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舟快划了过来,靠近小船后,一个大汉跳上来,钻进了船舱:“二当家的,有没有动静?大当家的让我过来问问情况。”
二当家的看了看他:“巡风的兄弟刚上岸没多久,还没回来,估计没动静。大当家的现在到哪儿了?”
“已经从瓢崖望这边赶过来了。”
听到这样的话,二当家的有些着急起来,他是知道大当家的脾气的,要是等到大当家的到了,自己还没个确定的消息,恐怕大当家的会行寨法。他忙招呼属下:“大树、二蛋你俩跟我一起上岸探探。”,见两个人有些迟疑,骂道:“娘地,给我麻利点!”,带头钻出了船舱。
二当家的带着两个下属警疑的顺着荒草路,巡视着,一会儿命令王二蛋登上小土坡了望,一会儿自己吓自己的忽然停下来倾听。他擅长的是水上的生活,所以他不喜欢到6地上活动,尤其是在这钟平坦的地面上,连个掩护都不好找,可是没办法,略微偏僻点的地方,都被抢光了,本来最能聚集难民的山区,在被抢了几次后,要么逃散了,要么被一些邬堡收为了庇荫户,面对着坚固的邬堡围墙和寨门,擅长水面活动的他们,只能徒呼奈何。好在这时官府竟然开始招收流民,搞屯田,这才让他们有了新的目标。
二当家的一面小心翼翼的探视着远处,一面低低的咒骂:“娘地,连个树都没有。”
这时远处望风的二蛋用口传过来了的警告。二当家的低声愤怒的骂道:“娘地这个蠢蛋,树都没有,他咕咕咕咕个屁哟。”
王二蛋显然也随即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急忙改成了的蟋蟀声,二当家的更愤怒了:“娘娘地,蠢蛋!这个鬼天气有蛐蛐吗?”,现在也顾及不了这么多了,二当家的和刘大树急忙趴伏在小土坡后,等待王二蛋传来更确切的信息。
二蛋似乎意识到了的声音也不对,忙住了口,可是,这么寒冷的冬天,连河水都快冻上了,还哪里找动物活动?总不能学野狗叫吧?刚还嘲笑刘瘦子唱歌招野狗,自己要是这么一叫,那岂不是以后被刘瘦子嘲笑自己是野狗?王二蛋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干脆哑了嗓。
二当家的正在着急的低低咒骂该死的王二蛋,怎么还不传告消息,倒霉的二蛋已经站了起来,嗓门和招野狗的刘大树一样粗犷:“二当家的,是麻子回来了。娘地,差点把人吓死。”
二当家的却没有放松警疑,急忙喝叱:“娘地你给我趴下。”,谁知道回来的麻子是不是给官军俘虏了又派回来引诱自己的?官军那娘们鬼心眼多着呢,连大当家这样厉害的人,在地面上也被这娘们阴了很多次,恨的骂母夜叉不敢到水上和他较量。不过说人家是母夜叉有点过火了,那娘们虽然算不上特别漂亮,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娘地,我咋想到这儿了?二当家的忙转了念头,命令刘大树上前去迎接回来的麻子。
刘大树没那么多想法,正奇怪二当家的怎么喝骂二蛋呢,不是麻子回来了吗,怎么还要他趴着呢,得令后站起来就向前跑去,边跑边扯着嗓子喊:“麻子麻子,有没有风动?”
二当家的那个气啊,还藏什么藏,这个娘地大树这么一喊,是个人都知道这边藏了人,二当家也站了起来,管他呢,是祸躲不过,大不了碗大个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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