腿,苦苦求饶。
原来刚才他只是在装死,好狡猾。
“你胆敢装死,欺君之罪罪加一等!”
褚月字字都把杀矮冬瓜的事与假皇帝牵扯上关系,却绝口不提是为了自己父亲报仇。
好个聪明的女子!好歌毒辣的女人!
假皇帝唇角上扬,却并不生气,大手一摆,“拖下去,五马分尸!”
从天牢出来时,无心嘴上一直挂着浅笑,他忽然一把抓住褚月的手腕。另一只猛然挑起她的下颚。
“怎么了,皇上?”
褚月的美眸清亮,并无畏惧之色,浅笑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看地人瞬间心就软下来。
无心手中力道慢慢减轻,忽然别开头,大笑起来。
“朕只是惊讶如今的皇后真的是做事果决,毫不手软啊。”
“是么?臣妾阴毒,都是拜皇上所赐。”褚月眉眼轻挑,一副傲然之色,忽然收住浅笑,食指在假皇帝的胸前来回。
只是还未等褚月的手继续,无心已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步朝中宫而去。
※※
朝凤宫
太后日夜礼佛,如今见自己儿子和容月的女儿又在一起,心里总算了然万分。
当年,她怀着瑞王的孩子,却并非是先帝的,她又怎能容她,等先帝来发现此事?
往事不堪回首,一幕一幕,太后近日一直做着噩梦,眼皮子也跳地飞快。
她预感到,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
嘴里喃喃念着佛经,可是忽然手中的佛珠断落,心里咯噔一下。
她刚想唤采儿,却觉得全身动弹不得起来。
一阵狂风虎吼,接着佛堂的大门敞开又关上,一道身影在眼前闪过,总算定了下来。
一声飘渺的声音传来,在空荡荡的大殿里显得格外刺耳,空灵,像是从地狱发出的声音般。
“姐姐…姐姐…月儿好想你啊,好想。”
接着便是一阵抽泣的声音,像是鬼混要索命般。
“月妹妹,你死了?是来向哀家索命的吗?如果你觉得是哀家毁了你一生,那就来吧。”
太后紧闭上双眼,脖子一扬,一副受死的神态。
因为当年,容月确实是想要和瑞王在一起的,也是自己硬生生把亲妹妹嫁给瑞王的。
错,都在于她吧。
只是没有预想的疼痛,没有恶鬼索命,只有一袭火红的身影矗立在眼前。
容月修长的手指毁了半边,上面是疮痂和千疮百孔。
黑色的指甲深深陷入太后的脸颊,划出一道痕迹。
“我不会让你死,而是要让你和他,一起得到应有的惩罚,你们欠我的,就要偿还!”
说毕,一把揪起太后的衣襟。
“你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太后满脸惊恐,可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容月打晕,晕厥了过去。
如今她容月阴毒盖世,谁能奈何她?
仰天一阵狂笑,既然这个太后当地窝囊,那么就一起皇上,太后都换了。
说毕,从衣袖里拿出一张人pi面具,轻轻地带在脸上。
月此时十分皎洁,月色明亮地洒在中宫的院落。
褚月此时正搀扶着瑞王在院子里散步,采儿得到消息,也过来陪伴。
“娘娘,老陈呆在这后宫有违宫规啊,何况前臣不能入后宫。”
瑞王轻声咳嗽,他如今被打地肾脏都除了问题,十分憔悴。
褚月只哭着,擦了擦眼泪。
“爹爹,您如今不是什么朝臣,只是女儿的爹爹,谁敢说三道四,女儿就让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