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岛上对持,给海里的小舟赢得了时间,小舟接二连三的冲上了沙滩,舟上的水军快跳下小舟,开始在潮滩上整队集结。长矛从稀稀拉拉,快的聚集成矛林,并以前矛后刀的队列排形。弓弩手大多数还在战船上,只有少数的弓弩手因为提前坐上了小舟,而得以列在了队后。
水军的快列阵,让刚才还没反应过来的留守海贼们,象突然受到狮群袭击的野羊群一样,哗的四下散开了,大多数转身就向简陋的寨门奔去,还有一些海贼惊慌之下,开始向两边没有目的的逃去。岛上一片混乱,投降过来的海贼们不知所措的拿着各种兵器,傻傻的待在原地,在公孙经狂怒的喝叱下,偶尔有气无力的举着兵器吆喝几声,但却没有任何厮杀行动。
号角声的吹响了,简单列队的水军们,斜持长矛,矛尖指向前方,小跑步的向岸上推进,间隔半丈多,是环刀手,再跟着的是稀稀拉拉的弓弩手。不停涌上的浪潮,从水兵们的脚裸处冲过,冲向岸边,然后很快又垂头丧气的从水兵脚面退回大海,周而复始,把每个水兵的靴子和布裙打湿,留下一点海水的证据。
公孙经觉得有些失了颜面,投降过来的海贼没有帮助他建立功劳,让他十分恼怒,他才活了四十多岁,可不愿意这么被斩,要知道,他曾经立志重振辽东公孙氏的辉煌基业。但,他不敢用手中的刀砍死一个夷人来震慑海贼们,因为魏王没有说过,他可以任意杀死百济海贼,虽然魏王不久前杀海贼象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无所谓,但,魏王是魏王,自己是自己,出身公孙氏的他,很早就从家学那里学到:什么是上位者的喜怒无常。
本来待在原地投降过来的海贼们,看着在阳光下闪亮的矛尖,纷纷拔脚向两边逃避,连站在中间不停喝叱的公孙经,也慌忙的躲向了左边。虽然如此,还是有几个海贼反应迟钝,也有可能是被公孙经的喝骂弄的有些心思徘徊不定,傻傻的待在原地艰难的选择决定,却被水兵的长矛手毫不犹豫的一矛刺穿,带着惨叫倒下,然后又被踩在脚下,践踏而过。
几声偶尔的惨叫,让向山寨逃的海贼们加快的脚步。但狭窄的寨门让争先恐后的海贼们挤成了一团,叽里咕噜的相互叫骂声在寨门前响成一片。
狭窄的寨门帮助了水兵取得了时间,第一排长矛象戳布一样,刺入了落在后面的海贼的身体,伴随着惨叫而拔出的长矛,再次刺出。落后的海贼们为了争夺寨门,大多都是背向水兵,接连而起的惨叫不但没有让海贼们转身应敌,反而引起了更加的拥挤,每个人都想尽快的挤进寨内,但拥挤也造成了更大的阻力和相互推搡,甚至一些急红了眼的海贼,已经失去理性的向前面的同伴举起了手中的兵器。
糁人的惨叫让近百人的海贼终于象狗急跳墙的似的,开始寻找其他路子了,简陋的寨墙成了不加思索的方向,手中的兵器成了累赘,纷纷被丢在了地上,手脚并用的向寨墙爬去。为了活命而迸的力量出了往日,并不坚固的寨墙没有挡住拼了命的海贼,接二连三的爬过了过去。
人群的分散,反而减轻了寨门前的拥挤,兵器上已经粘了血迹的海贼们,终于象泻洪一样,头也不回的涌进了寨内。但,苇列似的长矛也追着他们的脚步,涌进了寨内……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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