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是隽秀的字体,容月走了?
褚月咳嗽了声,眼睛打量着身旁的人,那岂不是,自己要和这个男人独处十天半个月了?
“难吃,不吃,吃你。”
殷青钺耍着脾气,看着那黑乎乎的红烧肉,十分抗拒地拉了拉褚月的手。
褚月也无奈,食不能咽,这容月姑姑不在,她要做那么久的饭菜,那不更悲催。
眼睛瞪了瞪某人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呵斥一声,“你娘子做的,敢说不好吃?嗯?”
被褚月这么一凶,殷青钺低垂着头,乖乖地闷头吃了起来。
真的好难吃啊。
晚上继续吃中午的剩菜,殷青钺挑剔地吃了一小口,便说自己去洗澡睡觉。
褚月叹了口气,不是她不想给福利啊,实在是,那啥,不会做饭啊。
这两口子当真过起日子来,才觉得心酸。
洗过碗筷,伸了伸懒腰,褚月便朝屋子而去。
容月这里环境好,也适合弹琴吹箫,可是琴和箫她都不会,只好自己做了扑克来打,可是殷青钺那猪脑袋智商低,每次不是吧牌抓错,就是干脆没抓牌。
气煞我也,这日子当真无聊了。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日子,褚月决定明天带着殷青钺进城去玩玩。
因为殷青钺晚上怕鬼,所以他们睡在一个房间,不过是分床睡。
屋子里黑乎乎的,并没有点上蜡烛。
想必殷青钺跟着自己闹了一天,累了吧。
褚月无奈地摇摇头,也不想去点蜡烛,而是轻轻将门合上。
洗完澡回来的时候,月色正皎洁,褚月光着脚丫子踩在竹板上咯吱作响。
她又再次轻轻推开门,心想里面的人已经熟睡了。
轻步走到自己床前坐下,褚月理了理自己有点湿漉漉的发,然后掀开半边被子躺了进去。
只是刚进去,她就‘啊’地吓了一跳。
“谁?!”
黑暗中一声呵斥,将殷青钺吓地一阵哆嗦。
“姐姐娘子……是冥冥……”
委屈十足的声音,在耳边颤抖,让褚月这才镇静下来。
还以为遭贼了呢。
“你上错了床吧,你的在那边!”
褚月随手指着自己床对面的一处,声音清冽。
只是被被子裹得紧紧的人仿佛身子在颤抖般,声音微弱,“怕……黑……怕。”
真拿他没办法,褚月无奈,叹了口气。
“好吧,那抱着一起睡。”
抽了抽被子,褚月又重新钻进被子,只是当自己的手碰到一阵冰凉丝滑的东西时,她立即又吼叫了起来。
身体摊开,褚月把被子一扔,声音紧张。
“你……你怎么把自己□□了?”
屋子里黑暗一片,只能听到彼此的声音,殷青钺偷偷龇牙,忽然一把抱住褚月。
“洞房,要。”
“什么?”
褚月差点没从□□翻下去,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这小子是早就打算好了要吃她豆腐啊。
说什么先睡觉,就是自己洗好了,洗白白了,糖到自己□□,要和自己那个啥呀。
眉间一股怒气,褚月轻笑着,“把屁一股凑过来。”
殷青钺十分听话,把被子一掀开,瞬间觉得全身凉飕飕的。
他也分不清方向,只是像个死猪般怕了下来。
“找,姐姐娘子找。”
褚月又满脸黑线,这小子看来一点不傻。他是明摆着想被吃豆腐啊。
静坐了许久,连殷青钺都觉得这样子很冷,全身开始啰嗦起来。
“冷,抱,要。”
褚月却不理,而是把头别开,她倒要看看这混小子能忍多久。
“你要是不怕冷,呆到我满意为止,那咱们就洞房,哼哼。”
冷哼了几声,褚月干脆脱了鞋子坐到了□□,此时她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
视线不觉就看向那白花花的身体上。
可恶,此时某男的造型十分性感,就像个蚕宝宝般趴在□□。
褚月急忙别开头去,她不是腐女,非礼勿视!
“阿七,阿七。”
殷青钺躺着不敢动一下,冷地已经开始打喷嚏了。全身哆嗦着。
“冷了就进被窝去。”
看着那个傻子如此听话,褚月也不忍心,想要给他拿被子。
谁知殷青钺却以为褚月答应了自己的请求,忽然翻身坐起,一把抱住褚月的腰。
“洞房,要,要。”
面对如此无赖的男人,褚月两眼一翻,好吧好吧,就当是劫富济贫了。
想到这,她被子一掀,十分无耻地擦了擦嘴。
“小冥冥,我要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