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春正好也起了炕,看到那绣架时也是一愣,随后像是明白点什么,走过来平静小声的问着:“二姐,三郎叔是不是……走了?”
“嗯!”
话落,内室一阵“哇哇”之声传了来。
“三郎叔哇……俺不要你走,你别走啊,俺还要跟你学拳脚呢,你咋走了呢,你走了俺咋办啊,三郎叔!你别走啊!”
他一边哭,一边掀帘跑了出来,对着快要憋不住笑的析秋哭诉着:“二姐,三郎叔咋走了呢?啥时走的啊!咋没跟我说呢,他走了我咋办啊……”
“噗……”析秋终是崩不住的笑出了声,对于砚青的念叨,让她总算驱走了一点别离的愁味!
对于突然少了的亓三郎,析秋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只头一两天还觉得有点点别扭,过后,倒是完全的不在意了。
砚青却是完全变成了蔫茄子,为了纪念走掉的亓三郎,跑步不跑了不说,连着话唠的本质也没有了。
天天盯着析秋做完棉袄棉被后,又开始了刺绣大业,看着那两面完全不同的花样,无精打睬的分着绣线,哀声叹气的同时,偶尔一句:“二姐,俺有点想三郎叔了!”
“嗯,想的话,你就对着西头说说吧,当时他走时,是冲西头走的!”
“哦!”听罢这话,他果真转头到了西面:“三郎叔,俺想你!”
“噗!”
析春看着自家二姐这样调笑,也跟着会心的笑了笑。
在亓三郎走后的第五天,居然有人上门了。
开门一看,却原来是佘氏身边的婢女青衣。
有礼的让她进了屋,青衣则只是简单的粗扫一遍后,并不废话的说明来意。
“对于佟姑娘上回送的豆芽菜,主子是十分喜爱的,因此,隔了这般久,甚是想念,想着厚着脸皮,再来求上一点。”
析秋愣了愣,对于豆芽,在亓三郎走后,怕翻山的析秋,早犯懒的没有再发了,上回发的,还是在亓三郎未走前发的,已是在前天就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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