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又是唱得哪出儿?”南北自然好奇:“难不成又跟那晁府的二小姐有关?适才奴才也在纳闷儿,这千金小姐怎么到这王府中当了丫鬟呢?!……”
“你知道我为何给你取名‘南北’吗?”李憻问道。
“奴才不知。”
“就是让你不问东西,只奔南北!”
“是,王爷,南北这就去!”南北一脸窥探之心被粉碎的样子。
李憻笑着摇了摇头,随后陷入沉思。
……
翌日,李憻带着南北来到晁府。
大夫人王氏、二夫人钱氏与各房的子女全部立于府门迎接,见到李憻,王氏便先张口道:“王爷大驾光临,舍下简直蓬荜生辉!只怕招待不周,还望王爷见谅!”只见她一脸诚惶诚恐。
还没等李憻开口,钱氏又抢着说道:“姐姐这是哪里的话,王爷来咱们府上,定是看得起,这一来二去不就熟悉了,哪有周不周的?……”
“还是请王爷进府再叙吧。”大公子晁子望说道。
“瞧我失礼了,王爷请进!”王氏道。
……
一行人来到正厅落座,李憻说道:“晁大人过世多时,本王一直不便祭拜,今日特来探望。”
“王爷有心了,老爷他福薄,身体不济,我们都很难过。”王氏说着做掩面而泣状。
“是啊,老爷生前偏心得很,想必老天都看不过去了!……”钱氏忍不住说,当即被王氏怒瞪了一眼,随后又辩解道:“哎呀,瞧我这张嘴!”
对于旁人的须臾奉承,李憻只是笑笑,不作理会。
当众人忙于讨好李憻的时候,晁世玉在一旁端坐,很不似平日的模样,极尽端庄贤淑,集中精神观察着李憻的一举一动。
“小女有一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晁世玉终究按耐不住,轻捋着颈下的长发问道:“王爷可曾婚配?”
“小姐说什么笑话,我家王爷丰采高雅,仪表堂堂,长安城多少王公贵族想将女儿许给我们王爷,他正眼都没瞧过!”南北耳闻不爽,一气说道。
“南北。”李憻今日到晁府目的明确,才没闲情与人废言。
只是晁世玉一听这话,自然喜不自胜,眉梢紧俏,好似就要便宜了她似的。
李憻先是环顾四周,然后说道:“怎么不见三夫人?是否身体不适?”
“哦,哦~”大夫人王氏反应不过,略带慌张,“是的王爷,她自从得知女儿鈊玉在狱中病故的消息,每日郁郁寡欢,连带自己也病得不成人形了!……”
“病故?”李憻再次确认。
“对呀,王爷。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偷光了我们府上的金银珠宝,准备带着她母亲逃跑,被我们逮个正着,关了七天七夜仍不知悔改,就被我们送到官府法办了。怪只怪这丫头命薄,还没两天就病死狱中了。”二夫人讲得绘声绘色。
“难道不是她罪有应得吗?”晁世玉听到鈊玉的名字就止不住恶狠狠地议论:“她素日自命清高,仗着爹的宠爱在府中趾高气昂,何曾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
李憻断不会相信这些人的只言片语,只是沉默,思忖着鈊玉所遭遇的事件因果。
“本王多有不便,可否请我的随从将这些补品送至三夫人处,聊表本王的劝慰之情。”李憻早有准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