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在那站多久?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难道这几天不在,已经忘记怎么伺候了?”
胥阑珊闻言赶紧靠过来,离的近了,才看清那绝美的眼睛底下那浓浓的黑眼圈,“爷,您好像昨晚没休息好的样子。”
萧汝晟转身的动作稍顿了一下,然后抬手示意胥阑珊穿衣,见对方不理会她,胥阑珊讪讪的低头扣着扣子,萧汝晟盯着眼前这颗毛绒绒的脑袋,心想,你以为朕会将自己因为一个太监不在身边而失眠的事说出来么。
见衣服穿戴的差不多,萧汝晟才开口道“说吧什么事,平时那么懒散的人,今日起这么早过来,不会因为这几天偷懒心里不安,特地想过来弥补下的吧。”
“爷,您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嗯?”
“不是,我是说您真是料事如神啊,果然不愧为真命天子。。。。。。”
“行啦,别拍马屁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于是胥阑珊将花雨的事原原本本概括了一遍,当然是隐瞒了阴阳眼的事,所有的事都是所谓知情人士透露的。
“所以你觉得这两件事有关联?”
“对呀,这个时间段太巧合了。”
“阑珊,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到先皇?你这样的猜想是在说先帝是个昏君,到处采取屠杀么?”萧汝晟的眸子紧盯着胥阑珊,生怕错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只见胥阑珊双膝跪地,脸上却全然没有以往迷糊的神情,现在的她,眼里充满了某种力量,吸引的萧汝晟竟无法将视线移开。
“皇上,奴才并无半点对先皇不敬之意,不管林家当年的谋逆是真是假,花夫人和其女儿的死确是无辜,奴才觉得既然这是一个如此明朗的事情,为什么不顺势调查清楚呢?也好让死者在九泉之下灵魂得以安息,这对于皇上而言不也是功德一件么?”
许是从未见过胥阑珊如此认真的样子,萧汝晟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没过多久,胥阑珊就得意的将常胜将军领出了客栈。而常胜则因为要和杜奕衡分开行动很是不爽,一路上一句话也不说,只顾往前行,一身煞气,和周围热闹的街道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胥阑珊对于常胜的别扭,全然不介意。依旧和以前一样对古时的集市充满的兴趣,果然购物什么的对于女性来说有些致命的杀伤力。花雨飘在胥阑珊蹦蹦哒哒的身影后,脑海里回想着刚刚阑珊下跪的一面,再次红了眼圈,对着胥阑珊的背影说着无声的谢谢。
“王爷不好了,陈县令出事了。”凌飞的话成功的让萧景仁刚刚回转的脸色再次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