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们有了大汉的后三杰‘飞麟霍去病、卧虎陈必达和伏雀主父偃’。这三个人可不得了,霍去病在北疆连续重挫我们,陈必达平定了南越国,主父偃一直主持汉朝的朝政。你们明白了吧,什么最重要,是人才。”
“有句话可能你们不知道,但本单于是记住了,叫做‘得人者昌,失人者亡’。如果我大匈奴人才辈出,往后几百年,咱们都不用担心了。”
伊稚斜单于说完,眼睛环顾四周,继续说道:“现在汉朝变弱了,是因为飞麟已殁,卧虎被我抓了,现在真的变成了死老虎。目前汉军名将凋零,军心不振,所以汉朝又变弱了。可见强弱之分,不在兵力多寡,而在于人才之是否兴旺。‘人才得,霸业兴。人才失,霸业亡。’这句话大家一定要记住。”
听完了伊稚斜单于的话,大帐中的匈奴军官都佩服的五体投地。右谷蠡王上前一步说道:“大单于所言,真的使属下茅塞顿开。今后属下一定追随大单于,万死不辞。”其他人一看,也都纷纷上前,表示忠心。
伊稚斜单于举起左手,示意大家停下,说道:“时候不早了,酒宴就到这里吧,大家回去吧。右贤王留下。”众将纷纷退出大帐,返回各自的军营去了。
伊稚斜单于走到右贤王的面前,说道:“这个陈必达看来是不降了,可是本单于又不忍心杀了他,你有什么好办法么?”
右贤王想了想,说道:“大单于,属下有一个参军,名叫中行说,是个汉人,但是他在宫廷斗争中失败,被汉人给阉了,当了太监。此人很有谋略,而且对汉人恨之入骨,我看大单于可以听听他的意见。”
伊稚斜单于还没等他说完,赶忙说道:“快叫中行说过来,本单于要见见你这个‘智囊’”。
中行说来到的单于的中军大帐中,大单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汉人,他身高不足五尺,相貌丑陋,大单于心中不悦,但是考虑到此人是右贤王推荐的人才,本着爱才之心,大单于还是和颜悦色地说道:“中行说,本单于有一件事,拿不定主意,请你给本单于出出主意。”说完后,用眼色示意右贤王,右贤王点头明白。
中行说回答道:“为大单于效劳,是奴才的福分。”
在听完了右贤王所说的情况后,中行说笑道:“大单于,此事极易。我匈奴的北海是苦寒之地,可以把陈必达放到北海,去为我们大匈奴放马。‘辱其人格以折其志,苦其筋骨以劳其心。’陈必达曾任汉朝的司隶校尉兼奋威将军,身份地位高贵。必然无法忍受北海之苦,放马之辱。待其疲惫不堪之时,大单于可以展现宽大胸怀,折节以下士。奴才保证,陈必达必降。”
听完了中行说的一番分析后,大单于非常高兴,说道:“先生真是本单于的张子房啊,哈哈哈哈。从现在起,本单于委任你为中军参谋,随时为本单于出谋划策。”
中行说跪下说道:“谢大单于。”
娜扎公主正在帐外练剑,忽然一个匈奴士兵前来报告,娜扎公主停下,问道:“什么事?”
士兵报告说道:“禀娜扎公主,右谷蠡王前日抓了三个汉人,本来要处斩,但那三个汉人说认识娜扎公主。所以右谷蠡王特派小人前来禀告,该如何处置这三个汉人?”
娜扎公主眉头一皱,“三个汉人?会是谁呢?”她的心里有些忐忑,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三个人来到龙城,应该有重要的事情。娜扎立刻说道:“你这就带本公主去见见那三个汉人。”
到了牢房门口,匈奴狱监说道:“公主身份高贵,不可进入牢房。来人,把那三个犯人带出来。”
不一会儿,罗威、秦天阳和崔文轩被几个匈奴士兵押了过来。罗威是陈必达的心腹和兄弟,娜扎公主当然认得。当年在诸邑公主府上聚会时,站在霍去病将军身边的秦天阳,娜扎公主也认得。陈必达平定南越时,崔援父女出力不少,娜扎公主一直在军中,对这对父女也有印象。看到这三个人,娜扎公主不禁笑了,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们几个。”
罗威一听不高兴了,说道:“我说子娴,你不认识俺了,俺是罗威啊。你好好看看。”
娜扎上前一把揪住了罗威的胡子,说道:“我当然认识你了,当年河西之战,就是你抓了我,要不是陈必达,你就把我毁了,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罗威一听没话说了,还以为子娴会念旧,想不到子娴记仇啊。当年河西之战,自己抓住了子娴,还把她献给了当时的讨虏将军陈必达,没想到给陈大哥惹来了一场官司,害的陈大哥坐了牢。
现在来找子娴,是想求她看在和陈大哥往日情分上,救他出来。没想到子娴竟然翻出了旧账,罗威一时之间,竟然语塞了。
文轩看着子娴说道:“子娴姐姐,我是文轩啊,你快救救我啊。”
“别叫我子娴,我是匈奴的娜扎公主。”娜扎公主生气地说道。
“还以为你会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救救诸邑公主和奋威将军,看来是我们想错了。”秦天阳恨恨地说道。
娜扎公主看了看秦天阳,笑了:“你这个霍去病的狗头军师,坏主意你是没少出啊,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也算是天意。”
“来人,把这三个人押到本公主的牢房中去,本公主要慢慢地折磨他们,直到把他们折磨死。”娜扎公主说道。
公主卫队的士兵上前,把罗威三人押回了娜扎公主的牢房里。娜扎公主走进狱监,把一锭银子塞入他手中,悄悄说道:“大单于日理万机,这种小事就不要去烦劳大单于了。这三个人我折磨死他们,就把他们喂羊了。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狱监赶忙说道:“属下一定守口如瓶。”
娜扎公主笑了笑,走了。狱监吓得满头大汗,等公主走后,伸手一摸,自己的外套竟然已经都被汗水给浸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