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们都下去吧。”
“是。”
所有绛色女子恭敬地跪拜在一个坐在席子上的花白头发的老妇人道,然后便一一退下。
屋子里忽然变得十分宁静,花白夫人站起身走到褚月身边,打量了一番,忽然道,“夫妻之事可有妈妈教过?应该无碍吧?”
“啊?”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若即若离地声音,却是问得如此莫名其妙,我没嫁过人怎么会知道,褚月从盖头下看着一双藏青色的鞋子朝自己走来,心下不禁一阵恶寒。
“坐下吧,将裤子脱了。”
“啊?”褚月窘迫地,却是听得稀里糊涂,这是什么啊。
“娘娘不知道么?这新进的娘娘得先验身。”婆婆冷冷地看着眼前满身红妆的女子,却是十分耐心的解释,她将眼睛扫射在这个婀娜多姿的女子身上,目不转睛。
黑暗的密室似乎带着阵阵阴冷的风,没有阳光,仿佛只有恐惧,还有那无声无息的屈辱,身下早已不着一丝,却是被人硬生生地点了穴道,寒风毫不留情地吹着身下,带着无尽的阴冷,身子瑟瑟,心却是愤怒到了极点,褚月握紧拳头,将泪水吞了回去。从小到大,自己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侮辱,却是在大婚这天,她的丈夫竟然可笑地要验自己的身,既然怀疑,那么又为什么要娶自己,殷青钺,你到底是个怎样残暴无聊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仿佛是过去了千年,那个婆婆终是在褚月的后颈处轻轻一点,她拍了拍掌,忽然几个丫头便将门推开,他们对着司舍婆婆鞠了个身,然后朝褚月走去,感觉到被扶住的人似乎是失去任何气力,女子们无奈地将她架了出去,却是没有出去,而是打开偏殿的几道卫门,撩开七重红色纱帐,将褚月放在一张巨大的丝滑被褥上面。
忽然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一排女子,皆是身着绛色袍子,她们分别站在一处沙曼下,将帘子放下。
“你们好生伺候着,不可有闪失!”依旧是刚才那个高个女子发号施令,她回头望了望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褚月,转身朝着偏殿出去。
静雪斋外
绛衣女子走出,看着外面的人依旧在等着,她的身旁则是刚才扶褚月进去的那个妈子,她很狗腿地站在女子身旁,满脸猥琐。
“将这些打赏去,你们先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说毕,几个女子端着托盘,掀开竟是耀眼的碎银子,那个妈子见着早已口水直流,急忙伸出爪子去抓,其他的丫头们也簇拥过来抢,采儿看着女子欲走,却是赶紧跑过来拦住,“我家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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